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只惦记吃了。”韩家大哥真看不上小弟那没出息的样子。
“可是,李哥家的东西实在好吃,也不知下次什么时才候能吃到。”昨天怎么就没多吃点呢。
韩参谋真有点头疼儿子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样,“我记得李家那位可是比你还要小?”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乖觉了。
“哎呀,叫他李哥我心里乐意。”韩光凌忒光棍的说,“对了,爸,你把我安排到铁路上是不是准备几年后让我到建设局上班?”
“哟,几天不见脑袋里不再一边水一边面粉了?”韩光敏好笑的看着弟弟。
“真的呀?”韩光凌怪叫的瞪大眼睛盯着老爹问。
“你说你,文不成武不就,不然用的着把你安排到去搞修路。”韩参谋也是没办法。儿子像先时军委副主席的儿子岳明那样会做生意,他都不会犯愁。
“乖乖...”
“怎么说话呢?”韩光忙敏呵斥口无遮拦的人。
“不是!你不知道,昨天在李园也就是李哥家里聊天时,李哥就说我可以往这边发展,不然,怎么会问你们是不是这么盘算。”韩光凌西哟的解释。
“李老的孙子说的?”韩参谋抬眼看了小儿子一眼。
“对呀!韩光凌一副有容与焉的点头,把昨天的聊天内容一字不差的同父亲哥哥说。
韩参谋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可以说的通为什么他只是在做生意,而却得这大院里的人了。”他至今还记得初到时警卫连的连长说起李家那位小辈时的满脸敬重。
“那当然了,单凭李哥把生意做到国外去,除了因为他的身后的势力没人敢去捣乱外,其他的一切可都是自己的能耐。”韩光凌唯一佩服李亦仪的是这点。
“你就知道是他自己挣下的这份家业?”韩光敏见小弟那佩服的神情,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他弟弟,准以为那一向倨傲的人被换了芯子。
“当然了,秦右哥说了,要是李哥愿意,他的家业是如今的三五倍也不止呢。谭家那小家伙最近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真应该让他到李哥面前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太子爷。”韩光凌不屑的口吻说的是下任首长的小儿子。
“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韩光敏好笑弟弟的喜怒行于色。
“行了,光敏别说他了。李家是几百年的大家,是簪缨世族,即使首长家的根基也比不了。常言道三代看吃穿,四五代看诗书,李家传到李老这里已不知多少代了,哪里是父辈贫农出身的谭副主席家可比的。”韩参谋安慰愤愤不平的小儿子。不过这些话韩参谋也就是在自己书房里说,“既然那位是个好的,你就好好的跟他学学,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问题,只要他不做通敌叛国的事,华夏没人动的了李家的家主。”
“李家家主?”韩光敏疑惑的看向父亲。
“对,李老的长孙现在是李家那帮军爷的掌旗人。”他也是刚刚得知的。
“李哥才二十五?”家主之位不都是年龄很大的人担当吗。
“但是他的确是,所以,放心与他来往便是。”刚听说这等事情时他也是不可思议。
“一鸣,见到李老的孙子你怎么看?”朱副总理在书房问刚刚归家的儿子。
朱一鸣听到父亲的话想到李亦仪那清贵的气质,如玉的容颜,“就那通身的气派说他是天人之资钟灵毓秀也不为过。”
朱副总理没想到儿子对那位的评价这么高,“我去首长那里时碰到过两次,当时没注意。”
“爸爸下次见到仔细看一眼便知,你可只我到李亦仪家里看到了什么?”朱一鸣笑着看向他父亲。
“你小子,好好说话,别给我打马虎眼。”严肃的老人很是无奈儿子的贱笑。
“他家的房子大概有三千多平米,我买了一处一千多平米的宅子你还说我呢。”说起这朱一鸣真不乐意,“房里的地板全是酸枝的,我们刚到的时候他的爱人是在李亦仪书房的小客厅里接待我们的。那里沙发和茶几全是黄花梨木的,就是那放在一旁的罗汉床榻也是乌木的,如果不是爷爷喜好收藏古木,我也不认识的。”朱一鸣见一向严谨的父亲表情龟裂了乐的继续说,“昨天我们吃饭用的餐具全是薄胎瓷的,说是看着素雅。而且他那房间里面的摆设全是真品,就连放在客厅里的小痰盂也是百年前的,咱们家也是中鼎之家,可是你儿子昨天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这也未免太过奢华了。”听的目瞪口呆的朱副总理不可置信。
有道是“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李老那个二十来岁的孙子居然用乌木做罗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