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慕国公是你……”
端木徳淑急忙将面纱遮脸上迅速绕到少忧身后。
徐知乎瞥她一眼,冷哼一声,懒得再看她。
端木徳淑恼火的顿时要扯下脸上的面纱,想了想,最终没有动。
少忧扫眼戏珠:我们相爷有办法吧,全看愿不愿意用你们娘娘身上。
戏珠瞪他一眼:谁稀罕。
端木徳淑本意是带徐知乎出来露脸,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
徐知乎见状,几次想主动找她说话,又觉得自己犯jian,她能安静会不是更好,他何必上赶着找罪受!但看着她兴致不高,又觉得不自在。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突然停下脚步,眼睛漏出孩子般的笑意。
徐子智顿时jīng神紧绷!
端木徳淑笑笑,脚步轻快的向药房走去,想要是不是?
徐知乎下意识的抬头,看眼门匾上几个大字,身体顿时僵直的一动不动。
少忧看眼戏珠。
戏珠神色没什么变化。
少忧心想也是,你们娘娘又不缺儿少女自然没感觉。
端木徳淑见徐知乎脸色顿变,突然心情大好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怎么,不进来?”
徐知乎收回目光,冷淡的看着她。
“连这点银子都不想出吗?”端木徳淑继续挑衅,虽不能理解他这幅表情做给谁看!但徐知乎现在的神色还是取悦了她:“不想认账了?”
他们的孩子?他从未敢想象过什么样子,她却混不在意。
两旁的小摊贩忍不住看两人一眼?
“客官里面请。”
端木徳淑不三不四的抬抬下巴:“我是肯定请的动,就看那位爷了。”
徐知乎声音很冷,带着不易察觉的茫然:“我有说不让你生了吗?”这一句话用不同的语气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仿佛只要口气对了,真的会有一个孩子跑向他,就像当年他第一次见世子……
“呦,piao完认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咳咳!”少忧瞬间垂下头,赶紧将头扎的更低一点,害怕被人认出来。
徐知乎淡淡的看着她。
端木徳淑烦他这样的神色!:“怎么!不是前两天抓到这种事恨不得浸猪笼的样子了!看什么看!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就算良人你容的下,家里的尊夫人也容的下我们母子啊。”说着掏出手帕,抽噎的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迎人的小官忍不住看了门外的男子一眼:看的挺人模人样的啊!
徐知乎顿时恼了:“看什么看!你主子没教你眼睛不能乱看!”
小官人冤枉的要死,看的又不是他一个,凭什么只喊他!有那个时间给你的姘头买药去!切!他还不伺候了。
徐知乎不想当街跟她吵,声音疲惫道:“你闹够了就回家。”说完转身。
端木徳淑猛人皱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会真想一个不能见光的孩子!这天可怕了:“戏珠。”
“奴婢在。”
“去抓一副避子汤。”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了冷笑,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别人下手!
徐知乎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少忧看看主子又看看夫人,想了想,站在原地没有动你。
戏珠抓了药出来,跟在娘娘身后慢慢的走着。
少忧安分的跟在夫人身边。
端木徳淑慢悠悠的走着,徐知乎不在身边,整个人也放松下来,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一年一个样子,如今又是另一种样子了:我记得那边有一个卖灯笼的作坊的。
“回夫人,您可能是十五来看的,这条街租金昂贵一般没有租来做灯笼的。”
“哦!给我把这里租下来做灯笼。”
“娘娘人家卖布卖的好好的……”戏珠急忙追着娘娘走远。
少忧站在原地到底买不买,也急忙跟上去。
……
“回来了?”
“回相爷,回来了……”
“……”
少忧等了一会见相爷不说话,开口道:“回相爷,药,戏珠姑娘已经抓了,让人去煎了。”
徐知乎没有说话。
少忧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家后院内,徐老夫人听老妪报完厨房里的情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避子汤,他们真敢!真是不要命了啊!
“老夫人,您挺住,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我还死不了,我要是现在死了谁有时间给我收尸!”
“那,咱们还去庄子上吗!?”
徐老夫人气的脑子晕乎乎的,可被问到这个问题又没了声音:“厨房里在熬避子汤?”
“是老夫人。”
“相爷没有说什么?”
“回老夫人没有说话。”
徐老夫人冷哼一声:“逆子!一帮逆子!”
……
端木徳淑坐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晃动着,眼皮要抬不抬的看着面前的汤药,闲闲的开口:“叫你们相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