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背叛他的血仆偷偷将他运走,藏在棺材里,终日吸食他的血液,企图变成纯种吸血鬼。
这里就要说一下血仆和血奴还有纯种吸血鬼的区别了。
血奴就好像是食物,而血奴被主人喜爱的话,就可以不必再被吸血,成为管理血奴的人也就是血仆,血仆专门伺候吸血鬼,包括为其打理生活、交际、寻找新的血奴,而当血仆能得到吸血鬼的信任,吸血鬼或许会让对方喝自己的血来作为一种奖励,让血仆转化为最低等的吸血鬼,简称杂种。
沈漫原本身体主人的血仆由于过多的食用他的血液,最后力量超出了预计,灵魂入不敷出,自爆而亡,他就一直被关在棺材里,沉睡至今。
只不过似乎时常还有人过去看他,帮忙打理城堡的卫生,沈漫怀疑这个人就是目标数据,可目标数据和他是什么关系,这就不得而知了。
六六六的意思是,他必须自己来完成任务的每一步,不管是寻找信息还是寻找绿帽子,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会也穿到这个世界某个人身上帮忙的话。
沈漫也不提,他感觉得到系统六六六对他的忽远忽近,可他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烦恼,没有必要的话,沈漫是不会随意揣测别人的心思,那很麻烦,太累了,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累呢?简简单单的多好。
所以在找不到目标系统的时候,沈漫也没有怎么闲着。
他在为自己未来给目标数据戴的绿帽子攒人数。
助理景万蛰算是一个,他的经纪人秦弦算一个,总共两个,还差三个。
秦弦此人很难分说,对人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沈漫好到了一定境界,却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在电话里直接问沈漫要不要找个金主,给他房间号叫他去见那金主。
沈漫挺好奇的,但是没有去。
后来听说那金主在酒店等了他很久,发了脾气要封杀他,被秦弦压下去了。
沈漫经历了两个世界,对于寻找绿帽很有些心得,在时间不紧迫的时候,一般是挑质量好的,慢慢暧昧着的;时间紧急的话就什么都别挑了,逮找一个算一个,反正就是凑个数。
于是今夜,沈漫毫无心理负担的要去祸害人了。
——一些事情,哪怕再有心理障碍,当做的多了,也就得心应手顺其自然了。
沈漫最初坚持的一些东西也开始变得可有可无。
或许是好事,毕竟能更没有负担的完成任务,挺好。只是不知道这种‘好事’以后会演变未来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结果是好是坏。
下午完工是在六点多,沈漫回到公寓是在八点,把景万蛰小助理压在床上好好蹂躏了一番后出门时是九点。
他没有用的太饱,他习惯留有一丝余地的去欣赏其他食物的芬芳,离开前很随意的把阿蛰扔在床上,自己去洗了个澡换衣裳,出来发现阿蛰还因为贫血而沉睡也没有打搅。
沈漫走的动静很轻,大约是关门的时候声音大了些,也还是吵不醒被吸的脸色苍白的血奴才对,可景万蛰还是缓缓睁开的眼睛,他摸了摸自己颈侧的四个血洞,尽管血洞因为那人唾液的愈合能力而恢复的很快,但还是会在皮肤上停留小半天时间。
景万蛰很幽怨的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送给沈漫的礼物堆在角落积灰,水果放到烂掉也没有少,他下床打开冰箱,一周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不过还好。
景万蛰还算是稚嫩青涩的大男孩,他在还没有确切威胁时不计较这么多,他不在乎的把那些烂掉的,腐朽的东西去都丢掉,又兴高采烈的出去采办新的东西。
不管沈漫需不需要,他只是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并且做到最好,把一切,都给主人。
主人沈漫自觉已经攻陷了助理景万蛰,所以对待景万蛰并不上心,他今天的猎物是那个高级会所的假面舞会里带着国王面具,假装不是来接近自己的高大男人——目标数据。
这是一家高度隐秘的会所,来者非富即贵,那人下午来看了他,没有动作,现在却又以这样的方式接近,沈漫很难不想到这是一场较量,或者说目标数据对他有很高的警惕性。
舞池里是不少的男男女女相拥跳舞,他穿过人群,带着银色的羽毛面具朝着那一直看着他的目标数据走去。
沈漫从一旁的花瓶里顺手拿出了一朵艳丽的玫瑰一边轻嗅一边朝着目标走去,姿态从容,就好像从王座下走来,万众瞩目。
舞池中的人为沈漫自发的让出了一条道来,他便轻轻松松的站定在了目标面前。
目标数据骨节分明的手颜色被灯光照耀的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端着红酒,红酒在高脚杯中轻晃,目光透过面具,饶有趣味的看着沈漫,视线极富侵略性的由下至上,最后停在男人用玫瑰稍稍遮挡着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