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不会了。”蓝夏笑了笑。
玉琪看着蓝夏的腹部,伸手温柔地摸着。
“你可以听听胎心,你可以听到它的心跳。”蓝夏指了指腹部。
玉琪将耳朵贴在蓝夏的腹部,仔细听着。
“心跳声,心跳声。”玉琪像个孩子,笑得那么开心,这是蓝夏第一次见到玉琪脸上那纯真的笑容,那是发自肺腑纯真的笑容。
“孩子的心跳声。”蓝夏温柔地抚摸着玉琪的脸。
玉琪一直静静听着,脸上满是欢喜。抬起头看着蓝夏,目光柔和,温柔如玉。
“夏儿,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玉琪难得有几分孩子气。
“呵呵…这个不是由我定的,哪能希望是男孩是女?”蓝夏觉得很好笑,两只手摸着腹部,那么轻柔。
“一定是个女孩,和夏儿一样美丽,”玉琪眼里那份温柔只对蓝夏一人。
“都说女孩和爹比较亲,儿子和娘比较亲。我倒是希望是个儿子,和你一样黑心,多好。”蓝夏想起玉琪用尽心机俘获自己,那些场面真是只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才干的出。
“那必须是女孩。”玉琪语气坚定,不容许人反驳。
“呵呵…我希望是个男孩,这样就可以去开醋店。”蓝夏总拿这个说事。
“也不未然,若我身边也有那么几个优秀的美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我,你也会醋。”玉琪轻笑,吻了吻蓝夏的唇瓣。
“爱慕你的人一大堆,我怎么没有醋成你这样的?”蓝夏白了玉琪一眼。
“那不一样,那些都不优秀,只会一些下三滥的招数,你自然不用去理会她们。可是惦记你的男子却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我自然要处处提防,处处小心。”玉琪知道这个玉林高傲,不会卑鄙,夜璃君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林枫,没有强行将失忆的蓝夏带走,而是选择了离开。这三个人能不让玉琪担心吗?
“你又在想,为什么那些人不坏一点?那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除掉他们。可是他们却偏偏个个都君子,让你无从下手,也下不起手。”蓝夏靠在玉琪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的身上独有的气息,阳刚之气。
“知我者,非蓝夏莫属。”玉琪轻轻揉捏中她的手臂。
“我倒是希望他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夜璃君说踏雪嫁出去了,看来没有谁能走进他心里。若我不出现,他或许还喜欢彩蝶。可是我的出现让他的人生轨迹变了。你说我的出现是不是就是来祸害你们的?”蓝夏苦笑一声。
“祸害也只能祸害我一人。其他人靠边,若来争抢,三尺青峰候着。”玉琪笑着看蓝夏,脸色好很多。
“林枫也许不该来这里,或者说,他应该去别的地方,而不是这里。如今他一无所有,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你救了我的心,可是谁又去解救他的痛?”蓝夏轻叹一声。
“夏儿的心可不可以只装我一人。不要去想其他男人。”玉琪又醋了,在蓝夏唇瓣上狠狠吻着,许久才肯松开。蓝夏贪婪躺在他怀里,觉得这个男人太过于霸道,却霸道得让她心里暖暖的。
“好,只想你。”蓝夏脸上红霞一片。
“王爷,药熬好了。”锦月端着玉碗站在门后温声道,怕突然闯进来破坏王爷的好事,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端进来。”玉琪恢复了冷峻的神情,看着门口。
“若说天下最好的人,非你莫属。若说天下最幸福的女子,非我莫属。若说好夫君,非你莫属。若说谁最幸运,非我莫属。”蓝夏笑着说了一堆情话。
“最好的人不敢当,但是只对你一人好,才是我的追求。天下人与我何干。”玉琪轻笑道。
“那我岂不是红颜祸水了?”蓝夏笑道,玉琪是南海的神,若因为自己,他不再是南海的神人物。天下人一定将罪名扣在自己头上,自古女人不都是这么被莫名其妙扣上这个骂名的吗?
“红颜祸水?谁敢这么说金凰公主?若是祸水,本王也认了,只祸我一人即可。”玉琪笑出声,一勺一勺喂蓝夏汤药。
“真苦。”蓝夏微微蹙眉。
“还记得在客栈你喂我药吗?”玉琪说着就含着一口汤药,按住蓝夏的头,薄唇覆上红唇,一口下肚。
“原来那时你是醒的。”蓝夏恼羞成怒,轻轻拍打玉琪。
“自然,冷风和冷血将客栈包下来,要不然不说本王如何抱得美人归?”玉琪笑意更浓,那是一种成就感。
“你真狠,对自己都那么狠。”蓝夏无语这个男人,重伤在身,还不忘记算计蓝夏。
“那是若是失去你,我活着又有何意义?伤没事,只要你在身边,受再重的伤又如何?心甘情愿。”玉琪温柔地亲吻着蓝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