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谄退了出去,重新关好门。
戏珠被挡在刀戟之外,心中焦急,根本没有将酒壶、茶壶放在心上,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的小姐喝。
……
端木德淑垂下头,又抬起:“我娘说真的不太好,如果臣妇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请王爷见谅。”
徐知乎目光散漫的看着她,酒后吐真言吗?
端木徳淑见状咬咬牙,心里有些没底,隐约觉得应该很不好,否则母亲不会一再说明,可:“王爷确定只要我喝了就放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可能会后悔。”
端木徳淑舒口气,掀开酒壶的盖子,呛辣的感觉冲过喉咙,她一口都没有磕出来,忍着刺激,一点一点的倒入口中,最后实在忍不住,咳的撕心裂肺,脸颊通红。
徐知乎脚步坚定的站在原地不看她,他为什么要管,她自己做了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她自己不知道吗!另一方面见她待在原地不动,心里也说不上失望还是你果然如此,原来只是不能喝酒。
徐知乎随即释然:“人,明天就会……”
端木徳淑抬起头,目光闲闲的看着他:“不过是两个丫鬟见色起意,你不高兴打死就打死了!在别人家,你摆什么谱!
“端木徳淑!”
“嗯,喊你奶奶gān嘛!”
徐知乎没有气死前,顿时走出yīn影,看向她,她站在原地,她漫不经心的转着头四处看着,神色不喜不恼,似乎只是茫然自己在什么地方,根本不知道她刚才说的话能死几次。
徐知乎脚步停住,思索的看着她?喝醉了?但说话条理清楚?
端木徳淑膝盖疼,起身,坐在最近的椅子上,声音随意:“你,过来给我揉揉。”怎么这么疼。
徐知乎确定她喝多了,还醉的不轻:“你确定是叫我?”
一个问题问什么让她说两遍,端木徳淑捡了个杯子,拿起来,瞬间向他砸去!
徐知乎顿时躲过,脸色难看:“放肆!”
“嗯……”端木徳淑觉得好热,解开衣服上的扣子。
“你gān什么!”
端木徳淑慢慢的解着,解了两下没有解开,顿时怒了:“给我解开!你这个奴才快点滚过来给本王解开!”
徐知乎该生气的,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的,基本都死了,原来她喝醉了这样,难怪端木府对此管制严格,简直比她那个爹说话还蠢。
“就这幅样子,还学人酒后发疯,这张脸也不怕让人倒尽胃口。”
端木徳淑见他不动,招招手,声音温柔:“过来。”
徐知乎不动。
端木徳淑声音更加温柔:“来,过来。”一双莹白的手,轻轻的弯曲,声音香甜:“来。”
徐知乎脚步先于意识,但觉得自己无比冷静的走过去,毕竟一个丑八怪再作妖也是丑八怪。
“蹲下。”端木徳淑手缓缓的握住他腰侧的衣衫,you哄他:“来,蹲下。”
徐知乎慢慢的蹲下。
端木徳淑一巴掌甩他脸上:“哪有那么多废话!捶腿!”
徐知乎瞬间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恨不得弄死她!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掐死她!谁给她的胆子!
端木徳淑难受,难受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低声哭泣:“teng……”
徐知乎看着落在手背上的眼泪,感受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心中郁气未消,但还是松开了掐着她的手。
端木徳淑伤心的靠入他怀里,声音很轻:“我热,你帮我脱……”似乎前一刻的生死一线根本不存在,握住他的手,放在衣襟上。
徐知乎任她靠着,声音冰冷:“以色侍人吗,不看看自己有没有……”
端木徳淑等的不耐烦,自己使劲又弄不开,开始对徐知乎拳打脚踢。
徐知乎感受着落在身上的力道,没有动作,知道她又开始烦躁的哭,徐知乎伸出手,缓缓解着她衣襟上的扣子……
端木徳淑安静的窝在他怀里,不停的蹭,他凉。
徐知乎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身体的感官放大,粘在他身上的任何感觉都不让他讨厌!这么一个丑的……丑的……却还能用温软来形容吗。
徐知乎手边的扣子解到他够不到时猛然住手。
端木徳淑不依不饶的将他按到在地,急切的亲了上去……凉的。
徐知乎推开她。
她又上去。
徐知乎烦躁的再推开她。
端木徳淑不依不饶的开始打他!打的累了又凑上去撕他——
反反复复的过程bào躁不堪,徐知乎想踹死她!她竟然中途,那种时候打他,打他还不算她还……
徐知乎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她又缠上来时,他连反抗都懒得给她。
“真乖,我会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