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诡闻言有些不解,他不如辞诡聪明,一时间不知,少爷是满意这门婚事还是不满意?
……
端木德辉拿起妹妹房中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口,毫无形象的半躺在雕花红木椅背上:“陆家那个刁蛮的丫头,可是吓惨了!现在都疯疯癫癫的嚷着地上有蛇,到处再撒雄huáng粉,这次可高兴了。”
端木徳淑小心的看眼周围,平日灵动的眼眸中此刻充满担忧:“你做的。”
“咔嚓!怎么可能!娘还不敲断我的腿!”
端木徳淑赶紧用扇子,挡住他喷来的汁液:“那是谁做的?”
“谁知道,说不定陆家就是有蛇呢,陆池晴不小心挖出了一条蛇崽子,被群蛇追杀了呗,戏文里不是经常这样唱。”
端木徳淑突然灵机一动,眼中璀璨生光,整个人都飞扬起来:“你说,可不可能是子智哥哥帮我出头!”
端木德辉闻言,嘴里的一口苹果险些没吐出来:“你想的美!我宁愿相信是昨天咱家迂腐到誓死不踏入别家后院的爹派人做的,我也不相信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做的,还什么子智哥哥……”
端木德辉打个冷颤:“你对着他那张没有七情六欲的脸,你叫的出这么恶心的称呼?那你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端木徳淑立即维护道:“你懂什么!子智哥哥那叫内敛,你以为都像你一样,随意直呼人家未出阁姑娘的名讳,也不怕人家上门提亲!”
“来啊,先给我金银百万两,良屋九百座,我就成全她们!”
端木徳淑嗤之以鼻。
端木德辉坐正道:“不是我说,你真要嫁给他,他那人……”端木德辉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你不觉得跟他在一起很没劲吗。”
“不会啊。”端木徳淑立即羞红了脸,她每次见到他都觉得心跳加速,魂不守舍,怎么会没有意思啊,她都不知道要忙什么才好才对。
戏珠重重的将果茶放在桌上!让小姐回神。
端木徳淑笑笑,并不在意,看徐伯母的态度,是满意她的,她铁定能嫁入徐府的,让人看到她倾慕自家相公有什么关系,端木徳淑莞尔一笑,勾住二哥的衣袖,甜甜的开口:“二哥。”
“gān嘛!少来这套。”
端木徳淑扔了团扇,也不嫌弃他吃的汁液乱飞了:“你帮我个忙吧。”
“不帮!”
“哥——二哥——仙儿最看重你了,只有你最疼我,二哥——”
“闭嘴!你说——”
“帮我约子智哥哥!”端木徳淑双手合十,眨巴这蠢萌蠢萌的冰魄美眸,娇俏的对二哥卖萌!
端木德辉瞬间将她仍在一旁扇子拿起来,扔她脸上:“你想都不要想!”
端木徳淑接住扇子:“哥,我就是想谢谢他替我解围之恩。”
“替你解围的是徐夫人。”
“那也是子智哥哥的娘啊。”
“你少恶心我,徐公子就是徐公子,什么子智哥哥。”
端木徳淑一扭头,气恼道:“那我问问他是否心甘情愿向我提亲总行了吧。”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想都不要想,不过——”端木德辉上前一些,神秘道:“我可以带你去玩水!?”
端木徳淑深吸一口气:“二哥!你不想活了吧!”我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你待我去公共场合玩水!你是嫌坑妹坑的不惨是不是!
“你喊什么!让人听见了,你想去也去不了!京郊百岁山知道吗?”
“嗯。”
“它谷内有一块洼地,地方非常大,四季如chūn,水流潺潺,犹如仙境,你去了保证连扇子都不用带,水湾略浅,你想下水捞鱼都没问题,还有攀爬与骤落,水上速舟,到时候我们可以跟老宁他们比赛,还不是妥妥的赢了他的斗犬,比你成天在房里闷着有意思多了,去不去?”
“你确定是速舟?!骤落?!”端木徳淑眼睛都亮了!
端木德辉得意洋洋:“我还能骗你!百岁酒馆,今年新上的郊游花样,特备火,要不是我偷偷用了爹的身份,客栈的房间都订不上!去不去!赢一把!”
端木徳淑神色纠结,她代嫁之身……
“你不会不去吧!你要是害我输了阿七!我跟你没完!”阿七是他新得的竹竿斗犬。
“你急什么,让我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以前地方都是你挑的!”
“我现在跟以前一样吗?我现在是有夫家的人,丢的又不是咱家的脸,弄不好就把哥哥家搭进去了。”
“你可别恶心我了,再说你那次出去不是男装,再弄个假脸,你以后不会都不出门玩了吧,你还订婚做什么,有什么意思。”
端木徳淑看着老哥不能理解的神色,瞬间懂娘亲为什么不给他安排通房了,根本就还没有开窍,不过也是啊,而且……她好像出门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