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就没了这阵仗,那时的民众估计连出门的力气都没了。”徐总理说着话笑了,“这事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整出来的。”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他想知道,一个电话来龙去脉全清楚。
“小亦,你这些年没白混啊。”江耀倚在他身上与有荣焉的说,“如今看来,你很有当官的潜质吗。”
“再继续得瑟!”知道这次误会孙子了,李老很是不好意思,见他们笑的眼都没了,不屑的说,“一个小小的粤东,眼皮子真够浅的!”
“老爷子,您老羡慕嫉妒就直说,我是不会笑话你的。”把江耀抱在怀里,李亦仪继续说,“要不,分你一半。”
“滚!”李老拄着拐杖刚站起来,转而想到是在飞机上,气不平的坐下,“别在这儿碍眼!”
“阿仔,转移阵地。”没等他开口就抱着江耀歪倒在床上,“要不,咱们来一发?”
“李亦仪,你这脑子是不是刚才被念叨坏了。”江耀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威胁道,“要不,我给你醒醒?”
“不用,不用,咱们躺一会儿就好。”十二年前,独自一人过来,那时除了各个世家,无一人认识他。如今,他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尽力做好而已。想到下面还没散去的民众…
“傻乐什么呢。”江耀揉着他的脑袋,低声说,“小亦,我想办演唱会。”
“怎么了?”不知他何来这么一句,李亦仪也顾不得暗乐。
“早些天秦右给我一个剧本,是说关于当代特种军人的,再办一次巡演,当作音乐上的最后一场演出,演出后把这些年所有的词曲全都发行,以后也不再发片了。”
“阿耀,你该这样的。”李老没等孙子开口,就说,“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知道,去照照镜子,如今五十岁的人,别说老年斑,只是皱纹也是眼角的一丝,长此以往在人前出现,是不行的。”
“老爷子,我知道。秦右上次过来时问我是怎么保养的,这才知不能继续下去。”看了看身边的人,“小亦,你以后少在电视里现。”
“阿仔,除非我不干了。”
“德行。只要说你,你就撂挑子。”听到这话,江耀被气乐了,“又不是说现在。”
李老打量着滚在一起的两人,以后,以后的事难说。
刚下飞机一股湿冷扑面而来,江耀忙帮李老加件外套。即便对这个城市已经很熟悉,江耀也受不了这里的寒湿。
看到车窗外的银装,江耀纳罕了,“怎么还有雪?”平均温度不是在十度以上吗,难不成他记错了。
“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就是为了欢迎你和大少的。”早两天过来的张峰调侃道,“据说整个冬季都在旱,老天爷也在为你们长脸呢。”
“张峰,我一直纳闷,为什么省里的同志会清楚几点的飞机呢。”他们只说今天走,并没说上午下午。可是,几位副省长居然一大早就跑来了。
“呃,李哥,我可真没说。”语塞的人忙歪楼,“老爷子,这速度还可以吗?”他只是说几点到机场接人,清楚时间,只能说那帮人的数学太好。
“妈,你做饭啦?”卸着行李,江耀闻了闻香味,往四周瞟了瞟,“爸呢?”
“你爸出去了。”林女士推着老爷子,边解释道,“张峰说你们该到了,我才做的饭。”
“张峰?”李亦仪看向一旁装死的人,“还不回家。”一听解放了,张峰向几人说一声转身就跑。
“李子,你什么时候去省政府?”李驱虏打量着收拾客厅的两人,“早些天就打扫好了。”
“不是不干净,是你们放的不舒服。”同江耀把沙发架进来,李亦仪接着说,“这里原有的就不用了,用我们带来的,习惯了。”
“你就折腾吧。”李老被吵的头疼,于是就让儿子扶他出去逛逛。
隔天李亦仪就去了省政府,到时各地的市长都已经过来了,习惯的李大少,第一句话就是收缴赃款。
有道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李亦仪这话一说完,川南的官员们一致的叫穷。
打量着脸色自然的众人,李亦仪的眉头稍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并没有说别的,转而开始了解各处的具体情况。
就这样慢慢了解,直到农历六月份江耀的最后一部电影《军魂》首映,李亦仪还没了解好。
要说这部《军魂》,和江耀以往扮演的电影很不同。因为影片里除了江耀一人是演员,其他人都是现役或者退役的军人,导演是华夏最有名气的江文洛。
秦右去找他的时候,江文洛怕江耀太大牌,又碍于李亦仪那尊大佛,江文洛没敢接,后来秦右说让他先试试,他这才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