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的脸色顿时黑了!:“备马!”
……
凤梧宫内。
戏珠断了一盘不像样子的红豆糕,笑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娘娘,您快尝尝,品易被养了几年,终于有荒废了手艺了,瞧瞧这糕,还不如奴婢蒸的好吃呢?”
端木徳淑是真不想吃,但看眼盘子里的东西,也难为品易那一手好厨艺糟蹋成这个样子的费心,勉qiáng取了一粒,慢慢的嚼了。
戏珠放心的松口气:“娘娘再吃一口,再吃一口吗?”
端木徳淑放下书:“半夜三更的吃什么吃,准备就寝了。”
端木徳淑躺下没一会,徐知乎便到了。
戏珠整个人背脊僵直的守在chuáng边,一动不动。
徐知乎坐在chuáng上看着她。
本来迷迷糊糊的端木徳淑,又做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
“你到是听话……”
端木徳淑将头发别到耳后:“不是,宫里这么多吃的,拿能是一句话的事,就是最近胃口不好。”
徐知乎闻言神色有些缓和,确定她不是说谎是真的不想吃,紧绷的深色柔和下来:“可看过大夫了。”
“没事,缓一缓就好了,前段时间吃药吃的有些不舒服而已。”
徐知乎张张嘴,满腔怒火而来,现在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端木徳淑见他没事躺了下来。
不一会察觉肚子上多了一双手,她身体崩了一瞬,查到他并没有移动的意思,只是按一定顺序按压着胃部位置,紧绷的身体慢慢缓和,人也放松些……
早上饭食略显清淡,徐知乎看着她喝了小半碗粥,才放了碗筷起身离开。
……
安君殿内,如今住了九位皇子,两位公主,每天都有密集的课程和礼仪,外面有师父的皇子,学完宫里的课程还有去师父那里完成任务。
勤奋些的比如五皇子,每天天蒙蒙亮就起chuáng,背诵、舞剑,从不耽误,不服输的二皇子有样学样,也打着哈欠坚持。
三皇子多数时候抗不住了便抱怨奶娘把烛灯点的太亮或太暗,总之永远不是他的错。
四皇子上课时玩墨汁的时间远远多过于他听课的时间。
五皇子的点子最多,但从不自己去做,但凡不确定的小事都会让二皇子先去。
六皇子最为安静,徐修仪被关时,他也不大,学习很认真,算不上聪慧,但很懂事。
七皇子很有悟性,沛妃教养的子嗣,家教品学没的说,也很下功夫,不爱抱怨,除了吃过五皇子的亏,其他的时候他都凌驾于在做的众位皇子之上。
八皇子是陆玉裳所出,本以为该是她娘的性子,其实不然,他很有想法,曾经还想设套圈小五,小五是什么环境下出来的,趁人不注意直接将老先生的考卷试题塞到他箱笼里。
九皇子就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被突然叫到一起,中规中矩的,每天睡饱了起chuáng,学业就是先生眼前教导的养子,一点都别指望他多学一句。
品易又一次进他看到八皇子抽了五皇子一张书法课业扔进了香炉了,他就像没看见一样,事后先生打五皇子板子,他也没有说一句话,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真没有看到过一样。
五皇子事后抱负老八,一碗热水直接对着八皇子的脸泼过去,他只惊讶了一瞬,然后再没有更多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目睹了多惊悚的争斗,整个人就像天生少跟筋一样的蠢笨。
戏珠这样偏心的奴婢,如今对九皇子认识的多了,都不敢说,小主子的这样的性子能撑起那样的位置。
“娘娘,您不进去坐一会?”
端木徳淑站在安君堂的书堂外,看眼背脊挺直,小手握笔的孩子们摇摇头。
端木徳淑站了好一会,直到日头晒过来有些热了,才转身向不远处的凉亭走去,望着不远处的靶场,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手里的团扇。
自家九殿下,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她也懒得在娘娘面前提,免得自家九殿下不沾光:“娘娘看水萦宫那边,入冬时说不定就用上了呢?”
端木徳淑看过去点点头:“慢慢来不着急。”
“诶。”心里却着急九皇子这性子,以她对自家主子的了解,九皇子再这样的不争气,前途绝对渺茫。
……
中午,戏珠趁娘娘午休,寻了个空去找品易。
走廊下,戏珠也没有跟品易客气:“你看要不要私下里让博士大人给九皇子一点有待,你没事也点点孙孙大家的,怎么就不知道让九点下好好表演,她不要以为九皇子是皇后娘娘所出就十拿九稳的溺爱着,若是咱们殿下跟那个位置失之jiāo臂了,我就拿她问罪!”
品易恭手:“姑姑是急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