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要不要跟本宫有什么关系。”端木徳淑紧接着开口:“但今天这一跪!你是一定要跪的!”端木徳淑高高在上的看着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被气的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要指她的方向。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她刚才如果没看错,这位徐老夫人是把看她做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了吧,弄那么一个东西,是想跟谁比!
你尚且如此,我又何须忍你!端木徳淑已经先一步开口:“老夫人可想清楚了,您指的是谁!指不对了,本宫能削你一根指头!”
徐老姑姑急忙扶住老夫人踉跄的身体,小心的开口:“老夫人……外面风大,咱进去吧……进去吧……”别在这里闹了,端木小姐一个小辈,您一个长辈,本身就失了身份!
而且……你跟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徐老夫人怎么会咽下这口气,这个不贤不孝不尊不悌的女人,不就是会装吗!狐媚男人得到所有想得到的东西!心机深重!
如今宗之毅都快死了!她活的光彩无比!她无辜!她忍rǔ负重!不要笑死人了!端木徳淑这种女人天生就会踩着男人的肩膀,让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她今天就让徐子智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对自己这位老人家尚且如此不客气,何谈对她儿子!“动我!你敢吗!”
“敢不敢!你指了不就知道了!”
吉利顿时带着身后的侍卫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看着不远处的徐老夫人!
反了!反了天了!“不过是一群靠着子智庇护才有今天的出墙之女!如今还敢对我这个生母怎么样了!你们怎么不扔了你们的脸面上天!”
“那是别的事,我是君你是臣总该是既定的吧,还是徐老夫人觉得自己儿子身份不同以往,便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了,说到底,您老以为,您老是什么人,目中无人?”
徐老夫人:“徐知乎!徐知乎你给我出来!徐知乎!”
少忧闻言硬着头皮,垂着头急步走过来:“老……老夫人,相爷回明心堂了,小少爷吵着要……要下棋,老爷就……就……”
“让他给我滚过来!你告诉他如果不过来!我就撞死在遮幕墙上!”
被啊,这成什么事了!少忧心中咯噔一下,见老夫人不似作伪,再不敢耽误,转身向前院跑步。
端木徳淑神色无恙,随便她怎么瞪,若不是今天正巧碰到了,她理她是谁。
徐老夫人最烦她这个样子,如今一把年纪,还学不会认清她自己几斤几两:“你最好现在就滚出我徐家,我徐家有正经夫人有……”
端木徳淑对戏珠使个眼色。
戏珠立即开口:“大胆!口出秽言!该当何罪!”
欣圆顿时上前一步,声音不卑不亢:“论罪当诛!看在徐家满门忠烈,一心为国,徐封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当丈则二十!”
徐老夫人突然笑了,神色更是孤傲从容,她还就不怕她这个!她这一生什么阵势没有见过,还能被这点场面镇住!
别说她区区一位皇后,就是先帝在,她一样可以死谏先帝:“端木徳淑你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你看清了这里是谁的府上!元宵是谁的孙子,我是谁的母亲!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不过是家臣命妇,皇家封赏的罢了,本宫还要让这些人爬在我本宫头上吗!”
“你——”
“说的再明白些,您儿子也不过是馋着别家的品行不端之人,真不知道骂本宫的时候,是不是忘了您也生了一位差不多狐里狐气、见色起意的儿子。”
徐老夫人这辈子还从未听,有人敢用这几个词形容他儿子!简直反了天了!雁国如今在谁手上!谁给她的底气!徐知乎真该来听听这个女人是怎么看他的!他真是瞎了眼!
端木徳淑对着徐知乎未必敢怎样,可对徐老夫人她没有任何感觉,这个老家伙历来是软硬不吃的,那又何必自讨没趣,硬碰她就是了!
“徐老夫人不跪吗?”戏珠挺直腰板看着她。
徐老姑姑见状,急忙上前:“皇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息怒,老夫人她就是爱子心切,求皇后娘娘看在十三殿下的面子上相爷的面子上,别跟老夫人一般见识,娘娘消消气,随殿下去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的意思是,这里不是本宫的地方了……”
徐老姑姑闻言忍不住诶呦一声,这两位祖宗啊,怎么都这么难缠:“奴婢给您跪下了,娘娘您就大人大量……”
徐老夫见状,顿时急了:“你起来!起来!”跪谁她也不配。
徐老姑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老夫人您别闹了,闹到最后还不是让老爷为难。”老爷愿意看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