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练字,没看到呀!”江耀头都没抬的回答。
“亲爱的,你男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能这么冷淡呢。”说着委屈的直勾着江耀瞧。
“哟,亲爱的,还是我的不是,嗯?”柔声说话的江耀面色一变厉声说,“是谁一飞半个多月没有影,你还好意思!”
“怎么,你想我了?”李亦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滚一边去!”江耀把眼前的毛脑拨到一边,继续他的练字大业。
“想我怎就不同我说呢。”李亦仪说着绕过那香枝木的书桌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你个小混蛋,又要干嘛?”江耀忙把毛笔放在伏虎端砚上。
“当然是慰问得了相思病的人喽。”李亦仪把人轻放到那紫檀木的大床上,褪掉两人的鞋就滚到一起。
“我才没想,不用你慰问!”江耀一看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怎么这样出尔反尔呢。”说着双腿叉开坐在他腰上。
“给我起来!”江耀哭笑不得的推搡着开始剥他衣服的人,“这是白天,住手!”
“白天怎么了,早几天咱们可是车震加野合呢。”李亦仪笑嘻嘻的把两人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扔到了一边。
“你脑袋里整天就想着这!?”江耀感受到身下的火热更是无语。
“是呀,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真想把你绑在裤腰上。”说着蠢蠢欲动的恶意的顶了顶身下人,双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点。
“你,闭嘴...”胸前突然间的电流刺激的江耀j□j出声。
“本来就是,谁让你整天勾引我。”李亦仪毫不讲理的诬陷着。
江耀被这不要脸的话气的拉□上作怪的人的脖子,干脆的堵上那气人的嘴。
***
再次醒来时才知他们已经到了大院,反正这些年在睡梦中经常性的换地方也换习惯了。摸摸稍微有一点酸酸的腰,悠悠的起身穿上棉绒裤子和毛衣就下楼了。
到了楼下才知家里除了他一人都没,江耀发现大门从外面锁上便又回了客厅,不用想定是李亦仪那混球的手笔,要是老爷子,在知道他在房间睡觉是万不会把院子的大门锁上的。
无聊的江耀端出一盘水果拿一本古文打开客厅的黑白电视躺在沙发上开始消磨时间。
天快黑了江耀觉得他晚上要饿着了李亦仪那厮终于开门了,“你还记得回家?”
“咋了,宝呀,火还没消。”听到这怪里怪气的话李亦仪往他身上一趴调戏的说。
“起来做饭去。”江耀拿起手里的书往他头上砸。真是到处发情,他记得这家伙是属蛇的,难道是yin蛇不成吗。
“好,等会儿老爷子该回来了,我刚从肖爷爷那边过来,直到去上任,这一个月咱们都在这边住。”李亦仪在爱人脸上“啾”一下说。
“咦,你都安排好了吗?”听到这话江耀起身追到厨房问。
“嗯,老爷子过几天也就退下了,以前你用来做书房的那两间,在去年我不是让人打通从新装修了吗,以后老爷子从老家回来就住那。”李亦仪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山羊肉说。
“以后咱们就不到这边来了吗?”江耀看了看这个熟悉了十年的房子,不再过来还真有点不舍。
“不是,这处房子还真没人敢开口收回,不过,这些天你把这边地下室的那些古董都拉到老家那边去。”李亦仪说的老家就是埋葬了李家祖辈也就是那处写进宪法的那处地方。
“拉到那边?”江耀帮着爱人择菜问。
“嗯,咱家那处小楼下面有个地下室,钥匙就是小四脖子上的玉佩。”李亦仪把米放进锅里开火煮粥。
“小四脖子上?”江耀瞟了身旁人一眼,他怎么不知。
“小三脖子上的那快玉佩麒麟也是钥匙。”
“怎么不是小二?”江耀刚才也只好奇。
“虽然小三与小四一样毛糙,但是他们却是脑袋最活的人,小二,怎么说呢,有时有点心思太重,搁在太平时候可以。要是以后咱家有什么事,以小二那凡事都要考虑清楚的个性,有时就耽误时机了。”别看小三整日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可是心里再清楚不过的人。
“那我去之前要向小四要玉佩?”江耀开口问。
“让小四那小子和你一起,哪天小三休假你再带他去看一下,对了,地下室里的人参和灵芝记得放到咱们那边去。”李亦仪把坐好的糖醋里脊盛出来说。
“咱们那边还有地下室?”江耀奇了怪了。
“哪是世家府邸没有地下室呀,咱们那边的你猜是在哪里?”李亦仪眼睛亮亮的看向江耀问。
“不会在我们床底下吧?”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