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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821)

“你很矛盾,一面不折手段地想活着,一面却很喜欢选择各种冒险又刺激的事情。”

“你呢?你好像也是一样吧。”他笑了。

虞子婴先前的“淳淳欲善”瞬间变成死鱼面摊脸。

所以说,遭遇跟行事风格太相似的人,怎么能够愉快的谈恋爱!

这完全就是分分钟撞衫的节奏啊!

虞子婴一静,惰亦不说话了,于是两人就这样走着,沉默着,但由于个自皆有私下打算,所以这种沉默没有持续多久,在“你肯给台阶,我就下”的和谐氛围中,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谈话。

一方面是惰想让虞子婴知道跟了解他的一些事情,或许他是打着想同化她的意思,常言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的“道”是一样的,自然就能够愉快地“为谋”了。

他希望给她一种这样的暗示,亦希望她能够认同他的这种说法。

而虞子婴亦是较为积极地跟他攀谈,她自然是打算着更加深入地了解、分析完他的强弱点后,以方便能够在三个月内攻略下。

于是在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形下,两人的交谈还算是比较和平顺畅……吧。

事实上两人内心独白——

虞子婴:卧槽!想不到惰这个人不仅知识面渊博,无论是明杀暗杀都能招架,且还有反侦察能力,简直不要太、难、搞、了!

——惰:对于虞子婴,他果然还是想得太美好了,原本以为她是一块璞玉,却不想一动刀,却是一块又硬又冷的顽石,雕刻怕是不行了,可想将其打磨得圆滑,它棱棱角角硌人的地儿太多,一时也无从入手啊。

总之在两个人的心底,对方顷刻都变成了那种嚼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独一无二”了。

虽然两人待对方都多少有一点“情绪”,但远远望去,穿着一身黑色暖意茸茸的裘长少女,小脸净白如玉,映着朝阳微红的光线,有一种少女天然纯美的含苞待放(误),她身那一身白衣男子,举止柔情,偶尔低头微笑时,含情脉脉(大误)两人衣衫走动间碰撞交叠,步履盈盈,光晕洒在衣上,衣裳映出花,人与衣相得益彰,白与黑相应成画。

当猀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让他久久怔立的一幕。

心塞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猀华所粗浅认知的惰皇,是一个很孤僻的人,这个孤僻落在皇身上,算不得上是一个贬义词,因为他除非在一些重要场合会现身,一般他都是神踪无匿,鬼谲难测得可怕。

他身边亦不带一人,无论男跟女,当然这一次他能跟在惰皇御前伺候,是因为这是在“办公”,需要一个人鞍前马后地替他打杂。

皇性子孤僻的同时他亦很孤傲,比传闻中的高岭之花更难侍候。

因为至少高岭之花会接受别人的奉承与赞美,而他……无论软的硬的,一律拒绝。

他的世界没有别人。

这种人,想靠近他,很难。

想被他靠近,亦很难。

刺猬的刺防备拒绝的不可仅是别人,亦包括自己。

可现在,那道他一直默默思慕的黑色身影却可以离得他这么久。

那个距离一直是惰皇划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私密绝对范围。

她就这样自然地,放松地,像待寻常人一样地陪在他身侧。

然而这对任何人来说只是一件寻常的事情,但落在惰皇身上,却是一件值得惊诧,从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更难得惰皇亦允许她的靠近,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时没有了平时那种对任何人都充满隔膜的排斥感,虽然神色如常,但他的容许程度,因她而变化了……

所以……惰皇之前对他说的那一句话,就是他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意思了。

不能再看了。

猀华强硬地逼迫自己收回眼神,亦收回……那一颗妄想的心思。

“皇。”

他走近,朝惰皇行了一个手礼。

惰跟虞子婴同一时间收声,暗松一口气,看来彼此都很想以一种愉快的态度完结此次谈话,所以瞅准机会,便不再继续了。

他们看向猀华,那眼神出奇的相似——说话。

猀华一愣,搞不清楚情况,只是迅速收拾好情绪,汇报这次他出去寻找的消息:“前面暗中设伏了有两拨人,一批严守在松针密林入口,另一批则设防死守在官道,那我们现在要朝哪一边出发?”

惰看向虞子婴,他是要跟着她的,所以他将决定权交给她,由她来安排。

虞子婴道:“朝北,到宛丘。”

“宛丘……那里好像是一片空白地界吧。”猀华微诧道。

猀华所说的“空白地界”就是之前类似像贫民窟一样,并没有被任何国家或势力占有,空留出来的无名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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