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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325)

任臻拉长了脸:“还有这一日三次的补药呢?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总爱趁人不备将药汤连喝带倒——”姚嵩挣扎着爬起身来,故意皱着张脸诉苦:“那药可苦死了!谁喝的下去呀?!”

任臻无奈道:“都是用难得的药材精心调配出来的,最是活血暖身大为滋补,苦也得喝!”

姚嵩无赖道:“你这是站着讲话不腰疼!既是千好万好的补药,你怎不喝?!”

任臻被姚嵩挤兑地无法,只得端着药仰脖一气儿喝了小半碗——尼玛当真是苦!他忍住反胃板着张脸将药递了过去:“有我陪你受苦,这下愿意喝了吧?”

姚嵩见状,倒当真不再搞鬼了,干干脆脆地将剩下的药一饮而尽。任臻还在提防他层出不穷的花招,见他这般反常,倒也诧异,当下接过碗来,抬腿就要下榻。

姚嵩一把攥住他的衣袖,偏着头斜睨了他一眼:“上哪去?”

任臻不自然地吞了吞口水:“你饮了这大补汤药最好要浸浴一番发散药性,我我命人给你准备去。”姚嵩使了个巧劲儿,竟轻易就把人高马大的任臻给拽了回来,他伸手兜住他的脖子,一派天真地问道:“那你也喝了,却要怎么发散?”

任臻只觉得又一滴热汗从额上淌下,犹嘴硬道:“我不打紧,不,不必发散了。”

姚嵩关切地道:“可这大补汤药性如此强烈,我喝了尚且浑身燥热,你怎会不打紧?哎呀,看你都面红耳赤,热汗淋漓了。”说罢便抬手为他拭汗,他的手肤温偏凉,又柔弱无骨,甫一触及,任臻便惬意地出了一口气,随即又赶紧抓下他不安分的手,尴尬地道:“我,我我不热。

“不热?”姚嵩抿唇一笑,另一只手则突袭下方,巧妙地钻进了任臻衣摆之中,顺着结实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须臾后一撇嘴道:“嘴硬,下面这汗出的比上头还多呢~”

任臻难堪地呻吟一声,强忍着捉住他灵活使坏的手道:“子峻,不可。”

姚嵩双手被他捕牢,却毫无受制于人的自觉,他倾身靠近,舌尖轻吐,如一条魅惑苍生的灵蛇:“有何不可?任臻,你我一别三年,再见数月,你都不愿碰我一下?”

任臻艰难地喘息道:“一滴精,十滴血,你如今正是固本培元聚气调理的时候,不可泄了元阳…”他一贯主张今朝有酒今朝醉,乃是纵情享受之人,只因深惧姚嵩再为他伤身,竟也开始自制自律不肯贪欢了。

姚嵩微微一愣,而后唇线轻勾,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轻笑:“我不可,你可呀。”而后柔软的身躯顺势俯下,埋首于他的腿间。

任臻一惊,没由来地紧张道:“姚嵩!”

姚嵩抬起头来,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半晌后忽然伸舌轻舔上唇,呵出一口热气:“我还想再进补一下~”

第100章

任臻最后一丝理智轰然崩塌。

姚嵩低下头,慢慢地将顶/端含了进去,因那/物已完全勃、起,个头甚大,竟不能够轻易纳之,姚嵩只得以舌相就,顺着头部的沟回来回舔/舐吮/吸,一点一点泌出唾沫与不断张翕着的小孔中汨汨涌出的淫,液相混,彻底濡湿了整根阳/具,发出粘/腻的水声,听地人面红耳赤。

任臻仰起头,腰间一抖,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那孽、根已被包含进了一处温暖紧致难描难画的桃源深处,他只觉得周身上下所有快感都齐齐涌向鼠、蹊,他忽然伸手托起姚嵩的下巴,带着一点命令的语气:“让我…看看你的脸——”

姚嵩乖巧地抬起下巴,淋漓的阳、具从红润的口唇中一寸一寸地缓缓滑出,到顶/端处犹不舍地吮/吸了一下,任臻嘶了一声,见姚嵩面色含春,眼角泛泪,目中满是痴迷,那、话、儿便是剧烈一抖,从马、眼处涌出一大泊淫液,甚至涌出来打湿了姚嵩精致小巧的下巴,惹地他又是不满又是不舍地紧含着不住吞咽。

任臻哪里还记得再怜香惜玉,猛地耸/腰,一记紧接一记干/着他的嘴,粗哑着羞辱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居然一脸陶醉,就这么喜欢含、着男人的东西?恩?”

姚嵩从鼻端发出甜腻的呻吟:“啊~我,我没有~恩~”

任臻手下用力,撞击地一下猛过一下,几乎要将整/根全插进去,姚嵩被顶地两眼发黑,鼻中一片催情的雄性气味,对方胯、下粗/硬的耻/毛则时不时磨着他的脸颊,却让他油然感到了一种被强迫的隐秘快感,大片口水从他合不拢的唇角中溢出,姚嵩失神一般地吊着双眼痴痴地看着任臻,断断续续地开口道:“我,我只喜欢,含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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