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廉亲王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母后那时候掉头发掉得厉害,吃了不少生发和黑发的方子。”
楚瑜:“嗯,呵呵,随口说的。”
想来琴笙也应该用了些手段挑拨了皇帝陛下为了他和太后作对罢了?
廉亲王也并不是真傻,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一些事情罢了,此时见面前小丫头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哪里有不明白的,可他依然不愿去多想。
他沉眼里闪过一丝痛色,随后转开了话题:“总之那段时日,琴笙一直很高调,禁军副统领秋子非算是京城里最神秘却也最美名最盛的少年之一,与南国公府世子南亭羽齐名并肩。”
“神秘?”楚瑜有些疑惑,琴笙容貌之盛,见之无人能忘,可是他有了‘合法’身份,神秘从何而起?
廉亲王眼里闪过一丝惆怅:“他从不在外人前表露自己的模样,便是宫中值守脸上也戴着半张银色面具,只对外人道是被火烧了疤痕,性情桀骜冰冷,也很少与什么人往来所以才被道神秘,可却又对敢于挑衅之人出手狠辣,行止间风姿卓绝,所以依然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
楚瑜唇角一抽,冷嗤一声:“啊,这是他的作风……。”
典型的白白的作风啊,除了——招蜂引蝶!
廉亲王留意到她神色不对,便失笑道:“你这小丫头吃醋了罢,莫要吃醋,你家三爷的性子一贯是眼高于顶的,怎么看得上庸脂俗粉。”
楚瑜扯扯唇角:“是么,没有庸脂俗粉,难不成有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廉亲王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儿,琢磨了一会,不禁又笑了:“你这古怪的小丫头哪里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念头,不过倒也被你蒙对了,当时能接近他一些的,大约就是南国公家的那位世子爷——南亭羽了,两人因为谁也不服谁,打了一架大的,竟成了不打不相识的莫逆之交。”
楚瑜:“不——会——罢——怎么又和南国公府扯上了?”
又是南国公?
还有有那么一个如今已经去世好些年的南国公世子?
楚瑜总觉得这事儿有些怪,如果她没有记错,琴笙曾隐约地提过南国公府是坚定的太女派,一直觉得琴笙是明烈太女的污点,在琴笙幼年时遭遇的那些来自自己母亲一方派系的刺杀里,就有过南国公府的手笔。
琴笙居然允许南国公的世子接近自己,也不知是这位南国公世子怀好意,还是琴笙不怀好意啊……
楚瑜默默地想——也许两个人都不怀好意。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这个猜测还真是猜对了。
……
此时廉亲王轻叹了一声:“没错,南国公的这位亭羽世子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是如今南国公的嫡亲兄长所出,南国公府满门忠烈,我那位大表兄本来才是袭爵之人,但他战死漠北,小表兄后来才袭了爵,也将亭羽养在了膝下,视同亲生骨肉,也不改他世子之位。”
楚瑜点点头,这一段,她是听了八卦的:“那后来呢?”
廉亲王笑了笑:“后来他们关系极好,人送号称京城双壁——公子羽和公子非,虽然琴笙性情依然冷淡高傲,手段狠辣,但是亭羽是典型风雅少年,一时间两人斗酒、斗琴、逗棋、斗武,倒是兴趣相投,只仿佛伯牙子期一般传为佳话,走到哪里都是最让人侧目的。”
公子非和公子羽么……
楚瑜托着腮听得颇有兴味,心中却也忍不住暗暗吐槽——她怎么感觉像是两只各怀鬼胎的在斗法呢?
“杏花游,谁家少年足风流,引无数娇娘竟折腰。想当年……你义父我也有那般好时光。”廉亲王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感慨。
楚瑜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哦,那公子非和公子羽都是目下无尘的看不上庸脂俗粉,然后他们从此愉快地共享鱼水之欢了?”
“咳咳咳……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廉亲王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他们身边的自然不是寻常庸脂俗粉!”
楚瑜笑盈盈地仿佛很是好奇:“哦,那么三爷身边就那不是庸脂俗粉的美人儿是谁呀——?”
廉亲王不觉道:“苏家有千城,再顾倾人城与国……自然是那位苏家老夫人养大的小姑娘。”
楚瑜眯起大眼,嗤了一声:“这故事真俗,还不如公子羽和公子非相爱相杀的呢。”
廉亲王看着楚瑜失望的样子,有点无言:“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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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主子:铲屎的,你那种一脸失望的样子……想死么?
铲屎官:你就不能有点新意么?比如爆个菊,或者被爆个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