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慢心里再急,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了孩子和两家人好,她最好不要又任何举动。
可为人父母,姜氏又有对她的先例在前,她怎么能不在意,虽然姜氏不在府里,可还是想自己掌握一点真是情况。
她也不去、不问,以不引起两家矛盾为目的,就是想知道孩子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希儿出不来,只有她派人进去:“相爷呢?”
“回小姐,应该在书房。”
“去传话,我们去见大哥。”
她实在是担心,她虽然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揣摩姜氏,可也不能否认,姜氏手里有几味yīn毒的东西,若是出手,不会让人看出猫腻,就是普通的大夫也不会看出什么。
在孩子的事情上她拿出一万份的小心也是应该的,就算她小人之心了,也不希望再见到希儿的时候只剩一具枯骨!
姜氏如果已经容不下这个孩子,端木家也不缺这一个孙子,他们可不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将孩子放在徐家养,哪怕你端木府说一声孩子养在庄子上了,等大些了回去也可以啊。
她也知道自己若是出面不行,还是要看看大哥的意思,要看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尽管可能是自己多心,可这么冷的天,这么多人看着孩子怎么就落水了!
……
“相爷,小姐在外求见。”
徐知乎刚听完少忧关于端木希的回禀,心知妹妹也收到了,她能知道的这么快,他也不惊讶,她定然是在端木希身边留了人的:“告诉她我心里有数,让她回去休息,有了消息再告诉她。”后续的事情都要先有一个结果才能进行。
“是,我们……”
“让孙太医带翁太医进去看看。”
少忧思考一瞬明白了相爷的意思:“是相爷。”
翁太医是巫医中的用毒者,太医院毒物库的老前辈,带着他去,意思不言而喻:“是。”
……
翁太医和孙太医是依慕国公的名义去的,孙太医哈哈一笑:“说来也巧,半路碰上了,一块过来看看,待会还要一起去喝酒。”
慕国公能说什么,为庶子诊断,以孙太医的辈分,肯冒着不上报皇家的风险过来已经给足了慕国公面子,按说贴身为贵人诊断的太医,在外就诊了谁都要上报的,为庶子看诊多少有谄媚的嫌疑。
慕国公也不好说什么
孙太医问诊切脉后,让翁太医也看了一眼,翁太医看完也一直没有说话,安安分分的就像只是两个人非常普通的搭了把手。
孙太医笑眯眯的起来,jiāo代了很多调理身体的注意事项,开了两贴药,一再重申没有大碍,便起身告辞。
从慕国公府出来,孙太医什么都没有多问。
翁太医便直接去了相府。
……
“回相爷,不能说是用毒,小少爷这种情况与用毒无关,想达到小少爷现在这种情况,是一味非常常见的药,治疗风寒往往会用到,但很少有人知道,这味药不能单独长期给孩子服用,会造成孩童jīng神萎靡,体弱多病,若是服用时间过长,仅需要一场小风寒就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命。”
徐知乎的脸色顿时冷了三分:“翁太医的意思是,慕国公府的三少爷长期服用了这味药。”
“不敢,下官更不敢百分百确认,何况这种用药诊断不出来,下官也只是觉得三少爷与曾长期服用者症状相似,但下官不敢肯定的说一定是,只是相似。”翁太医做这一行的,端的一套滴水不漏,就像没有人会问为什么相爷特意派他们去慕国公府看一位庶子,他们也丝毫没有兴趣知道,以后再遇到了也不会提起。
徐知乎立即懂了:“就是说这种事没有证据。”
自然没有:“相爷请的是在下,在下斗胆妄猜相爷想明白小少爷为何如此,下官便提出一种可能性,也许也只是小少爷真的体弱。若是真体弱相爷不会请在下,所以下官只是便提供出一种可能,也有可能是下官多心。”
“劳烦翁太医了。”
“下官告退。”
少忧送走翁太医,满脑子都是浆糊,这些个老不死的最会这一套,说了等于没说,就是看着人吃了砒霜,也能说出一堆原因的不确定:“相爷?”这种事根本不用查!
……
慕国公府庶子落水的事被慕国公里里外外审了个遍,确实是意外。
徐奶娘转身去接披风的时间。
三少爷看到水面上的家禽,心里喜欢,就跑出了凉亭,水面有昨晚的落雪,又有一段斜坡,她前言看着少爷踩空跌了下去,所以喊人非常及时。
徐奶娘也没有怀疑少爷落水的真像,她只怀疑少爷为何会体恤,她们少爷明明生龙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