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老爷来说,娶妻生子就是人生一大悲哀,他还指望着欧阳傲能多逍遥快活几年,才叫欧阳傲防着顾丫头,没想到,防了顾丫头却没有防住外面那些女人,谁让他的孙子长得太俊呢?不过那个叫怜儿的,似乎还挺配欧阳傲的,算了,子孙自有子孙福吧!
欧阳傲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顾老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离开,他只感觉脊梁骨冷得慌,亲一下睡一起,这辈子就完了?欧阳傲无奈垂头,“看模样这爹是当定了。”
怜儿也急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六神无主,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还在想着自己未来的路,想着自己的爹爹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他非宰了忆哥哥和欧阳傲不可!忆哥哥啊忆哥哥,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怜儿急得要出去,刚一开门,险先撞到欧阳傲,欧阳傲眼疾手快护着那碗酸梅汤。
“你还真去煮酸梅汤了?”怜儿见他像只大花猫一样进来,原本乱糟糟的心不知为何,渐渐平息了很多。
欧阳傲扬起眉梢,颇为得意说道:“没有什么难得倒小爷,喝吧,也许真如外公所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喝完感觉睡觉,爷还困着呢。”
怜儿一脚踢了一下他,“什么叫这辈子就这么完了?我还委屈呢!谁让你假戏真做的?”
欧阳傲也不反驳,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怜儿喝完酸梅汤,也随着他睡下。
一想到自己的生活将要和过去的生活截然不同,自己瞬间失去了自由,怜儿就开始泛起淡淡的女儿愁,想着自己以后要相夫教子,她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欧阳傲,他竟然睡得跟死猪一样,似乎天塌下来也无所谓。
日上三竿,秋日的风景金灿灿的一片,美丽无比,带着一阵阵稻香味,庄内的人在忙活着收割,而新房内,两人已经抱在一起,欧阳傲的手还不安分地乱摸,将怜儿吵醒。
怜儿低眉一看他的手,怒吼一声:“欧阳傲!”
整个山庄为之一震,欧阳傲脑袋还没有醒身子骤然弹起,做了起来,看到怜儿的巴掌挥了过来,他连躲都没有来得及躲开,脸颊火辣辣的疼!
“毒瘤!”欧阳傲气急败坏怒吼一声,可是他不打女人,又感觉气不过,两手一捧她的小脸,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当作惩罚!
这一吻,心中的怒火尽然瞬间烟消云散,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悦?似乎这一巴掌没有白挨!
残王的鬼妃 009包子团之打劫春宫
怜儿气急败坏,扬起的手猛然停下,恶狠狠瞪着他。
欧阳傲玉颜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灰碳,他似乎毫无擦肩,翻身就准备下床,可是突然间想起什么,身子附在她身上,低头问她:“毒瘤,现在会不会有喜脉了?”
两人似乎又响起了什么,立马去探脉搏,欧阳傲蹙眉,像骑马一样坐在怜儿腿上,他啧啧了两声:“似乎没有喜脉的脉象!”
怜儿依然平躺着,指了指他,“先下去,你压得我的腿麻了!”
欧阳傲却突然爬过来,笑得有些奇怪,闻着她幽幽的女儿香,不知为何竟然这么诱惑,他笑得邪魅:“喂……看模样不清不楚了,反正已经成为定局,这酸梅汤小爷每晚都会给你煮,而这个,小爷我也要。”
说着他又狠狠堵住怜儿的唇,那一吻,宛如山石崩塌,没有昨夜的生涩和急切,温柔如流水,两个人竟然渐渐沉迷,房中的空气随之升温,他的肌肤若火焰在灼烧,滚烫无比。
怜儿昏头转向,整个人渐渐软了,连反抗的力气都被他融化,反正已经成为定局,挣扎又能改变什么?她心里却像一根羽毛在轻轻拨动着,带着一阵阵酥麻而异样的喜悦。
她艰难地扭过头喘息,他灼热的唇划过她红透了的脸颊,埋进她白皙的脖间,女儿的幽香令他爱不释手,越吻越想探寻更多,身上早已经布满一层汗粒,他粗鲁地一把撤下喜袍,坚实的背部露在外面,每一块肌肉也早已经绷紧,宛如拉得圆满的弓箭,强韧而有力。
反正已经不清不楚,他还担心更加不清不楚吗?他大胆地撕扯她的新衣,一块块火红的丝绸如花瓣般飘落,碎了一地,火红的衣衫,白皙的肌肤映出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更美更!
女人如水,男人如钢,说的也许就是这样,她柔软似水,令他有些发狂,急切地吻着她的唇,灼热的肌肤相互碰撞那一刹那,怜儿仅存的意识已经消失,她无法理智地回想这一切,她认识这个男人才不到十天,她记不清这原本是一场戏,记不清忆哥哥说的只是戏而已。
他如烈火般滚烫的手心紧紧握着她光洁如玉的肩膀,划过她的手臂直到手心,十指紧紧相扣,掌心的灼热沿着手心蔓延,传直她的心底,滚烫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