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僵硬的道:“驸马爷近日有些不舒服,本宫就替驸马进宫了。”
乔叠锦道:“既然不舒服,怎么就急着要差事呀?”乔叠锦问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妥,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不该多问。
艳阳公主的脸更僵硬了,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乔叠锦抿了抿嘴,道:“本宫是说,既然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去瞧瞧。”
说完,乔叠锦觉得这更糟糕了,有些懊恼的咬了咬下唇,觉得她还是少说话为妙,她的本意是想说等驸马养好的身体才好,只是这话仔细说来好像歧义很大,好像是艳阳公主请不起太医一样。
艳阳公主果然很不高兴,她觉得乔叠锦有意的为难,就故意露出一个笑容道:“本宫请的太医都诊断不出,听说贵妃娘娘看过一些医书,不如给本宫说说?”
艳阳公主本意的是为难,乔叠锦也听出来了,犹豫了好一会儿,艳阳公主以为她是自负,就更是恼怒,道:“心悸,食欲不振,恶心,干呕,虚汗·······”艳阳公主又说了几个症状,然后有些傲慢的道:“可是太医都诊不出什么症状,只是说驸马需要卧床休息。”
休息什么?艳阳公主看来那些那些都是白吃犯的,驸马还要休息什么,他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这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样子,整天腻在了那房小妾身上。
艳阳公主恨的牙痒痒,要不是还要维护她的名字,她早把那个小妾发卖出去了。
乔叠锦蹙着眉想了好久,这样的症状看似都是正常的样子,但是既然太医都说没有什么事情了,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病症,迟疑了一会儿,乔叠锦道:“那驸马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艳阳公主:“什么叫奇怪的东西?”
乔叠锦:“有没有对一种东西产生依赖?”乔叠锦前思后想之后,排除了一些病症,觉得这很像长期吸食毒品的症状。
艳阳公主:“什么意思?”
乔叠锦:“不知道艳阳公主知不知道芙蓉膏这种东西?”
艳阳公主脸色一变,霍然起身道:“贵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乔叠锦发愣的看向艳阳公主,她只是说出一些猜测,艳阳公主脸色有些不好,匆匆说了几句,匆匆的走了,乔叠锦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好像真的猜对了。
不过,这件事她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南疆的贵女们衣着华丽的进长乐宫的时候,乔叠锦才觉得头疼。
南疆的望族们全都下了血本了,十几个美人不说都是顶尖的美人,但是各个类型都是俱全的,温柔,活泼,娇憨,明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找不到。
乔叠锦看着坐在下面十几个美人,头疼了。
皇后的意思是意思意思的留下几个就好,后宫不缺美人,这些不过是一个象征,用不着全留,而且这些亡国之女,齐安之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心。
只是留下哪些人,皇后完全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好在今日她不过是看看,等再过几日,这群里几个幸运儿才会有几个进宫。
底下的人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她们虽然来自同一个地方,在决出胜负之前,她们就是敌人,比起现在前途不明的家族,将来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男人,齐安之这个年轻英俊的皇帝当然是上上选,几乎所有人都盯紧了那几个位置。
只是现在她们还不知道究竟会留下几个人,想到这里,这下面抿着酒的不由的眼神火辣的看向上首的乔叠锦,据说,这件事完全由纯贵妃做主,能讨她欢心,能留下的概率自然增加了。
乔叠锦被盯的脸部表情发僵,只是她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生人勿扰的冷淡样子,底下的人也没有看出乔叠锦不高兴的样子,乔叠锦正想找一个借口命这场宴席尽快散了,美人多了,看多了眼花,她已经决定向齐安之咨询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到时候再决定人选,毕竟最后还是要看齐安之的喜好的。
只是既然底下的人认定了乔叠锦暂时掌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现在自然不会放弃讨好她的机会,其中一个长相娇憨的姑娘更是冲着乔叠锦甜甜的一笑道:“听说贵妃娘娘喜欢歌舞,有时间贵妃娘娘一定要看看我们南疆的舞蹈,我们那里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贵妃娘娘一定会喜欢的。”
另一个姑娘开口反驳道:“妹妹可是说错了,什么叫我们南疆,现在我们都是大雍人。”
娇憨长相的姑娘脸一僵,长相甜美的姑娘接口道:“妹妹不过是一时口误,莫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不等莫姐姐开口反驳,道:“妹妹也说对了一件事,我们那里确实人人能歌善舞,贵妃娘娘还没有见过我们那里的歌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