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回来了?”听到这话江耀放下了筷子,又玩失踪。
“不是,可能像今天这么晚,不是怕你一人瞎担心吗。”不然他会让别的女人在自家陪着自己的爱人吗。
“不用,早些天怎么过的如今还怎么过。”
“你不是无聊烦闷吗?”李亦仪惊诧的看向面前的人。
“你呀,赵蕊每天做好我的饭还要回对面公寓再做五个人的饭,够忙的了。你不也说不用多久吗。”
“那你要是无聊就你的朋友们打电话聊聊天,如果有在这边的邀请到咱们家来玩也行。”
“就是不准出大院的大门?”
“嘿嘿…阿仔最了解。”把最后一根面条咽下李亦仪笑嘻嘻的开口。
“少贫,我是四十岁不是四岁,能别总把我当作不懂事的孩子。”这人是为他好,他没这么不知分寸。
“哟,阿仔四十岁了。”李亦仪端着碗把人拉起来,“瞧瞧这小模样长得,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要水嫩。”
“合着你见识过二十岁的小伙子,嗯?”听到话音江耀歪着脑袋打量着那俊美的容颜。
“我是想见识见识,可是谁让咱是个好男人呢。”洗着碗的李亦仪愁苦的往他身上一瞟,“就这一位都喂不饱,再多一个不是老命。”
“真该让人来看看你这德行,还温和儒雅,简直是色鬼一个。”
“什么温和儒雅?”李亦仪擦好手好笑的揽着他往二楼卧室走去。
“年初你刚上任的时候,粤州市的日报上写的,什么华夏最年轻的省部级干部,什么最温和的市长,反正写了好多,你不知道?”就这位自小养成的臭德行,只是在公众面前淡笑一下,瞬间变亲切异常,也不知是哪个报社的实习记者这么没眼力劲。
“那段时间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这些报纸的报备根本就递不到我这里。”
“是不敢拿这些东西烦你吧。”靠在洗漱台上看忙着放热水的人,这话他自己信吗。
“自然相信。”说着褪掉两人的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江耀虽答应老老实实在大院里待着,可也不是每天躲在房间里,而是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走家串户以各种名义打入了大院里各个家庭。拜他那张巨星脸,没几天连贺副市长也知他们市长有位十分要好的国际范朋友。
“你每天乐呵的很啊?”难得回来早一点的李亦仪,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居然是满室的空气,等做好饭跑去玩的人才掐着饭点回来。
“小亦,你下班啦?”鞋都没换满脸愉悦的人一下扑到李大少怀里,“是不是事情快做好啦?”
“现在收尾,过些天该审审该判了判就没事了。”李亦仪抱着他坐在椅子上,“还要忙几天。”‘
“我在赵副市长家里听说有个帮派老大跑了,是不是?”问着搂住李亦仪的脖子。
“没有,有你男人在什么虾米不能搂清。”在他颈上深吸一口气的人,很是自大的开口,“跑了不远就被击毙。”本来是抓活的,但是被他以负隅顽抗的借口杀了,这事只有同去的刑警队的队长清楚。
“那怎么外面疯传说他跑了?”流言果然止于智者。
“死后尸体直接运到警局,消息封死了。”把他放到椅子上,“我去盛饭。”
“我不吃饭,我要喝汤。”江耀见人去厨房起身跟了上去,“我是不是该保密呀?”
“你同谁说去?”李亦仪看着捂住嘴巴的人乐了,“没有汤,煮的银耳羹。”
“羹就羹吧,你以后别与我说你们机关里的事,哪天我不小心说了出去怎么办。”江耀很是无奈的看了忙活的人一眼。
“宝呀,你还能再赖点吗。”要不是他问他会说吗,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兀自和乐的两人不知市刑警大队队长这时正吃不下饭。想着三天前市长亲自带队去逮捕人时,他们本是接到省里的命令必须保证嫌疑犯的安全。市长居然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夺了他的枪把人给毙了,瞄都没瞄直接一弹穿脑的准头,怎么看都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文职人员身上。即便他从警十年……
“那我是不是解禁啦?”江耀趴在爱人身上,抚摸着他胸口的疤痕肯定的问。
“不出去也没见你闲着,阿仔,咱再运动运到动。”
“起开,我同你说话呢,这几年我妈的身体时有不好,我去港城看看她。”把身上的拨了下来翻身压了上去,“你丈母娘有事你还能有这心?”
“丈母娘啊…”听到这话李亦仪如喝了蜜,“的确不该,夫人请吩咐,能用到小生的地方,相公义不容辞。”
“滚,是你婆婆。”笑拍了一下作怪的人,“有认识的国手给介绍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