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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424)

华铘一掀帘,便翻身跳下车去,而玄婴亦随之下车,她对嫉妒道:“牧骊歌准备了三辆马车,我想去查看看另外两辆车厢。”

嫉妒狞起眉头,静静地与她对视片刻,眼皮渐渐有些疲软地半阖,然后不耐烦地踢了踢车厢木板,直接扭过头去,一言不吭。

知道他在闹脾气,可玄婴心中惦记着一些事情,所以并没有如他所愿地留下来。

她一下马车,无视周围那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稍微感应一下,发现其中一辆车内有微弱的呼吸声,玄婴递了一个眼神给华铘,让他跟着她一道过去。

她步前上去便掀开了车帘,没有意外,她在车厢内看到了被绑成像个粽子似的舞乐。

他一身女装服饰依旧没有被替换掉,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可脸上的妆容却都花了,脸色苍白无色,嘴唇青紫,呼吸微弱而无力,看起来既狼狈又落魄。

华铘站在玄婴身后,看她掀开车帘后迟迟没有动作,心中有些好奇,探头一看,看到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擅长易容的人一般都能够一眼辨别出男女)有些惊奇又有些疑惑。

不得不说,舞乐此刻凄惨的模样竟让华铘有一种微妙的同病相怜的感觉。

若华铘是中原人,指不定会念出一句,曾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玄婴眸光幽深而阴晦地盯着他,昏迷的舞乐一无所察,依旧沉沉地昏睡着。

“上去,照看好他。”玄婴冷冷道。

华铘不可思议地嗤笑一声:“什么?我照顾他,开什么玩……”

他的话在玄婴越来越阴冷的眸光下嘎然而止。

“籽月……”昏迷中的舞乐似的到有人说话,微动了动身子,然后不舒服地轻咳几声,然后嗌出一声呓话。

从那沙哑破啰的嗓音,听得出来他可能是生病了,玄婴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心意上了车,她伸手在他额头一摸,果然发烧了。

突地,他伸手抓住了她按在他额头的手。

“籽月……”

“她没事。”玄婴正想扯开他的手,却见他突然用力一握:“别走……子婴……”

玄婴一怔。

------题外话------

今天是五一,静有罪,静抗不住诱惑,跑出去压马路了~~( ̄ε( ̄) ,那些要求万更,多更的亲们,一定要各种谅解,一听说放假就跟放出牢的静的心情啊。

[]~( ̄▽ ̄)~*,明天静一定乖乖宅在家里码字《( ̄︶ ̄)》五一快乐,漂亮而又善解人衣的妞们~~

☆、第二十章 那一颗驿动的心

玄婴鸦羽似的睫毛映着细碎光榍覆下,撒下一片清冷阴影。

“看着,别让他死了。”

她起身,不容置喙地扯脱舞乐的手,其实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昏迷中的舞乐再固执,也根本没剩下多少力气。

“子婴……子婴……”

舞乐感觉手中一空,那张白得几乎透明的脸痛苦而紧张地皱了起来,他茫然挥舞着一只手,像是快要哭了出来似的,那黯晦哀怨的沙哑嗓音,断断续续,轻轻喘喘,就像每吐出一个字都快用尽了全身力气。

玄婴挺脊如碑,那双黑白无一丝杂色的瞳仁,似旧平静地注视着他在空气中茫然无措地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手。

既未走,也未伸手。

华铘亦上了马车,他耳力极佳,虽然舞乐从嘴中溢出的名字像是被摔碎的镜面般模糊难辨,但他却依旧将其凑拼了出来。

“子、婴?”他饶有趣味地盯着那凄凄惨惨的舞乐,挑了挑眉,望向跟平时略有不同的玄婴似惊讶地问道:“我记得刚才嫉妒好像说你叫玄婴吧,那么……这个子婴又是谁,子婴、玄婴,这难道是巧合吗?你们的名字怎么会这么相似?”

玄婴在他说话的时候,便收回了视线,百褶裙摆拂过地面,转身准备下车:“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吗?”

华铘蹲靠在舞乐身前,环臂打量了一眼舞乐,讽刺地勾了勾唇:“当然没有,不过我好像也没有替他照顾的义务吧?”

“那你就离开这支队伍,既然你想跟我讨论义务的问题,那么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玄婴顿步,侧过脸,那小巧耸翘的鼻翼与下颌形成一道完美弧度,一半落于光亮一半隐于黑暗,亦正亦邪,亦散发着一种暮色将近万物寂籁的幽幽冰镇雪气。

“你以为你能够安全地活到现在,当真是一种天赐的幸运不成?”

相比起刚才华铘那表露于面的讽刺,玄婴的话、甚至表情都可以称之为平淡如水,但任谁听到她说的这句话,都会觉得羞面赤耳,恨不得以头抢地。

华铘虽然并没有羞面赤耳,以头抢地,却也差不多被她堵得恼羞成怒道,他底气不足地反驳道:“这是交易,你不是打算让我带你到天枢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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