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简直就是热闹非凡,因为自封为南天凝未婚妻的女人来了。之所以说她自封,那是因为南天凝从头到尾就没承认过。
那女人一来到营帐,便四处打探上官晴的下落。等到找到上官晴的时候,更是毫不讲理地要跟上官晴大战三百回合,上官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有没有搞错,她现在可是男装打扮耶,这个女子吃醋吃出神经病来了吗?要找茬也找这营地里女人的茬才对啊,据她所知,这营地里每天跑到南天凝面前抛媚眼的人数不胜数。
本来,只是胡闹一番倒也罢了,可谁知道在拉扯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无意间看到了上官晴手上戴着的镯子,那简直就是闹翻天了。”你怎么会有这个镯子的?是你偷来的对不对?“那号称是南天凝未婚妻的刁蛮女子厉声喝问道。
上官晴原本并不将这个女子的胡闹当回事,本来也就像看闹剧一般随意地应付着的,现在突然听到女子说出这种侮辱人的话来,当下美眸一沉,用袖子将腕上的手镯一盖,冷声道:”这是我的东西,你想抢就直接说,何必血口喷人。“”你的东西?怎么可能!“那刁蛮女子嗤笑一声道,”不管你如何狡辩,今天我就是抢,也要将那镯子抢到手。“上官晴闻言,美眸在瞬间冰冷如霜,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蛮不讲理的野丫头之时,南天凝急匆匆地从不远处奔驰而来,估计是听到了风声,赶来劝架来了。”天凝,你的未婚妻太蛮不讲理了,她要是再这般出口侮辱人的话,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上官晴一见南天凝出现了,手中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一脸警告地对着南天凝道。
南天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可怜兮兮地拉着上官晴的手道:”晴儿,你别生气,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她是湘南王的小郡主,从小就被骄纵惯了,仗着她爹跟我爹有点交情,老是到处嚷嚷着说是我的未婚妻。晴儿要是咽不下这口气的话,我让霸海狠狠揍她一顿,帮你消消气。“”什,什么?南天凝,你太过分了,我好心想帮你把镯子要回来,你居然这般对我。“那个刁蛮女子对着南天凝气冲冲地吼道。”林馥雅,我的事情你少管,这儿不欢迎你,还不快滚。“南天凝见林馥雅居然将真相说出来了,惴惴不安地偷偷望了上官晴一脸,对着林馥雅大声怒斥道。
从他们的对话中,上官晴了解到了这个号称南天凝的未婚妻的刁蛮女子名叫林馥雅,而且,听他们的口气,她手腕上的镯子的正牌主人,似乎就是南天凝。
那女子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被人这样声色俱厉地吼叫过,一听之下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见那女子走远了,上官晴上前轻轻地握住南天凝的手,淡笑着道:”天凝,听你们刚才所说,这个手镯好像是你丢的,我这就拿下来还给你。“她捡到这个手镯的时候,刚巧南天凝就在附近,也许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掉下的,这样也好,刚好物归原主,这手镯对天凝有好处,不管是不是天凝掉的,她捡到手镯的时候本来也是要送给天凝的,现在只不过是比计划早了一点交给天凝而已。”晴儿,你别听林馥雅胡说八道,我手镯不是我的。“南天凝急忙制止上官晴想要褪下手镯的动作。
上官晴见南天凝俊脸通红的紧张样,心想在这个时候,估计天凝是不好意思收回自己掉的东西的。也好,那她就再多戴几天,等离开岭南之前再将镯子交给天凝。
事情就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告一段落,接下去几天都是风平浪静,正当上官晴以为那场闹剧就此结束了的时候,林馥雅居然带着南月王,也就是南天凝的老子找场子来了。
林馥雅之所以请得动南月王,倒不是说她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因为她对南月王进行了一番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描述。大意是说,南天凝在岭南一带被一个美少年迷惑住了,连南家世代传给儿媳妇的手镯都送给那个美少年了。
南月王一听此事,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心中暗想着:怪不得这小子突然间多管闲事起来,莫名其妙地要到岭南一带赈灾,还亲自押送粮食,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好心过?原来竟是看上了一个男人。那还得了,我怎么向他死去的娘交代啊。
于是,南月王二话不说,抄起家伙直奔岭南一带的大本营。
也活该上官晴晦气,当南月王找到上官晴的时候,上官晴正在替南天凝把脉,双手相叠,上官晴美眸轻垂着仔细研究着南天凝的脉象,而南天凝则一脸痴迷地望着上官晴。这在南月王眼中看来,简直就是天塌下来了。”天凝,你最近的脉象越来越阴沉了,好像阴毒之气又浓了几分,我先帮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你每天要保持乐观的心情,很多无药可救的顽疾,最后都是靠人的精神力战胜的,我相信你一定行。“上官晴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笔墨写起方子来了。”你这个江湖骗子,明知道我儿身体不好,便打着为我儿看病的幌子诓骗我儿,看我不宰了你。“就在上官晴和南天凝温情脉脉的时候,一把巨斧朝着上官晴劈头盖脸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