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被扒的人还有一丝儿理智,被亲得忘我的时候,尤记得有一件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那就是他们的交怀酒还没有喝呢,赶紧的挣扎着叫起来:“酒还没有喝呢?”
“酒,不喝了,爷都装醉了,还喝什么酒。”
世子爷完全化身为理智尽失的肉食动物,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被他压制在身下的苏绾,没好气的说道:“交怀酒,我们的交怀酒。”
如此一叫,世子爷总算想起了这件大事,赶紧的翻身坐起来,冲到桌边,端了酒壶和酒杯过来,倒了两杯酒,一杯递到苏绾的手里,另外一杯自己执着,与苏绾眉目传情的喝了一杯酒,那眼神里早充满了赤裸裸的欲火儿,一双眼睛勾魂儿似的勾着苏绾,待到两个人把交怀酒喝了。
世子爷再次化身为野兽,完全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大手俐落的扒苏绾身上的衣服,苏绾忍不住无语的望着头顶的红色纱帐,难道饿急了的狼就是这样吗?
可那饿极了的狼可不顾某女人是如何想的,早一抬手打散了头上的红色纱帐,内里无限风光尽数都被遮挡住了,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里面响起那暗磁情欲的说话声。
“璨璨,你真好看。”
“璨璨,爷疼你。”
随之里面便是动听的娇吟声,一直不断,直到半夜也没有落下音,到后来全是女子哀哀求饶的声音,最后还夹杂着呜呜的似哭似哭的婉转声,在苏绾直累得腰酸背痛,整个身子好似被马车碾压了似的昏死过去后,她终于深切的体会一件事,男人不能禁欲,禁欲的男人伤不起啊。
好在那做了大半宿方才尽兴的男人放过了她,搂着她终于香甜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绾虽然累得不想睁开眼睛,可是脑子里却记着一件事,今天可是她新媳妇进门第一天要敬茶的时候,她可不能起不来啊,所以迷迷糊糊中她动了一下想起身,却被身侧的男人霸道的搂着,温柔的劝道:“再睡一会儿,没事的。”
苏绾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直到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世子爷,王爷和王妃派人来催了,说世子妃该起来敬茶了。”
这叫话的是萧煌的手下亲信虞歌,萧煌这个院子,别人是进不来的,凡是通话都是由萧煌的亲信虞歌通话。
所以王爷王妃派来的人便在院门外候着,虞歌进来传话。
其实这话虞歌有点不大想传,必竟世子爷昨晚搞了大半宿,虽然他们没有过来,可是却听到了洞房里传来的动静,心里同时可怜了一把世子妃,谁会想到他们家冷清了一辈子,一直打着不贪恋女色的世子爷,兴起来这么的能折腾啊。
不过好歹王爷王妃派来过来了,他也不好不传话。
萧煌一听到门外虞歌的声音,便恼了,脸色冷冷的想喝虞歌退开去。
可是他身边睡着的人,却已经惊醒了,苏绾睁开眼睛,想起自己今日要敬新妇茶的事情,虽然萧煌心疼她,可是她也不想进王府便给别人一个恃宠而娇的话柄,所以挣扎着说道:“好了,起来吧,先去敬了茶,回头再来睡吧。”
她一动坐起身子,便看到自己的身上满是斑斑的吻痕,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亲热,没想到萧煌这家伙竟然能变着几个花样儿来,把她活生生的折腾得昏死过去,这家伙真不是人。
可惜那不是人的家伙,看到她的身子时,眼里再次的闪起如狼的光,随之看到她身上的吻痕时,一脸的愧疚之色,最后伸出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摸她身上的吻痕:“璨璨,可疼?”
苏绾没好气的说道:“你来当女子试试,我身上的骨头好似被拆了似的,全都散架了,我的腿现在好像不是自个儿的了。”
现在都麻麻木木的。
萧煌一听,立刻心疼的伸手去抚摸媳妇的腿,这一摸又觉得自己有些想了,不过想到媳妇的身体,终是克制住了,先简单的替苏绾穿了衣服,自己也穿了简单的亵衣。
最后才唤了苏绾的几个丫鬟进来。
紫玉和蓝玉等丫头从外面进来,便闻到屋子里一股欲恋的味道,脸色一红,再看世子爷和自家的公主,周身儿的风情,一想到昨夜两人的事情,便不敢再看,赶紧恭敬的一福身子。
“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你们去浴房准备好浴汤,让世子妃好好的沐浴一下。”
紫玉和蓝玉应了一声,自去浴房准备浴水。
萧煌想到什么似的,又望向聂梨和黄玉二人:“你们把世子妃的衣服里外准备一套进来。”
“是,世了爷。”
等到小丫头走了,萧煌眸色深暗的转身自从房间一角取了一柄匕首出来,苏绾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奇怪的望着他,却见他自撩了袖子,在手腕处割了一个血口子,放了一点血在昨天被人铺势在床上的白绢,待到血放上去,苏绾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