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被哼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他不是那个意思……“什么时候回去。”
“徐知乎你是不是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忍不住想人问问你是不是记忆有所缺失,还是觉得雁国全围着你一个人转。
徐知乎脸色顿时难看,那又如何。
“认清你的身份,你挺多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四!”
“端木徳淑!”
端木徳淑听了,心里没有什么起伏:“你有没有想起过yīn画?”
那个嘴闲不住的算子?提他做什么。
“他说我祸国,当时我还不信,觉得他信口雌huáng无端污蔑,恨不得杀了他解恨,现在想想,是我自己无知了,他也没有说错,看看现在的样子,何止祸国,我就不该还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天生没有成全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子,又贪这人间牵绊,怜我自己生死,还自不量力,yīn画也没有说错,或许他一开始说给皇上,让皇上把我处死,也没有什么不对。”
徐知乎隐约想起他要算那一子,一子……徐知乎不自觉的看向端木徳淑,若他命中真有一子,只能是她,徐知乎不盲信,也不qiáng求:“你在乎。”
生灵涂炭,谁敢说谁不在乎,她又不是大jian大恶之人,只是也没有那么在乎了,是变坏了吧,同情心都淡了:“就那样。”
“我和宗之毅会好好谈谈。”
端木徳淑闻言忍不住笑了,徐知乎啊徐知乎,亏你聪明一世有些事上为何如此幼稚,谈谈?“你觉得能跟别人怎么谈他的妻子,让给你……徐知乎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徐知乎忍着火气懒得跟她扛。
“就算宗之毅再看不上我,男人就没点自尊吗,若是有人给你谈我,你应吗?”
弄死他。
“你还真考虑,你就这么喜欢这具皮囊?”
徐知乎不答话,如果可以选择,他看也不想看端木徳淑一眼,根本就不是他会欣赏的女子样子:“你又怎么知道宗之毅不会跟我谈,别人谈不了那是筹码不够诱人,若是我未必不能让宗之毅满意。”
端木徳淑想想也是,老徐是谁啊?脑残!自然什么事都能做成的!端木徳淑无不讽刺。
“你也别把自己想的多重要,你以为西地献上的俘虏不会令他满意?”徐知乎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有些疑惑:“满意到想换了我?”
“你觉得呢?如果我给他的条件够,颜面也够,你觉得你有什么重要的。”徐知乎说着伸出手摩擦着她的后颈。
端木徳淑握住他的手,推开:“预祝您心想事成。”
虽然兜了一圈有些麻烦,但事已至此,总是要解决,徐知乎并不畏惧与宗之毅对上,权势越高,得到的东西越多,舍弃就越难,而女子就越发不重要,不是吗。
端木徳淑并不心寒,她若是宗之毅,现在就让她自己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脏了他的地方,只是:“你要我回去做什么?我可是有前科的,不敢保证会耐得住寂寞。”
徐知乎温柔的拍怕她的头:“不要企图刺激我,我保证那不是你想看到的。”
端木徳淑冷笑,真是自大:“宗之毅心里肯定也觉得除了他我谁也看不上……”
徐知乎的手掌定住。
端木徳淑仰起头:有本事捏碎它,长着也是làng费地方。
徐知乎盯着她,低头。
端木徳淑奋力反抗,láng狈的从他怀中钻出来,瞪着他:“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前面说了那么多废话不嫌累——”
徐知乎脸色铁青,颜面挂不住的想掐死她,她简直。
端木徳淑擦擦嘴角,站在凉亭边上,轻纱紫裙,气质高洁,但现在看着真是讽刺,都是两具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错的皮囊,内里早已腐朽到不能看了。
“别忘了当初是谁主动的!”凭什么瞧不起人!我就是想了又怎样!徐知乎突然上前两步,抱住她直接吻上去,他为什么不可以,他偏要!
端木徳淑推开他的手。
徐知乎牵制住他,不让她反抗一步!
“唔唔——唔唔唔——”
徐知乎猛然放开她,擦擦嘴角的血。
端木徳淑瞪着他,嘴角亦残留着血迹。
血从徐知乎嘴角滑落,越聚越多。
端木徳淑有些累的坐在边上,手腕有些酸疼。
徐知乎就不明白了,他哪里做的不好,他是对她不够好,还是自己不够好,到头来凭什么就换这个结果,喜欢雷冥九是不是!宗之毅也可以是不是!以后你想都不要想!你身边只能有我!
徐知乎上前将她钳制在回怀里,问下去!
端木徳淑像被人激怒的野shòu,拳打脚踢,头直接往徐在乎脑袋上撞:“徐知乎放开我……徐知——”一道血痕从徐知乎眼角直接划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