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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戏精夫妇+番外(117)

作者:奶酪西瓜 阅读记录

“嗝——嗯——”

祁子澜试图憋住。

谭潇月眨巴了一下眼睛。

祁子澜憋着打了个嗝。

谭潇月爆笑。

祁子澜又气又恼,再度转回身子,背对着谭潇月。

他要被这个女子气死了!

谭潇月一边笑,一边在后面抖:“你gān嘛又转过去。”

祁子澜打嗝停不下来,觉得有点绝望。

谭潇月见祁子澜定时不得已动弹一下, 笑得更厉害,抖得整个chuáng都在晃。

谁会想到这种事情?

原本的气氛是半点没有了。

只知道两人现下是互相喜欢的,那就足够了。

谭潇月原本的忐忑都散去, 笑得泪水溢出。

好半天祁子澜不打嗝了,谭潇月也笑够了,谭潇月这才重新凑上前去, 贴在了祁子澜身后, 轻轻拉了拉他的睡袍:“王爷。”

祁子澜要脸,一声不吭。

谭潇月眼里还满是水光,面上仍旧带着刚才笑多了泛起的红:“小王爷。”

祁子澜:“我十九, 明年及冠。”

他不小了。

谭潇月哪能不知道祁子澜的年纪。

她还知道这少年郎,gān净到可以去敲个贞节牌坊, 不知道固执点什么东西。

固执到她一点点将怀疑减少,一点点偏心于他,最后选择赌一把,将选择权jiāo给他。

谭潇月:“这几日我会带好随身武器, 尽量减少外出。王爷的剑,我会亲手给它开刃。”

她这回不会假死,她要正大光明留在祁子澜的身边。

至于锦衣卫内的纷争,至于朝廷上的纷争,他们都可以一起扛过去。

祁子澜这回又说了一声:“睡了。”

他这回的睡了,没有生气,没有羞恼,带着一点点qiáng行压抑的平静。

谭潇月这性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睡了:“我牵着你手睡,可不可以?否则我睡不着。”

祁子澜翻回来,勉勉qiángqiáng伸过来一只手:“嗯。”

男子的手本身就比女子大一些。

谭潇月握着祁子澜的手,安心决定睡觉:“我和灵云会注意到动静的。安心睡就成。”

祁子澜应声。

应完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怎么就成了两个女子来护着仪亲王府了?

他是不是该考虑怎么把罗书兴给弄回来?他可是花了大成本将人给送出去学武的,怎么现下让三哥赚去了?

谭阳的拜帖送过来了两回,朱管事都以身体不适暂时推拒了。

不是他特意针对谭阳,而是府上所有的拜帖一律按着王爷的意思回绝了。

该报的消息都报了,人却还不一定要见过来。来不及见的。

仪亲王府还要重新装修,院子里花草都要重新种起来,事情多如牛毛。

谭潇月穿了一条红裙,正慢悠悠在院子里逛着。

每户人家的姑娘都会有红裙或者深色的裙子,为了防污。

谁让女子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回,这会儿又没有那些个好用便利的玩意,一不小心血留多了,那穿着红裙或深色的裙子至少不显眼一点。

本来两人该去礼部报到,所谓去逛一逛的。

但谭潇月不方便,祁子澜不想去,于是两人顺其自然就待在了家里。

高墙里谭潇月没得红裙子穿,出来可以穿了,当然高高兴兴要在外头晃一晃。

东边看看花,西边看看水。

再去围观一下刚被带回仪亲王府的四两。

四两这只猪,到底确实是一只猪,老早没了小时候的可爱,变成了一只大猪。她一见到人就哼哧哼哧,试图让人给她投喂粮食。

吃完倒地就睡,简直猪中猪。

谭潇月觉得距离吃四两已不遥远了。

看看这油光水滑的猪皮,简直是上等的好猪肉。

四两浑然不知道自己危在旦夕,吃了一颗菜,倒下躺着继续养膘去了。

祁子澜跟在谭潇月身后一样晃dàng,心里头正思考着:在王府里牵手,光天化日之下会不会不雅?

这种深层次的问题,还好他没有和谭潇月说。

否则谭潇月能把这事当笑柄,嘲笑他十年。

谭潇月的武器也带上了,腿上绑了匕首,腰间绑了绣chūn刀。脑袋上簪子藏着毒针,手腕上戴着机关铁丝和针。堪称一个移动的武器。

府上现下多是自己人,绣chūn刀也不是人人都认得,她稳妥得很。

绣chūn刀只是个名头。不同锦衣卫身上佩刀也不同,不然有眼力的早已看出她这把刀不寻常。

一晃dàng就到傍晚。

吃好饭,谭潇月和祁子澜在屋里头待着,窗户和门都敞开,熏香点燃用以驱除蚊虫。

祁子澜拿了棋盘兴冲冲想要找谭潇月下棋。

不是围棋,不是象棋,是玩五子棋。

两人在高墙里就玩过,一人一个树杈在地上画,刚开始祁子澜还认真将棋子涂黑,到后来便成了直接用“叉”代表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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