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忌的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温声说道:“这个,只是惩罚你刚才的眼神,以后,不许用那样的眼神看除了本王以外的男子。”
石幽梦的脸色猛然一沉,红唇狠狠抽动着,带着低低的磨牙声。什么眼神?她刚才用什么眼神了?低声怒骂一声,“这般霸道,专制,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若说霸道,只怕你胜过本王百倍,若说专制,你也不差,若说不可理喻,只怕这世间没有比你更不可理喻的人。”南宫无忌轻笑道,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搂在怀中。他不管她今日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他在心里说过无数遍,只要她向他走一步,哪怕一小步,这辈子,她都休想再退后一分一毫。
一声巨响,一朵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点亮了整个夜空,石幽梦耳边全是他刚才的话,她不可理喻?她有吗?嘴角扬起一个潋滟的笑容,那淡淡的香气,熟悉的气息,让她莫名的心安,心中那道裂缝再次撕开,那苍老如魔般的声响‘不能动情!’再次响起,石幽梦的身子微微一颤。
“怎么了?”南宫无忌微微蹙眉,低眉看着怀中的石幽梦。
“没什么。生日快乐!”石幽梦笑着抬头看着他,她和他的关系,在她心中开始变得模糊。是夫妻吗?她心中从未这么想过。是朋友吗?可是有可以接吻的朋友吗?又可以这么亲密在一起的朋友吗?她和他,到底走到了哪一步?石幽梦低下头,秀眉轻蹙起,却找不到一个形容词来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突然有一种眷恋,喜欢听他坚实而有力的心跳声,像战鼓,喜欢他独特的香味,清新淡雅,喜欢他温暖的体温,让她舒心踏实。她不再去追究他们的关系,只想静静感受这一份美好。
烟花绽放之下,那一抹似仙似幻的白影,紧紧拥着女子,绚丽的烟花惹来全京城无数人的关注,坐在阁楼上的逍遥王,那狭长的丹凤眼猛然眯起,闪过一道寒光。
“王爷,刚传来消息,残王妃为残王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在湖边设宴。”四大护卫之首抱拳恭敬禀报。
“好,很好,好极了!冷美人对南宫无忌还真是比常人多用一分心思!长寿面?”逍遥王脸上虽然泛起一个潋滟的笑容,可是那侍卫顿时低下头,不敢再抬头,他深知,那笑意味着什么,怒,和醋。看来他对那个鬼妃真是越来越上心了。
一抹艳丽的红色身影瞬间出现在阁楼内,一身风尘仆仆,看来这一趟行程没少遭罪。
“王爷,难得见到你这般笑,想必杀人的心都起了吧?”凌霄公主一手叉腰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上前,她一向如此妩媚。
“这么快回来了?”逍遥王连头都懒得抬起,那天空中绚丽的烟花那么刺眼,让他很想掐灭所有的烟花,一朵不剩!
“那个女人已经北上,似乎要见什么人。”凌霄公主眼中带着浓浓的仇和恨,一扫掉她的妩媚,冷如一朵带刺的玫瑰。
“看来,你没有本事将那个女人怎么样。按你的性子,应该是抵不过,所以只能跟踪。”逍遥王拿起桌上一壶精致的酒壶,灌入一口琥珀色液体。
“戳人家的痛处就那么痛快?是,我是抵不过,可是我抵不过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她身边那个神秘的男子,武功高深莫测,最奇怪的是,那人似乎会蛊术,可以判断一点,那人不是苗疆后裔,蛊术不能像苗疆后裔那么运用自如,但是也实属可怕,特别是此人的武功,未必在你之下。”凌霄公主懒洋洋坐在椅子上,就是随意一靠,却风情万种,特别是她火红的衣袂,轻轻拨动着,似妖娆之神降临。
“哦?”逍遥王那狭长的丹凤眼轻轻睁开,将凌霄公主的身影映在眼角。
“此人的武功当真可怕,虽然看不清模样,却仪表堂堂,那面具下定然是一张天人之容,此人气宇轩昂,气度不凡,不像凡夫俗子,我只能在以里之外,才能不被他发觉,可见此人的内功有多深厚。”凌霄举起酒杯,扬起眉梢淡淡笑道。脸色却不是很好,似乎想起了自己被险些被他抓到时惊心动魄的场面。
“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人?”逍遥王却未能提起太大的性质,因为他的眼里,只有南宫无忌一个对手和敌人,这个敌人都没有击倒,他无心找其他的对手。
“你若听了这个人的名字,你会感到更奇怪,他叫欧阳仇,那个女人叫他仇儿,不知道是她什么人。”逍遥王也是举起酒杯示意一下,一口饮尽。
“名字很奇特,仇恨,看来是深仇大恨。本王现下对此人还真是没有兴致。”逍遥王的目光如炬望向窗外的烟花,醋意毫不掩饰,随着眸光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