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了我们就不带孩子过来。”朱一鸣逗着他家女儿笑说。
“哦,他这人还有洁癖,要是知道你儿子尿在这地板上,估计这整个房间的地板都要全换了。”岳明混不在意的继续胡诌。
“呵呵,等一下让那个郑婶拖拖地,他哪里知道。”秦右好笑他太当个事了。
“不信拉倒,等他回来要是问了,你们几个等着掏钱吧,对了,这地板一水的酸枝木的,记住了。”看以后还敢不敢带着一帮小虾过来。
“什么是酸枝木?”韩光凌好奇的问。
“红木的一种,具有算香味,而且坚硬耐磨。”朱一鸣想了想说,“红木你们应该知道吧?”
“不可能吧?”秦右震惊的问。
“什么不可能?”岳明喝口热茶问。
“这地板呀。”
“哦,这一排房子都是,早两年休整房子时刚换的,就连廊檐上的地板也是的。”岳明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右。
“岳明,你可不能说笑?”虽然和李亦仪认识好多年,可是还没有同江耀打交道的多机会多。
“谁说笑了,没看我家那小崽子从没往内院来过吗。”好心当做驴肝肺呢这是。
“那现在呢?”朱一鸣再没心思逗女儿,他们可是不请自来的呀,这已是失礼了。
“现在呀,等你们走了让郑婶用开水脱几遍地板呗。”岳明接着说,“下次别把你们家闺女儿子带来了。”
“我们哪里知道小李子这么极品!”楚云不乐的开口,“你也从没说过。”
“没说吗,不是很早就告诉你李子有洁癖了。”合着还怪他啦。
“你只说他不能碰烟酒。”秦右证明楚云的话。
“说起这个你们可要好好的谢谢我,你看你们经常烟不离手,可是在这边待了半天也没抽烟,我可是间接的挽救了你们几个小时的生命呢。”岳明大言不惭的邀功。
“是是是,谢谢您还不成吗,李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哥几个想请他吃饭呢。”秦右摆摆手让楚云住口。
“具体的什么时候我真不知道,反着除夕前,他说要到另外两个分厂查看。”岳明实话实话。
***
“大伯,别送啦,您回去吧!”江耀和李亦仪坐在车上对车边的李培平摆手。
李亦仪在泰州查过明耀的分厂后就和江耀直接飞去东北给李培平送百年蛇胆,那东北停留一天才坐上会京城的火车。
“行,你们路上注意点,到了给我打电话。”李培平对坐在吉普车上准备去省城的两人交代。
“知道了,大冷的天回去吧,开春让阿耀来看你。”李亦仪说完放下了车窗,这时开车的小兵已经发动车子了。
其实两人本打算坐飞机过来的,可是因为四只鸟两人只能挤火车,这不李培平特意安排两人做军用火车回京。
“李子,什么玩意?”李老看到拎着大包小包进屋的人疑惑的开口。
“给你的鸟。”李亦仪没好气的把鸟笼递给沙发上的人。这本是江耀拎着的,到了船上很多人对鸟指指点点,结果,这人直接把笼子仍在了他身上。他就这么拎着鸟笼从大洋东岸到了川南,从川南到了庐州到东北都京城,这次丢人可算丢的彻底了。
“什么鸟?”李弘右问准备上楼的两人。
“你自己看,快点上去!”说着李亦仪还轻推了一下前面的人。
两人回到房间洗洗澡直接躺在床上,而对着几只鹦鹉研究的李老等了很久看没人下来,坐着实在无聊的人索性穿上军大衣拎着鸟儿去了肖首长家里。因为几位大拿要退下,所以才有这么闲空间,不然,赶着年关正是这些最高领导忙碌的时候。
“好好睡觉。”江耀再次拨掉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你不是叫着累吗,不睡起来!”
“阿仔,你不爱我了。”李亦仪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哀怨的说,“一定是趁我不注意勾搭了别人。”
“什么跟什么呀。”江耀听到这无厘头的话哭笑不得,就是因为不让他乱来这人就作怨妇状“丢不丢人!”至于么。
“丢什么人。”说着就对江耀上下其手,嘴也往他脸上蹭。
“给我老实点,老爷子在下面!”江耀躲过李亦仪的头气吁不稳的低吼。
“早走了,咱们来一发。”说着就把两人的浴袍扔到被子外面白日宣淫起来。
“老李呀,你怎么拎着鸟笼子来了?”肖老看到晃晃悠悠进门很是奇怪。
“小李子弄来的,我看是金刚鹦鹉。”坐下把鸟笼子往肖老面前推推。
“不会吧?”肖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就把鸟笼子上的布罩拿掉,“乖乖,小李子怎么弄来的?”
“谁知道,来到家就搂着他媳妇睡觉去了。”不用想都知道那两人在上面干嘛,“你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