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个女子性格很是倔强,没有人知道对于懦弱的诸葛飞扬,究竟哪一点吸引了这就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她不顾自己的所有的高傲,远嫁在那个时候还不是太子的诸葛飞扬,甚至于谁也不明白,诸葛飞扬不能许诺她正妃的位置,她却也甘之如饴。
她的倔强,令她的祖父和她一气之下断绝了关系,却终究没能让她回心转意的留下。而远嫁的她,也或者是因为她的高傲而不曾在和李相联系。从此断了联系的她,再也没有任何消息,被人所知道,宗政筱亭也只是为这样子的女子有所叹息和佩服,但却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听得南宫木熙的话,她也突然想起了,曾经的那些听说。
就听说里面所说的,那么想必这个女子的性子也是极为高傲的倔强的,如果说吃蛊毒的源头就是她,那她,会心甘情愿吗?
可是再仔细想想,陈太医的话,这蛊毒的源头,必然是这个女子怨气很深,若是如此,难道说这太子府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宗政筱亭有些不可思议的,挑高眉头,看向南宫木熙,有些猜测虽没问出,却已经得到南宫木熙的理解。
“看来你果然是听过李侧妃的所有事情。”南宫木熙叹气,对于这样子的一个女子,显然也有过欣赏的。“所有人,包括我,从来也不明白诸葛飞扬究竟哪里值得这样子的女子,如此的义无反顾。但是说实话,她嫁给诸葛飞扬,也曾经是他身边最为得宠的妃子,没有之一。”
听得南宫木熙此话,宗政筱亭也丝毫不觉得意外的,对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那样子的女子,至情至性,为爱不顾一切,却绝对不是冲动的,嫁给诸葛飞扬之后会成为他最宠爱的妃子,一点都不让人意外,令他不解的是,既然会是最受宠的妃子,为何却是宗政云纯成为了太子妃,她呢?
看出宗政筱亭的困惑,南宫木熙苦笑着,“你肯定也想不到,她成为宠妃,也不过是短短两年的时间,当诸葛飞扬成为太子之后,他的宠爱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吧?”
“最是无情帝王家?”宗政筱亭疑惑问出,却见南宫木熙摇了摇头,“诸葛飞扬不管怎么说,只是空有其名的太子,这些年来他并没有实权,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子,一个永远只是落寞,只能够挂着名号的太子,如何和无情的帝王家那样的权势可以相提并论呢!”
“既然是如此,又是为何?”
“没有人明白是为何,所以外界也不过是纷纷猜测,不过是人老色衰,男人薄情罢了。”南宫木熙摇了摇头,世人对于外界的猜测,他是不能认同的,可是除了这样子的说辞,真的无法找出,究竟为何。切确的说也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为这样子的一个人,去庞根究底。
宗政筱亭也是感慨万千,只是她并不会只局限于他人的故事而忘却了,他们讨论起这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既然是一个失宠多时的妃子,你又如何得知她是最大的嫌疑呢?”宗政筱亭抬眼。
“只能说这个女子,曾经,让我有些好感,所以在查找这蛊毒来源时,听闻这李侧妃许久都不曾在人前出现,反倒引起了我的怀疑。果然,探子夜探太子府,却也发现李侧妃的住所,实在是诡异的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窝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不愿见光,就着实令人怀疑,最为巧合的事是太子府内,每个人都流传着,因为太子妃不喜侧妃曾经过分得太子喜爱,所以私底下更容不下李侧妃,一来二去的瞎折腾,李侧妃见太子每每偏袒太子妃,恩爱异常,也是爱莫大于心死,不愿再接触世间的纷纷扰扰,自此大门不出二个门不迈,只愿一个人黯然神伤。”南宫木熙笑着摇头,补充说到,“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声音,你觉得怪吗?”
“全部人都是这样说,没有例外?”宗政筱亭也觉得不对劲。
南宫木熙肯定道,“无一例外!”
“倘若……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这诸葛飞扬跟宗政云纯之间,就必然是有着许多我们不能忽视的东西要理清!”宗政筱亭眯起眼,甚是肯定道,“据我所知大部分的女人会怨,会恨,到最后却也只会黯然神伤,怪自己的命不好,可是倘若对象是她李侧妃,就绝对对的,只有怨恨,没有怨天尤人!”
二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又纷纷的,同一时间点了点头,彼此都确定着彼此的想法是一样的。
宗政筱亭也突然之间沉默了许久,思及这些日子以来,太多的怪异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南宫木熙,你和那李侧妃接触的可多?”宗政筱亭迟疑问出,眼神之中似有些许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