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北耀不语,东秦女皇暂时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打算,楚天戈很识相地道,“女皇陛下才刚刚到南诏就掌握了那么多消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指点呢?”
东秦女皇背后必定有人,只是楚天戈揣摩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头绪,能轻易得到消息又让东秦女皇瞧得上的人,必是三大族,可是三大族对王室可是死心塌地的,谁会勾结东秦女皇呢?
东秦女皇笑着,这才举杯敬酒楚天戈,“四海之内皆朋友,不过是结交对了人罢了!”
这话,这茶的意思,楚天戈懂,她不会说,他不必多问,天色不早了,喝了茶就该走了。
然而,楚天戈不甘心,又问,“在下在南诏算是自由之身,女皇陛下可有什么事情要在下去办的,尽管吩咐。”
楚天戈是偷偷过关的,若非跟着楚飞雁住在别宫里,得到机会他还未必进得了,也不会轻易冒这个风险,他在暗处,自是自由的!
“翔王殿下管好你妹妹,让她乖乖在边关带着,别惹事便成,翔王今夜送那么天大的一个消息,朕便心满意足了。”东秦女皇说着,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391等到,一起去吧
楚天戈走了之后,君北耀也纳闷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东秦女皇到底从哪里得到那么多消息的,包括楚天戈为什么被扣!
接待大臣只是透露了婚礼要延后的消息,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而正式的通知也没有下来呢!
刚刚东秦女皇特意说了耶律芊芊,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耶律芊芊身上?
君北耀知道问也是白问,当下便告退了。
此时,天都快亮了,这个季节的若是换做是在东秦或者西楚,早已开始飘雪,南诏虽然常年炎热,但是早晚也都凉呀,尤其是则日出之前,更是冰凉凉的。
使臣大院的大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独自坐在冰凉凉的石阶上,她蜷缩这身子,缩成一团,冷得瑟瑟发抖呢!
能干出这等傻事来的,除了耶律芊芊,还会是谁呢?
支开接待使臣之后,她就独自一人坐在大门口等,固执地要等到司徒浩南出现,她知道,君北月都都了,司徒浩南没有同行,就一定是随后就到的!
又冷又困,瑟瑟发抖又时不时打盹,脑袋跟钓鱼似的一下一下沉下去,又扬起了又沉下去又扬起。
却坚持要等到天凉,她就怕司徒浩南来就躲她。
这一回,她和楚飞雁的矛盾挑起了西楚和西荆的战争,父皇说了,等大战一结束,就会答应西凉太子的请求,把她嫁到西凉国去!
战争一结束,西荆可没有多少力量可以对抗西凉的刁难了,她如果和亲过去,西荆便后没有后顾之忧。
其实她在西荆都被关禁闭了,父皇说了,这一回还让她出使到南诏来,是给她最后的自由。
风乍起,吹得那瘦弱的身子骨又蜷缩了一圈,也吹得不远处,男子白袍翻飞。
司徒浩南本是清早才会到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不惜假借君北月的名字,才得到接待大臣的统一,提早到了!
这为的不就是避开耶律芊芊这块走到哪里粘到哪里的牛皮塘吗?
只是,司徒浩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远远看着那瘦小的身子骨心口有些堵,有些酸酸涩涩的,本想绕道而行的,却不知不觉止步了,愣愣地看了好久。
许久之后,他才不悦碎了一口,“笨蛋!”
说罢,大步走过去,他都止步到面前了,耶律芊芊还不醒,半点戒备心都没有,司徒浩南抬起一脚要踹,随即又收了回来,落在耶律芊芊身旁,大步便要往门内走!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却又止步,蹙了蹙眉,转身竟是一脚朝耶律芊芊背后踹去,“起啦,当这是你家大门口呀!”
这一脚看似重,其实轻得很,耶律芊芊一个倾身立马跳起来,只当是自己做梦,转身就到,“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和她追追躲躲也有些年了,再熟悉她的脾气不过,白了她一眼,“梦游呢,跑这里来睡?”
耶律芊芊立马就不是做梦,不别捏也不矫情,干干脆脆直接道,“我等你呢,嘿嘿,你别不开我的!”
司徒浩南又是翻白眼,拖下外袍砸她脸上,径自坐了下来,耶律芊芊可乐了,不客气地裹紧那白色大袍,蹭在司徒浩南身旁坐,“我就知道你会来。”
“公主,尊贵的公主,你就不能放了小的一马吗?”司徒浩南认真问道。
耶律芊芊还是乐呵呵的,“不成,谁让你偷看我洗澡了?你得最我负责。”
“公主,我不是偷看,是我不小心撞上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你别成日挂在嘴边,你将来还有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