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在夫夫各忙各的,一晃而过到了2001年年初。此时的玏玏已经十二岁,华夏新一任领导班子也在此时也上台了。
看着电视里熟悉的面容,江耀不敢置信,“小亦,我没看错吧,那是,小徐?”指着站在新首长身旁的人,使劲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
“没错!”不用看,他的腰又青了。
“可是,小徐,小徐是总理?”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忆起多年前在李园偶尔碰到的人,“他不是肖爷爷的机要秘书吗?”
“宝呀,那是二十年前!”见他准备往自己脸上捏,“你男人现在也是省长!”
“省长,省长?”听到这话,江耀猛然惊醒,“什么时候的事?”
“调令刚下来。”他已经当了半年的代省长,这人也太不关心他了。
“小徐是总理,你变成省长?”江耀看了看电视,又看了身边的人,“以后你把天捅塌,华夏也没人敢说什么!”自觉憋屈的李大少,这次可算如了意。
“怎么说话呢。”李亦仪好笑的揽着他,“你男人可是五好男人,华夏良民!”
“敢问李亦仪同志,你有良民证吗?”江耀揉捏着那千年不变的面容,“有吗?”
“良民证,那是什么玩意?”华夏那么多证,里面有这个证,他怎么不记得。
“没有就少得瑟。”转头看一眼电视,“咱们是不是要搬家啊?”
“对的,从市大院搬到省大院。”下午就搬,张峰会带人过来。
“这边都熟悉了,不想搬。”一点也没李园好。
“那边的院子比这边大一半,玏玏的狗也能耍的开。”见他还是不舍,“这里贺市长在住,除了贺市长以外,好点的干部我准备把他们都调到别的市。”那样才好掌握整个粤东省。
“赵市长也走?”他好舍不得子龙兄。
“到别处当副省长。”他又不是草包,都围在他身边。
“秦右的堂哥呢?”江耀此时也没避讳什么,他与李亦仪两人,没有什么不可言的。
“顺其自然的进省厅。”早些天上面政权交接的时候,以为会出什么岔子呢,谁知肖老头居然强撑着身体,去了华夏园。没人压着,他才能这么轻松。
“小亦,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如今是省长?”见他把手下人员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想给你惊喜呢。”
“你呀。”还不是调令没正式下来,怕自己跟着瞎欢喜。
“亲爱的阿仔,你男人现在是省长,请问有什么感想吗?”李亦仪亲了亲百看不腻的容颜。
“感想,感想就是,以后您李大少可以肆无忌惮了。”首长是古林山远房堂叔,古林山与他交好的事,这位首长不可能不知。
再看看电视里已过半百的老人,以前可是管李亦仪“大少、大少”的叫。
这个坑爹的世界,也太他妈的厚爱他了。
“别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李亦仪一脸谦虚的看着爱人。
“小亦啊,你这脸皮,到底有多厚呢。”江耀很是好奇。
“亲亲你就知道了。”说着蹭到他嘴上。
“不亲也知道。”听到踏步声,江耀从他怀里起身,“玏玏,去把你的玩具收拾好,我们准备搬家。”
“叔叔,我不玩玩具啦!”玏玏提醒他自己已经大了。
“那把书本还有游戏机收拾好,成吗,李玏,大朋友?”多大的小孩,就装老成。
“好吧!”这话还差不多。
江耀见他进了房间,“李亦仪同志,你是不是也该收拾你那些机密文件。”
“阿仔,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收拾好了。”拉着他手推开卧室的门,指着地上的行李箱,“看到了吗?”
“什么时候?”这人什么时候有的j□j。
“你吃饭串门时。”书房的是早上收拾的。
在两人搬家的时候,京城的华夏园也在搬家,古首长看着旁边进进出出的车辆,“徐总理,还没好?”
“快了。”说着指挥着别把他的瓷器弄坏了,“就这些东西了,”
“这都是哪里淘来呢?”看着那漆器玉器,古首长心里不住的怀疑。
“好些是当年大少弄的,我跟在他后面顺的。”如果肖老在,一看便知,这些东西正是当年李亦仪在博物馆包圆时顺的。
“哪个大少?”古首长满是疑惑,这老徐如今已是总理…
“还有哪个,现今粤东省的省长。”见他询问徐总理乐了,以后见了那位可真不知怎么称呼,习惯太可怕!
“我当是谁呢。”说起这个古首长摇了摇头,“那位的胆子可不小,早几年的事说没有他的影子,你信吗?”当时他是副主席,有些事谭首长并没瞒着他,苦于没有丝毫证据,又有李家的一圈将军和肖老这个镇国宝在,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