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秋蝉可还在府中?教她随我一同前去。”石幽梦想起那个丫头,淡淡道。
“王妃,你还要那个丫鬟?”残月惊道。
“只管做就是,其他的不必问!”石幽梦仰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残月一脸不悦,那个秋蝉在辛者院忍气吞声那么久,她以为她会跑掉,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忍到现在。
前厅,石幽梦缓缓走进客厅,花夫人眼中那抹阴毒之色,那么显而易见,扬起她高傲的头,无视石幽梦的王妃身份。
“微臣见过王妃!”薛城微微行礼道,余光扫了秋蝉一眼,秋蝉的动作不大,只是委屈摇了摇头,似有似无。
“不必多礼!”石幽梦优雅抬手,走上上座,眼中的冷意和笑意越发明显,扫过花夫人。
“微臣来王府是奉太后之命,查清石丞相府中中邪一说。”薛城恭敬道,谦卑恭敬,风度翩翩。
石幽梦叹息,这个人可谓一表人才,只可惜,这一双如毒蛇般阴狠的眼眸暴露了他的本性,再如何伪装一个谦和的外表,也难以掩盖他利欲熏心的野心。
“为何查到本王妃的府上?”石幽梦漫不经心道,轻轻抿了一口茶。
“贱人,还不是你做的手脚?薛太医都已经将证实了府上的人都是被人动了手脚,怎么?你还不知道?不出三日,相府将恢复如初。”花夫人见石幽梦冷冷盯着她,她还以为是石幽梦计谋没有成功所有生气。
石幽梦突然冷笑几声,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水,缓缓开口道:“贱人?既然薛太医是奉太后之命来王府,自然要作为一个公证人,薛太医,你说说看,朝廷命妇出言不逊,侮辱堂堂王妃,按定国律例,该当何罪?”
薛城的眼眸不悦扫过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愚蠢妇人,恭敬道:“王妃,花夫人不过是一时失言,王妃心胸宽广,定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戴高帽?以为我会领情?薛城,那你就大错特错。
“呵呵……那就看在薛太医的面子上,不将此事闹大,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秋蝉,赏花夫人一百记耳光,让她好好记得,失言会惹出杀头之罪!”石幽梦漫不经心,缓缓开口。
秋蝉一愣,立马看着薛城,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下手,太后对丞相府一再关照,似乎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她岂会看不清?这个花夫人,要是得罪了,日后她还有活路走吗?
“贱人,你别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压倒我,我今日来,是要问你,是不是你对老爷下的毒手,是不是你对香莲下的毒手?为什么每次你的出现他们都会出事?”花夫人怒着质问道,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石幽梦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仰起头,迎上她恶毒的眼神,声音冷日从地狱传来,令人脊梁一寒,“花夫人,你当真是口无遮拦,本王妃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秋蝉,还在等什么?”
秋蝉的身子一颤,战战兢兢上前,看到花夫人两眼一瞪,她的手都不敢抬起来。
“花夫人,还请择言。”薛城微微蹙眉,他突然觉得答应带这个花夫人来残王府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为什么要择言?她就是罪魁祸首,太后迟早将她处死,她就是一个贱……”花夫人大怒道。
‘啪’石幽梦手中的杯子被她扔到地上,她看了看秋蝉,淡淡道:“若不出手,这双手就不必留了。”
秋蝉看了看薛城,为了博得石幽梦的信任,她狠狠咬牙,一巴掌打过去。
“你敢打我?”花夫人一巴掌打回去,她永远都忘不了上次被打得像个猪头,心中全是怒火,挥手毫不留情,秋蝉跌坐在地上,嘴角带着鲜血,委屈看着石幽梦。
“本以为你有点本事,居然只是这么点,残月,替我好好教教花夫人怎么说话。”石幽梦不屑扫了秋蝉一眼,想要博取她的同情?可笑,她可没有同情心。
“王妃,容奴婢来吧。”秋蝉狠狠咬牙,她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只能一搏。
石幽梦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笑,“好!”
薛城立马说道:“王妃,怎么说花夫人也是朝廷命妇,这件事情是不是要由太后决定再做定夺?”
“难不成太后无视定国律例?还是想要为他人遮羞?”石幽梦站了起来,眼中全是冷意。
“贱人,你不过一个残王的王妃,他注定一辈子站不起来,你以为太后能重视他?”花夫人咄咄逼人。
石幽梦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如冰的笑,冷冷道:“那就让你尝尝一辈子站不起来,是什么滋味!”
薛城一怔,立马出手拦住石幽梦,石幽梦的身法诡异快速,摸不透她下一招会出击那里,似乎声东击西,薛城第一次遇到这么矫捷诡异的武功,若非他练的是雪峰的盛岚之殇,他未必看到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