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感觉的睡衣里的大手,江耀忙抓住,“我不算从商吗。”
“不算,我定的规矩,谁敢说别的。”李亦仪亲着想念已久的唇,“每年各家都可以领到一笔不少的钱,他们有自己的骄傲。”簪缨世族的风骨,不会允许他们舍弃军职转而当商人的。
“可是,别人会说的。”江耀无奈的盯着他,“小段不就是在不平吗?”
“理她干嘛,老段会教好自己的女儿。”说完快速的堵上他的嘴,再说下去天都亮了,他们还做不j□j做的事。
和两人的欢愉不同,住在酒店的女人彻夜难眠,只因耳边父亲的那句,现今京城市长原是李家子弟,只因早些年父辈搀和派别之争,被上任家主也就是李老的哥哥,除籍了。
这些年时刻想重回李家,却从没机会,到如今都没放弃。但是,注定永远都不可能了。
李亦仪从市政府他刚回家,就看到他又收拾行李的人,“你干嘛去?”再过几天他们要回京的。
“冯甄凭着《守护》入围柏林电影节,我这个导演加制片人总要露面。”组委会向他发来邀请函,希望他出席。
“几天?”别人的事他这么急干嘛,早两天自己获得国内电影节最佳导演,也没见他动一下。
“绝对回来陪小亦过节。好吗,李市长?”环住爱人的脖子,江耀送上香吻数枚。
“不好!”搂着他的腰,“阿仔,我习惯睁开眼就看到你。”
“行了。”见他又要扮可怜,“早些天你怎么习惯的。”
“可是,现在不习惯!”他家阿仔越来越不可爱了。
“德行,过两天就回来。”伸手拍开他的脸,想到那边温度,又加了件棉衣。
“阿仔,有走红毯穿羽绒服的吗?”李亦仪打量着他的行李箱,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又不同那些人争奇斗艳,舒服最重要!”他已经过了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年龄。
“真好意思说。”摸着没有一丝细纹的面容,“就这小嫩脸一出,纯属是去拉仇恨的。”
“李亦仪,你也去照照镜子!”使劲蹂躏着他的面容,“你不出去,全粤州的男性同胞们一样恨你!”
“恨吧,反正恨着恨着就习惯啦!”说着李亦仪又把他的围巾和手套放了进去,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双棉靴,“那边天冷,你的脚凉,别穿皮鞋,知道吗?”
“知道啦!”江耀看他收拾,索性往地上一坐,“小亦,幸亏你不是女的!”要是女的,当年老爷子能饶了他才怪。
“我要是女的,你有夜夜春/宵的日子吗。”查着没少的别的,李亦仪这才放心。
看他那样江耀乐了,一下把人扑倒在地,“真该把你的话都录下来!”三句话没完就换水。
“这个主意好,把我说过的话带在身边,那样你就会记得回家。”才不会见天的往外晃。
听到这话想到自己下午又要飞走,江耀低头亲了上去。
也不管是在何处,两口子就在地毯上打起滚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想防盗来着 想着乃们都习惯了 就把乱码删了 从新换上正文
时间晚了几分钟 表骂月半哈
☆、第194章 虎符
“小亦,京城的雪还没化。下了飞机一定很冷,把你的大衣带上。”江耀看着天气预报叫着正在刷碗的人。
“知道了。访友时记得带上几个平安扣,当作礼物送给吴顺林他们的孩子吧。你不是想着要怎么谢谢他们?”李亦仪看着时间还早,“我去贺市长家里去一趟,这些天让他们看着点?”
“去吧,近年关,孤儿院福利院都要慰问到。”见他只穿毛衣,忙拿过身边的呢子大衣,“穿上,外面冷!”
“知道,几步路。”他家阿仔有时可真够体贴,有时…
两人到京城时刚好腊月二十八,都没回家就直奔军部总医院。
“每次过来都没有好事。”踩着雪花,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的李亦仪心烦意燥。
“郑叔去的时候你还劝我呢,现在自己又这个样子。”面对爱人的不快,江耀也很担心那位操劳一生的老人。
握着他温暖的手,李亦仪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就好。面对身边人一个个远去,这本就是他选择的,不是早有准备了吗。
“李子叔叔,阿耀叔叔,我出去了。”已是半大小子的肖肖看到来人,拉过自己的母亲,把空间留给他们。
“时间过的真快。”江耀看着出去的少年,那时去给他拜年的一幕,还恍如昨日。
李亦仪搂着思绪远走的人来到床边坐下,看到白发苍苍精神萎靡的老人,止不住的难过。
“我还没死呢。”打量着交握的双手,肖老心里很是复杂,“我的身体我知道,时好时坏,又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身体机能退化了。”说完闭上眼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