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人叫什么?”淡然一笑,西门墨翟坐回了椅子上,动作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勾起的目光等地着一旁风冽的回答。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冷斥一声,风冽再次一脸敌意的瞪着西门墨翟,可在心底却已经认同了这个邪魅不羁的男子,他为了幽幽炸死,为了幽幽放弃了王爷的地位,这样一个男人可以给幽幽幸福吧,至少可以让幽幽那总是呆板的脸上多点表情。
“听幽幽说她的旗下除了青楼外,还有小倌馆。”抿唇一笑,西门墨翟懒散的开口,依靠在椅子上,姿态从容而高雅,浑然没有感觉他的话已经让风冽气得脸色铁青。
“你这只阴险的狐狸!”除了公子,风冽第一次被人威胁,自尊严重受挫,黑眸气恼的瞪着笑得云淡风轻的西门墨翟,咬牙切齿的开口,“真该让幽幽看到你这奸诈狠毒的一面。”
“放心,幽幽连我身体都看过了,没有什么地方没有看过了。”想起那清冷脸庞上泛起的魅色,西门墨翟眸中浮现出温柔款款,而一旁风冽又再次气得说不出话来。
忙碌了半个时辰,终于稳定了白烨体内乱窜的真气,雨朗收着银针,看着为白烨盖好被子的幽暖烟,温和地开口道:“幽幽,已经放下了吗?”
静静的凝望着白烨那苍白的脸颊,看着昏睡里依旧皱起的眉宇,幽暖烟轻柔的伸过手,纤细的指尖抚平那因为忧愁而皱起的眉头,想起西门墨翟那邪魅而放肆的脸庞,低声道:“嗯,他待我极好,这么多年总是不停的漂泊奔波,在他身边很安心,只是依旧不放心公子。”
“幽幽,公子太苦了,你也太苦了,西门墨翟能假死放弃了王位,可见他对你胜过一切。”这样也好,公子没有了对幽幽的羁绊,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了,而幽幽有西门墨翟守护者,会一直很安全。
门被拉了开来,幽暖烟刚跨出门,西门墨翟却已经迎了过来,依旧是温情暖暖的握住她的手,俊美如斯的脸庞上带着温柔和宠溺,“累了吗?我们暂时就住这里吧。”
脸色铁青着,被西门墨翟摆了一道的风冽凉凉的插过话来,“很抱歉,这里只剩下一间空房了。”该死的狐狸,居然威胁他!
“我自然是和幽幽住一起。”对上风冽后知后觉的后悔脸庞,西门墨翟得意的开口,轻柔的拢过幽暖烟的身体,让她可以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走吧,为了赶路,这一路你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累坏了你和肚子里的小墨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又在胡说什么。”手肘毫不客气的撞上西门墨翟的胸口,幽暖烟挫败的瞪着口无遮拦的西门墨翟,心头却是一暖,知道他是故意来逗弄自己,好化解对公子的担心和不安。
“幽幽,你已经好几天没有让我那个了。”喜欢幽暖烟对他的亲昵的小动作,西门墨翟忽然倾下身,低头在幽暖烟耳边低声暧昧的抱怨,“之前你说要骑马,怕身体会不适,可如今我们已经回到京城了,幽幽,你不能这么残忍的。”
“西门墨翟,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气恼着,幽暖烟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笑的极其暧昧的男人,他除了在床上那个,就不能想些其他的吗。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你家相公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嘛,再说我要真的不想要你,幽幽,到那时才叫恐怖呢。”不依不饶着拥抱着幽暖烟,西门墨翟说得极其无辜而可怜,黑如深潭的眸光里不再有面对风冽是的诡谲奸诈,慢慢的都是对眼前女子的神情和温柔。
看着远去的身影,雨朗和风冽对望一眼,幽幽是幸福的,那个男人看似轻佻,却可以融化幽幽的清冷,幽幽再他面前展露着他们从没有见过的一面,几分的气恼,几分的娇羞,几分的挫败,不见往日的冷静清冷。
这时的幽幽才让雨朗和风冽警觉,幽幽也只是个十八岁的豆蔻女子,不是幽堂冷静的堂主,不是商场之中让人闻风色变的商人,她像个快乐而幸福的小女子,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有着一个爱她到极致的优秀男人。
依旧同床而眠,拥抱着怀抱里的幽暖烟,看着渐渐明亮而苍白的天际,西门墨翟嘴角笑容加深,幽幽真的放开了吧,虽然不是那么的彻底,可是在白烨的地方,她依旧和他同睡一床,就说明她是真的将自己放在了心上。
悠然的睁开眼,对上西门墨翟兀自的傻笑,幽暖烟无力的开口,“你又一夜不睡的看着我做什么。”这个男人有着严重的怪癖,常常整夜整夜的不睡,只是不眨眼的盯着自己,若不是有时会因为亲密的运动而彼此都累了,从她回来,他就睡的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