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立即吐了出来,继续跟身后的人谈条件,声音快又急促:“你们如果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看,看看我有没有说谎!我如今困在工种能耍什么花招!不要碰我!”你们这些臭虫!
玄信漏齿一笑,唇红齿白的小后生一枚,又拿出一粒药丸,掀开宗之毅的下衣。
后面的男孩们纷纷上前帮忙,边帮忙还不忘问:“他真的是皇上?是杀我全家的人?”
玄信幽幽开口:“是不是皇上不知道,但绝对是杀你全家的人。”玄信说着眼里闪过一道yīn霾。
家族覆灭的时候他还小,血流成河的景象他早已没有印象,但仅存的哥哥的死,他是亲眼看着的,他怎么可能绕国他!宗之毅用那样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大哥,又那样下作的杀了他!
玄信想到这里眼里的恨意更重,如果不是相爷,他今天恐怕也布了哥哥的后尘,哥哥用生命护着他们,他们怎么能不给哥哥报仇!
距离宗之毅最近的侍卫好奇的蹲下身:“你能给我们多少?”
少忧心中冷哼一声,给自己煮着茶,待会恐怕会口gān舌燥,早准备上也好。
宗之毅立即开口:“五十万两!”
“这么多?!”
“对,只要你放了我!那五十万两就是你的!我就是想反悔我也拿不到那些钱!”宗之毅语速迫切。
侍卫思考了片刻又与身后的人商量了商量觉得五十万确实不少,至少一辈子是赚不来了,大殿里所有的人加起来也赚不来。
侍卫又重新垂下头。
宗之毅忍着身上的不适和对身上手掌的厌恶,迫切看着蹲下来的人?!
“你说?!
“你答应了?”他也不是傻了,这些人不答应,他是不会说的!如果解决只有一个!他凭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便宜了徐知乎。
“嗯,我答应你。”
宗之毅闻言反而冷静了,看向一旁坐着的少忧:“你能做他的主。”语气讽刺。
“不能,但我答应你了,他,打不过我们兄弟。”说着用手指指指那个没用的少忧。
宗之毅目光犀利的看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侍卫看看他被脱下的裤子,可他平静冷持的脸,突然觉得能做皇上的人果然不一般,就是这份泰山崩而不动声色的样子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
高大的侍卫伸出手拍拍他倔qiáng的脸:“跟你说!我都不屑于搭理你!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
另一个侍卫温和的开口道:“你脾气好点,五十万两呢。”说着蹲下身:“是这样的少忧不算相爷身边的人,他是后来上去的,上任没两天跟他配对的无虑就被发配出去了,他也就是一个端茶倒水的,没有我们级别高。”说着眼睛亮晶晶的问:“五十万两在哪呢?”
宗之毅看看这两个人,又看看不远处的少忧,反过来再看看这两个人,腿间的凉意越来越重。
其实他不相信这两个人,他傻了才信他们的话,但随即苦笑,如今的境地,他除了放手一搏还有什么!万一博赢了呢!毕竟他要的也不多。
宗之毅垂下头,小声的说出银两的存放地,是一座境外不起眼的庄子。
那两人闻言点点头,重新起身站了回去。
宗之毅看着他们站定,便知是没有希望了!哈哈!他竟然想信这座大殿里能站着的人?可悲!可悲啊!
玄信趁着宗之毅忧伤的时候,厄住他的下巴,把瓷瓶中的液体全倒入他的口中。
宗之毅察觉到冰凉的液体入喉,奋力还呕出来,却什么也呕不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哥哥是自愿的!你哥哥是自愿的你知道吗!”
玄信一脸单纯的抱着膝坐在宗之毅面前,伸出手滑过他的鼻梁和脸颊,还在他的肌肤上碰了碰:“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宗之毅冷肃的笑了,看向玄信的目光充满嘲讽:“你知道你们玄家为什么落得那样的下场!是!你觉得不公平,可你们玄家先帝在时造孽众多你怎么不说!王朝腐败,你们这些皇亲国戚、超品国卿哪个是好人!谁手上没有几个血淋淋的案子!如今……你们这些人竟然企图给那些畜生报仇!你们以为你们出生的家族是什么好东西!”
后面的几个男子也学着玄信围坐在宗之毅前面,歪着头看着他,等着药效发错。
“听他这么一说,他好像真的是皇上?”
“你傻啊,不用听他说话,他住在这样豪华的屋子里,一出手就能拿出五十万两银子肯定是皇上了。”
“五十万两很多吗?”
“非常多。”
“这是不是说明他也是跟他父亲一样的皇上。”几个人围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没什么用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