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隔两天,李亦仪抱着请假的八斤送走了江耀。
看到一大一小不舍的脸,江耀满头黑线。他只是到京城去,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伯伯,我要爸爸!”看到飞机起飞,以为江耀不再回来,八斤顿时大哭了起来。
“我也想要。”他也想哭,“你大大太狠心,不要我们了。”
后面的秘书听到这话差点摔倒,怕他只顾得“悲伤”,忙提醒,“省长,您还要到福利院去呢。”
“还要你说!”李亦仪淡淡一瞥,“八斤,我们去找小朋友玩去,好吗?”
“爸爸去吗?”湿漉漉的大眼里满是希翼,“伯伯,能不能别找小朋友,去找爸爸?”
看到侄子可怜的小样,李亦仪方知失策,“大大去看妹妹,过两天就回来。”见他不信又忙解释。
秘书看着自作自受的省长,真的很想笑。要他骗小朋友,说什么江先生不要他,怎么怎么狠心,也就这位能说的出来。
在八斤与那些被抛弃的孩子打成一片时,江耀回来了李园。等李亦仪一个又一个孤儿院走访完的时候,江耀才迟迟归来,刚到家就被李大少抱到了楼上。
李老看着被震的咣当响的门,无奈的说,“幸亏他们不是人!”
“爸,那两口子分开了一个月才,您孙子没撂挑子追去,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要不是现在的身份的约束,小李子早就抛弃老小围着追媳妇去了。
何况,那小子又不是没干过,以前多少个新年都不在家,两人跑的远远就怕别人打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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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温暖的怀抱里,打量着深爱的人,张嘴在李亦仪胸前咬了一口,“小亦,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动了动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李亦仪哼了一声,“都有时间帮古琪带孩子,就不能回来一趟,,”
“回来了隔天就要回去啊。”飞机再是自己的来回折腾也很累,“总导演说,开幕式前两天我再去,这些天好好保护嗓子,就什么事都没了。”
“现在那些唱歌的都像赶场的一样,你不来一段有关运动会的?”
“江郎才尽啦。”很费脑子的事他才不干,再说了,又不差他一个。
“你呀。”不用看都知这人在想什么,谁让他们紧密相连呢。
“这么好的时光用来感慨,李亦仪,你是不是不行了?”
“行不行你清楚!”随即就动了起来。他的年轻又不是保养出来的,而是真的很年轻呢。
在两人悠闲度日的时候,转眼间到了八月六号,这一天江耀一大早起来就往机场赶,为后天的开幕式做准备。
在八月八日举国欢腾的时候,江耀和另外一位歌唱家站在了世界运动会的场馆中心。
随着江耀的出现,看台上的观众瞬间欢腾了起来,和他走在一起的人差点被震耳的声音绊摔倒。
等江耀开口,场馆内外都沸腾了。话说是因为什么,原来,时隔两年,他的嗓子居然一点没变。有些自他出道就一直追他的迷们,仔细一想才发现,江耀二十年前的嗓子就是这样的。
眼见表演结束江耀要下去,观众们发出了不舍声,他们都知道,只要这人下了台,自此以后就甭想再听到他唱歌了。
古首长听到低低的抽泣声,疑惑的转过脸,看到是几个下属正在哭,打量着缓缓往下去的人,顿时满额黑线。
等走到后台的人想要回家,还没走出体育馆就被各国的记者团团围住了。在警务人员的保护下,江耀想了想开口问,“你们是有什么事?”
“江先生,我是国家台的记者,能请您聊几分钟吗?”
江耀看了看说话的人,想起他是某节目的主持人,便说,“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好些都是别国派来的记者,不知为什么不到里面去,像商量好了一样都在这里堵他。
“隔壁有间空房间,是场馆安排给我们休息室,有点简陋,可以吗?”
“没事,现在已经十点了,别麻烦了。”他困的眼都睁不开啦。
“真不好意思,耽误您的时间。”充当记者的主持人抱歉的说,“实在是您不再上节目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人无声无息的退下,退下后就再也不出来,若不是今儿赶巧。即便他打着国家台的旗号,只要有那位在,想邀请到他,一点可能也没有。
“你们问吧。”江耀见众人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心中好笑,以前如果有这样的职业操守,他和李亦仪也不用瞒这些年。
“您能说一下,你们相处的事情吗?”该主持人想了想说,“如果可以,多讲一些,不止我们,全国民众都好奇呢。”
“你们也想知道?”江耀看向来自世界各国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