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绯色慵懒地斜躺在冷玉碧翡翠躺椅上,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沁了丝意义不明的笑。
“即使北堂傲信任你的话,便继续探听好路线,明日我便要你们拿到通天鉴!”
跪在地上的乔北压低身体,应声道:“是,红主!”
春日听到通天鉴时浑身僵了下,于是怀里的神武月便不安地动了起来,春日赶紧挥手捂住它的嘴,摇头无声问道:别出声!
神武月似看懂了她的口形,委屈着碧瞳点点头。
☆、奇怪的雪绯色
春日见安抚好了神武月再次望向雪绯色处,却见不知何时乔北已经离开只剩他一人神色不明地躺在那里。
这时房内进入四名粉装的俏婢,她们两名手捧香熏,另两名手脚利落地脱去雪绯色的衣服,直到仅剩下里衣,雪绯手挥手让她们下去,便挥开浴室的薄纱进入。
春日考虑半晌正想离开,在为再等下去也不见得会有更多的发现,但突然一种奇怪的声响在浴室那头传出,春日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见雪绯色披散着及臀长发,身随衣松散地披着一件轻纱红袍,祼露着性感的锁骨与白皙光泽的胸膛赤祼着走出来。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赤裸在外的肌肤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那无处不唯美的动作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春日深吸口气,继而转过眸,不多时,却惊见一名裸身赤体的女子蓦地被一掌送出倒地在冷硬的石板上,吐血不起。
只听见雪绯色清媚的声音竟带着冷意:“谁准她进来的?”
四名娇俏的粉装女子,齐齐跪在地上,其中一名女婢道:“青青姑娘是院中弟子,说有事禀告我们便将她带入客厅,没想到……”
“下去,每人赏鞭一百,再有下次便自行了断!”雪绯色的声音低沉阴冷,让人无法反抗,
“谢红主。”四婢垂首令命,似已习以为常,并末求饶便退身离去。
雪绯色再次躺在了丝帛楠木的卧椅上,静静地望着一处不语。
春日有点奇怪,这是在发呆还是在神思呢?却见他脸色越来越绯红,呼吸也渐渐气喘,一只玉手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向胸前,再直线而下,春日惊呆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雪绯色将手滑入身下,顿时面色泛红,红唇更是娇艳欲滴,连白皙胜血的肌失都粉红了一片。
春日嘴角一抽,既然都如此饥渴了,为什么还要拒绝送上来的美食?
闻着越来越糜烂的气味,春日尴尬地转过头,纵身就想离去,却不料怀中的神武月却正奇怪又好奇地看着,一见春日想离开便“吱”叫了声,春日暗叫一声糟了!
转过头一看便见雪绯色睁开一双弥漫情欲的雾霭双眸,正抬头看向他处的方位,一时四目相对,春日想都没想提步就走没想到雪绯色却更快,袖袍一挥强大的吸力便将内力几乎抽光的春日卷入怀中。
一时温软的清香入怀,雪绯色末得到解放的欲望更是强烈,他微眯双睫,一把抓住春日娇嫩更胜往昔的小手便伸向他的……
春日脸一红,竟不知作何反应,手中那炙热奇怪的触感,让她僵直的身子,她竟在替别人,咳咳,这种事情?
抽口气她使劲抽出手却见那如铁锢般无法动弹,春日此时料定雪绯色绝对是神阶以上的修为。
春日又羞又急,心中一恨便一口咬在雪绯色的锁骨上,末想那唇上的柔软竟让雪绯色如触电般浑身一颤,便软了下来。
春日愕然看向他,却见他如泼黑的秀发散落在身上,红袍松垮在腰间,白皙如玉的胸膛一片粉色,微张着嘴喘息,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景像。
她晕红着脸顿时哀嚎道:到底是谁蹂躏谁啊,怎么他却更像被害者呢?
伸出沾满他体液的手,春日想都没想全数擦在他身上,转身就走。
“怎么,玩完人家不想负责就离开?”雪绯色的声音在春日背后似嗔还怨地幽幽响起。
靠,谁玩谁啊?春日脸色一黑,真想一掌劈了这妖孽算了。
她深呼口气,维持一贯的微笑,道:“刚刚春日无意来到此处,见一名女人被打出院便好奇前来察看,实不知原来是雪院长的住处,真是失礼,望雪院长不要见怪,春日还有事,先告退了。”
“小月!”见雪绯色涟漪泛滥的墨眸微眯,不朱而红微启似有话要说,春日先发制人,朝房梁上的神武月喊道。
雪绯色微怔,便见一道雪白的影子一闪而至,他反射性一避便挥去一掌,便不知为何并没下重手。
但即使这样世上也少有人能避开,但意外他却感到挥空,凝眸一看,却见那是团极小的白物,虚晃一招便落入春日怀中,春日趁他还没反应便提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