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他今日的解围?
徐子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去,他若是不去,今天才是要有好戏看了,一个非要走,一个非要跟,还当着全臣的面,如果再浇一场雨,那真是可以流芳百世了!他当时就该成全她!一起看这场闹剧怎么收场,才真是让人痛快!
徐子智突然脸色狰狞的握住扇套上的红结,所以,他为什么要出去!徐子智!你什么时候也庸俗到只看一个女人的脸,还是一个开过后几乎到了凋零时节的脸!何况,她连是你的都不是你!
徐子智目光冷厉的握紧手里的扇套,心中冷哼一声!
少忧默不作声的看眼主子的手,又慢慢的移开目光,诫谄的前车之鉴在前,他便只是安分的站着,主子不吩咐的不做。
“收下去。”
“是。”少忧上前,见除了棋盘什么都没有,也没问扇套的去处,默默的收好棋盘下去了。
……
也是越来越深,换过第三次岗,雷冥九听完一旦的回话,心中也不惊讶,她是一国之后,感激人的方式无非就是赏赐。
大感激大赏赐,小感激小赏赐,玩命的感激是赏赐下一代,以前不也是指望这样赏赐她的,本身也没指望她想出什么好办法。
希望徐知乎良心发现吧,毕竟小仙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又不是抛弃了另嫁。
……
明珠半夜醒来看看外面的月色,例行起身去娘娘房间转一圈,见品易正在挑灯芯,周围静悄悄的,突然间还有些不习惯?
“姑姑。”
“王爷没有来?”明珠才发现自己脱口而出都没有过脑子,好似王爷一定该出现一样。
品易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没有。”
明珠故作什么都没有说的打个哈欠:“呵呵,我去睡了,你也休息吧。”
“恭送姑姑。”
品易直起身,皱皱眉,看眼窗外的月色,王爷没有来是因为要避讳相爷吗?可皇福寺的时候也没有见王爷避讳皇上,今日却没有一丝动静?甚至娘娘请都没有出现?
难道在镇西王心里相爷比皇上还要让他顾忌、忌惮?为什么?不是更该机会皇上?!皇上虽然在皇后娘娘这里看似很好相处,但皇上在雁国史上,就是现在停滞不前,也是数得着的千古bào帝,镇西王竟然不忌惮皇上却忌惮相爷?
品易走到chuáng前,拉平被风chuī皱的chuáng幔,用玉石压好,坐在chuáng榻上,若有所思。
雷冥九在一楼的窗外站了好一会,转身离开。
……
天气清朗,一路风光,队伍重新上路。
徐子智一身儒袍,不再骑马文质彬彬的坐回了马车,他是文臣,轻易不坠自己文臣文弱的形象,至于骑马那等不文雅的事,不到bī不得已不尝试。
雷冥九见徐子智真上了马车,顿时无语,对徐子智专注文臣那一套永远无法理解,天高水长,打马扬鞭何等情怀,没事非窝里面,不知道徐子智图什么。不过他高兴就好,别没事看小仙不顺眼找麻烦,他怎么样都行。
雷冥九打出发,车子缓缓上路。
一炷香的功夫猴,端木徳淑放下手里的书,头上的金簪仿若振翅的蜻蜓,丝缕摇曳,她想了想,掀开轿帘。
雷冥九立即打马过来:“属下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端木徳淑看他一眼,目光在他眼上赚了一瞬。
雷冥九下意识的向后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对她笑笑,又赶紧毕恭毕敬的躬身待命。
端木徳淑心中冷哼一声:“本宫昨晚忘了提,前路没有任何问题,相爷若是有事,便让相爷先回去吧,国事要紧。”
雷冥九耳朵空了一下,看小仙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她今天的耳坠好看;“娘娘,避暑之行也快结束了,何况现在来路滚石拦路,相爷怎么回去,还不如让相爷跟皇后娘娘一起回京,在京中等皇上,也省了多处奔波,还不一定能见到皇上。”
端木徳淑想想也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想来山路是堵死了:“那就劳烦相爷了。”
雷冥九松口气,大概可能明白一点徐子智为什么容易随时不痛快了,以他高傲的性子,这话若是被他听到了,还不转身就走!
雷冥九有种皇后娘娘大概又躲过一劫的感觉,想提醒她点什么,可又觉得,她为什么不能说!
雷冥九就是不明白,文人的自尊心是怎么长出来的,对着小仙也要铺开的有棱有角。
……
“皇上的字真好,妾身在徐家多年,也算见过不少墨宝,皇上的字比之那些也是毫不逊色。”徐修仪放下食盒:“听闻皇上没有用膳,妾身准备了莲子羹,不知道和不和皇上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