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不明白她要处理的是哪一件事?”玉琪伸手揉揉额头,脸早就黑了,握紧拳头。
“王爷,那怎么办?”冷风微微担心。
“暗中保护十五王府。”玉琪缓缓睁开眼。
“你是说…是,属下这就去。”冷风没有再说下去。
玉琪一步一步走在楼梯上,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蓝夏在的登月楼,觉得那么凄凉,踩着每一个阶梯,回想蓝夏轻盈的脚步,走路的样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他发现这里到处都有她的影子,低声开口,“你会怪本王的独断和自私吗?”
第二日,在大殿之上。
“皇上,世无双自称自己是金凰公主,身上有金凰的图腾,既然是金凰的元神。那就不怕天山老人的玉露水,若她不是金凰,那就是妖言,陷害皇后和太子,图谋不轨。”宰相振振有词,两眼炯炯,跪在地上。
“请皇上明鉴。”百官齐齐跪下,只有少数武将文臣站着不动。
玉琪一眼扫过所有的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金凰公主就是金凰的转身,容不得你们质疑。”皇上虚弱开口,摆摆手。
“皇上,金凰若不是金凰,那么太子和皇后岂不是太冤了吗?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宰相不屈不饶。
“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啊。”百官齐齐开口,磕头。
“父皇,玉露水可以连胎记都淡化,金凰如今是肉体凡胎,金凰成了她的胎记,若用玉露水,必然消耗她的元神,到时惹怒了天帝,我南海国会因此遭遇,父皇三思。”玉琪不紧不慢,看不出一丝情绪。
“六王爷,金凰是神,图腾是元神,玉露水只是凡间的灵水,对凡间的胎记有用,对神自然没有效果。”宰相抬起头,看着玉琪。
“你有何凭证就不会消耗金凰的元神?你敢拿我南海国的兴衰来儿戏不成?”玉琪眼眸里全是黑墨,看着宰相,宰相的身子微微一颤。
“可是若金凰不是神,只是妖言惑众,那么皇后和太子岂不是白白受冤?”宰相的声音带着愤怒。
“那么宰相能解释金凰背后栩栩如生的金凰吗?世间有谁可以做到?”玉琪缓缓走到宰相面前,身上全是威严。
“可以画上去。”宰相微微颤抖这声音。
“哦?那么请宰相先找人画出那样栩栩如生的凤凰在人体上,擦不掉,那么本王就请金凰出来用用你的玉露水。”玉琪的声音充满神圣不可触犯的威严。
“带上来。”宰相冲门口挥挥手。
上来几个太监,有的露出手臂,有的露出背部,身上画着不同的图案,不同的凤凰。
皇上眯了眯眼,玉琪微微蹙眉。
“这是天下第一画师的杰作吧?”玉琪微微发怒。
“王爷,在人体上画上画,图上一层药水,檫不掉。”宰相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不过你这个画工确实太次,栩栩如生的凤凰,活灵活现,那是金凰身上独一无二的凤凰。世间第一画师也无法画出金凰,来人,请当时看过金凰的人出来看看这些凤凰。”玉琪冷眼扫过那些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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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疑惑
“微臣不能。”百官战战兢兢。
“既然不能,世间也没有谁能画出那样的凤凰,那么谁还敢质疑金凰?”皇上的声音多了几丝威严。
“皇上。”宰相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了。
玉琪冷冷看了看玉林。玉林一脸漠然,面无表情,看着玉琪。
“父皇所言甚是,谁还敢质疑金凰?就先找出能画那样的凤凰。”玉林终于开口。
“听闻金凰已经畏罪潜逃,若她是金凰她为何还要逃?”宰相不甘示弱。
“哦?她和天山老人有赌约,若她能为依人镇重建家园,天山老人就将雪莲神功传授与她。她去赴约,有何不妥?”玉琪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一身威严霸气。
“这似乎也太巧了。她为依人镇重建家园后没有立即回天山,当天山弟子雨宁带玉露水下山,她就回天山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宰相还是低着头。
“哦?雨宁带玉露水下山了?本王还真不知,看来师父要看看金凰是不是真的金凰,正好,金凰上天山,师父会告诉世人答案。”玉琪冷眼看宰相。
“可是…”宰相还想说。
“难道你连天山老人也敢质疑不成?”玉琪微微发怒,所有人立马低下身子,宰相不再敢说一句话。
“那就等天山老人给朕一个答复。”皇上缓缓开口,轻咳几声。
“不必了。”蓝夏和轩衡走进大殿,轩衡一脸难色,看着玉琪。
“你怎么来了?”玉琪脸一黑到底,眼里全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