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有那个时间关心你自己吧。”
……
端木徳淑命人抬着一堆蛐蛐、斗犬、斗鹰回府,急急忙忙把这些东西弄到后院,关在笼子里用黑布蒙上,脸上苦大仇深,她二哥在想什么啊,觉得她婆家会不介意儿媳妇斗犬飞鹰。
不过送人她又舍不得,都是二哥的一片心意,全送她心坎上了,等明天便送到庄子上,回头去庄子上解闷吧。
可非想上前讨个好,见夫人拉了这么一车东西来,脸色僵了一下,下一瞬便素质不俗的上前,恭维少夫人回复:“少夫人累了吧,奴婢为少夫人放好了热水,就等少夫人入内呢。”
未言也悄无声息的上前:“少夫人舟车劳顿,奴婢为少夫人备了糕点,少夫人一起用一些吧。”两人不动声色的取代了戏珠、明珠的位置在少夫人面前忙碌着。
戏珠见状顿时要追上去,神色不悦,都是做人丫鬟的,她怎么看不出她们的计量,也不想想她们和小姐怎样的情分,岂是她们能离间的。
明珠立即拽住戏珠,轻声道:“在位奔波了一天,洗涑去吧,收拾好了再去少夫人面前伺候。”
“我们就任她们……”
“几块糕点、一次沐浴就能收买了小姐吗。”她担心的是将来,时间长了小姐总要选一个青竹园的人在跟前伺候的,到时候她打算退下来做青竹园大姑姑,只是这个更难,青竹园的梅姑、徐姑都不是能放权的人,哎,都要等,等她们小姐站稳脚跟,理清姑爷的脾性,这青竹园才能动,才能属于她们姑娘。
……
“小姐的头发养的真好,比宫里的贵人们也不差呢。”浴室内,蒸汽升腾,伴随着徐徐香气催人放松,借着浴室中悠悠的珠光,少夫人的容貌越加瑰丽美艳,她们少夫人真好看啊,比夫人都好看。
端木徳淑矜持的笑笑,不会在她们面前讲述她的养发心得,显得她不庄重。
可非舀了一瓢水缓缓的淋少夫人肩上,笑道:“少爷说少夫人傍晚回来,命人烧了青竹园的地龙,少夫人觉得暖和些了吗?”
可非不说端木徳淑没有感觉,这些一想她刚才入浴时没好似真没觉得冷。
可非悄悄打量眼少夫人的神色,乘胜追击:“少爷对少夫人真好,奴婢还没见少爷对谁这样好过呢。”
未言接口:“早上时也是,少爷平时不吃甜食的,早上吃了两块千层糕呢。”
端木徳淑不是让人讨好的人,她是主子,天生就是任人讨好、孝敬的,她知道分辨出她们口中的意思就行。
端木徳淑捏着手里的花瓣,心里不会排斥夫君对自己的不同就是了:“少爷呢?”
可非笑着开口:“酉时快到了,少爷也快回来了,夫人说少夫人刚回府,难免劳累,让少爷和少夫人不用去用膳了,在青竹园吃了,早些休息。”
外袍披上端木徳淑的肩膀,熏gān的长发有伺候沐浴的小丫头放下落在背上,一张清理绝尘的容色,带着还未完全长大的风情,也足够动人心魄的出现踩在房内的地毯上,坐在镜前任人梳发。
端木徳淑悠悠开口:“哪能真不去呢?”
阿土便在门外求见,说了不是徐夫人客套,婉拒了少夫人可能要出门表孝心的可调,郑重其事的婉拒后,慈爱满怀的离开。
端木徳淑站在门口,觉得婆母好奇怪,也觉得婆母真有心,怕人说她不懂礼,一次又一次开口,也可见婆母是真心不想跟她客套的。
端木徳淑深吸一口气,她懂了,她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以后定不为彰显自己孝顺去打扰她老人家清净。
“少爷!”
端木徳淑闻言向远去看去,下一瞬,顿时眯了眼怔怔的看着他,依稀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字,想chuī过雪山的风,洋洋洒洒,瞬间冰洁在她的心里,清冷高洁,却又好似包裹着彭拜的生命暖阳,扎根在她心里,冰火jiāo融,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他就像远古先人的糅杂了锋利的辞藻绘制出的一篇锦绣华章,无论筋骨还是外在,都吸引着人前仆后继,不但人好看,味还更鲜美一般。
徐子智被看的向前的脚步有些滞涩,被人直勾勾的盯着,唯恐自己踏错一步成了笑话,而且她为什么如此专注的看他,看的他一定同手同脚了,她能不能不要看了。
端木徳淑恍惚一笑,对于美的又属于她的事物,从不吝惜表达自己的感情,立即飞扑的向他冲去,她要抱住他,然后扒开他衣服,蹭他如雪般冰凌高洁的胸口,咬他柔软的唇边,吞吃入腹,化作甘泉,将他炼化成血肉融入自己筋骨,让自己也圣洁起来!
徐知乎怔了一下,急忙看看周围,接住她冲来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