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角余光发现梅花的脸凑过来的时候,向南还是发挥了潜能的一扭头避开了。
梅花还想要来扯他衣襟跟腰带,向南顿时吓得瞪圆了眼睛,手脚并用的将梅花从自己身上撕扯下去。
还好这么几年向南一直都在坚持锻炼身体,身上怎么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虽然梅花锁人的手法很巧妙,可耐不住向南这人一点也不走套路,且还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甚至怜香惜玉的想法。
胸口腹部腋下脖子胡乱一顿乱拳伺候,梅花甚至连腿根都一时不查的被向南踢了一脚,顿时痛得只想捂裤裆。
好歹知道一个姑娘家做这种行为很丢人,梅花咬牙给忍住了,憋出了一泡眼泪含在眼眶里。
向南可不管那些,就是觉得这女的神经兮兮而且好像还是练家子啥的,这会儿梅花在他眼里就是纯粹的阶级敌人,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反正他拳打脚踢的时候也没感觉出有啥感觉。
向南被扑在地上就跟一只翻壳四脚乱踢还要伸脖子咬人的王八似的,梅花饶是再想将人困久一点也没办法。
好在梅花等的人这时候已经到了,梅花听见人叫喊的声音,抬眼看了向南一眼,最后膝盖一软跪坐在地捂着脸嘤嘤哭泣。
“那两个人,你们在干啥……向大人?”
扛着锄头经过这里的两三个村民原本还以为抓住了两个偷情的男女,正是激动的时候,结果跑过来一看,男人居然是向大人。
那另外一个姑娘?他们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子,看不清脸,可看女子头上的头巾,村民们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是老张家的梅花。
“这……这啥情况?”
黑脸矮小村民左右看了看向南跟梅花,舌头都要打结了,早就知道梅花想要勾搭大人做大人的小妾,不过大人不是一直都没那意思么?
难不成之前是因为有外人还有夫人在?所以现在这两人是避开众人在这里搞事?
不过也不对啊,梅花咋在哭呢?
恰在此时,梅花满脸泪水的抬头爬过来想要抱向南的腿,“大人,你明天带我走好不好?我现在这样,如何还有脸留在村里。”
哦~
原来是大人要走了,而且好像还不准备把梅花带走?三个村民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个怀疑的眼神,大人可是很不错的,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吧?
莫不是老张家的梅花故意的?
好像也是,要是偷、情的话咋能选这么个人来人往的道儿呢?
向南可没有这几人思想复杂,见梅花还要扑过来抱他腿,向南跟躲避毒蛇似的往后蹦跶着跑了好几步,最后甚至还望三位村民那边躲,“三位老乡,你们帮本官挡一挡,这姑娘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刚才本官不过是准备去找里正说事儿,结果这位姑娘跑出来就把本官往地上扑,幸好那里是柴垛子,要不然还不摔破头?”
这说法实在是叫三位村民都觉得有种无语至极的感觉,不过对比梅花的说法,三位村民显然更愿意相信向大人的话,毕竟向大人可是他们大山县有名的清官好官大好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处处留情还要玩过了就抛弃女子的坏男人?
梅花听见向南的说辞,有一瞬间居然都忘了哭,只抬眼满脸愕然的看着向南,然后一抹脸上的眼泪,转身捂着衣襟就往家里跑了。
梅花总觉得要是再呆下去,这位总是出人意料的向大人说不定还要拉了她去见里正,跟里正告状说她非礼他。
然而梅花还是低估了向南打小报告的能力,向南谢了三位村民之后依旧去了里正家,说完正事之后向南就说起了这个梅花。
“之前她总来找本官也就算了,总之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本官夫人也在,念在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的份儿上才没有将她面子撕破,没想到今日居然半路袭击本官,瞧着像是个练家子。”
里正也是红着一张老脸尴尬的吸烟杆子,烟斗里塞的草叶子没点燃都忘了,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没吐出烟也顾不上多想,最后一拍大腿站起来准备去梅花家走一趟。
“这梅花也太没有分寸了,之前她来叨扰大人我就去叮嘱过她父母将闺女看严一点,这老张家也就是去年冬天山上的木屋不能住人了这才种了树开了一亩荒地,平日里地里也不好好打理,成天这家那家的串门子尽说人闲话,惹得村子里的风气都没以前那般正了。”
之前他去叮嘱老张家,人家向大人最是敬爱自家夫人,叫他们管好闺女别生出那些个心思,偏偏那老张两口子却反过来嘲笑他是因为自己没有漂亮闺女所以才说酸话,想要拦了他们的富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