不过南宫元徽想起花惊羽要参加武魁之争的事情,这个女人可是一心不想嫁他的,不过恐怕由不了她。
“你以为拿到魁首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去年拿到魁首的可是江家的大小姐江月雅,今年你要拿到魁首之位,便要打败江月雅。不错,你最近是有些能力,武功也高了不少,不过你以为凭这样的身手就可以打败江月雅,那你的想法还真是天真了些。”
花惊羽脸色很难看,这个男人还口口声声的说想娶她呢,这就是想娶她的男人的嘴脸吗?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这种男人送给她她也不要。
门外一道冷冽清悦的声音响起来,好似高洁的梨花,带着淡淡的清冽之香。
“殿下这是长她人之气灭自家人威风了。”
一道优雅如竹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白色的锦袍,衣襟袖口还有衣摆皆用银丝勾勒出海水纹的图案,雪丝织成的的锦锻,本就柔滑飘逸,再添加上名家刺绣出的海水纹图案,行动间,好似海水轻漾,说不出的华丽尊贵。
精致的五官上,肤若暖玉,散发出温融的光泽,就像那洁白的梨花般透着淡淡的浅粉,令人下意识的被吸引,墨黑的长发用一枚白玉簪挽起,细长的眼瞳深邃而幽暗,屋外的金光碎进他的瞳眸中,好似燃烧着两小簇的火花,潋滟动人。
这男人一走进花厅,满厅生色,他一个人便自成一道华丽的风景线。
花惊羽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眼里是欣赏的光芒。赫连轩果然不亏是惊才艳艳的西陵皇子,这份姿容,女子们只怕打破了头都想嫁给他。
相较于花惊羽的欣赏,一侧的南宫元徽却是满脸的阴骜,看到花惊羽言笑切切,他便觉得分外的刺眼,这个女人对他从来不假以辞色,可是面对别人,永远是阳光灿烂的一面,实在是让人郁卒。
不过花厅里的两个人谁也不理会她,花惊羽抬手招呼赫连轩。
“赫连,请坐。”
她说完吩咐温柔:“还不给赫连皇子上好茶啊,这可是贵客。”
花惊羽把贵客二字咬得分外的重,南宫元徽的脸色更难看了,温柔应了一声,自去彻茶,很快上了茶水。
“赫连,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有事啊。”
赫连轩唇角是温融的笑意,深邃神秘的瞳眸中拢上氲氲的雾气,他抬眸望向花惊羽,视线便绞在了她的身上,他能说是因为她一直没有去书院,他有些想她了,所以特别的来看看她的吗?不过还是等到她退掉了太子的婚事再说吧。
相较于花惊羽的迟钝,南宫元徽的脸色噌的一下黑沉了,男人对于男人的眼神是一目了然的,所以南宫元徽一眼便看出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位西陵国的皇子喜欢他的太子妃,虽然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花惊羽长得这么黑,这位西陵国的人中龙凤,怎么会瞧上她了,可是这却是不争的事实,这位西陵皇子的眼神赤一一祼祼的显示出他喜欢花惊羽,喜欢他身侧的这个女人。
一想到这个,南宫元徽怒火升腾起来,森冷的瞪着赫连轩,赫连轩自然看到了太子殿下剑拔弩张的样子,不过却像没看到,只是望向小羽儿淡淡的说道:“我有事要和你说。”
花惊羽一听,心中了然,看来有些话不便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想到这,花惊羽望向南宫元徽:“太子殿下,你有事自去忙吧,我来招待赫连皇子吧。不劳烦殿下陪着了。”
南宫元徽气得几欲滴血,说实在的,他自认自已的修养很好,但是碰上这个女人,再好的修养也破功,这个女人有本事折腾得人死去活来的,这样的女人他真的要娶进东宫太子府吗。这是折腾自个儿呢,还是和自个过不去呢,可是心底他还是想娶她。
“本宫?”
南宫元徽正想说本宫没事,花惊羽飞快的开口道:“若是殿下喜欢我的轻羽阁,那我和赫连皇子出去说事也成?”
这话摆明了是威胁,你要是胆敢再呆在这儿,我就立马带赫连轩出去。
相较于出去,南宫元徽更愿意他们两个人呆在这里说事,而且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所以南宫元徽权衡利弊之下,总算阴骜的起身离开了花厅,花惊羽欢快的吩咐温柔:“温柔,立刻送太子殿下出府,太子殿下有事要去办。”
这欢快无比的声音显示出说话的人心情十分的好,似乎巴不得把人撵走似的,相较于花惊羽的欢快,太子南宫元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起来,显示他的怒火快要暴发了,身侧的手下侍卫,沉声开口:“殿下。”
太子总算清醒了一些,压抑下自已的怒火,转身领着人大踏步的离开,身后的几名手下脸色阴沉的回望了身后的轻羽阁花厅一眼,冷冷的想着,太子妃真是太过份了,竟然如此对待太子殿下,对别的男人倒是和颜悦色的,这个女人配不上太子殿下,根本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