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柳小姐。”沈然客气地说道,突然有些恶作剧地说道:“以前在家中,相公经常跟我讲武林之中的趣事,听闻江湖中前些日发生了一件大事,不知柳小姐可有听闻?”
“什么事?这江湖中的事我多少也是有耳闻的。”柳依雪单纯地把她当成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夫人。
“不知柳小姐有没有听过说夜、轻、尘这个人,听说他武功高强,为人桀骜不驯,还奸yin了百花庄庄主的女儿,灭了人家满门,想不到堂堂一个武林神话会如此不堪,道貌岸然……”沈然继续诋毁着夜轻尘。
柳依雪却是大叫了起来:“他不是这样的人,你们都不许这样说他。”
沈然装成被吓到的模样:“柳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沐夫人,我还有些别的事,先走了,不好意思,告辞了。”柳依雪急急地抱起琴就走了。
沈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样算不算是落慌而逃啊,看来她还在念着夜轻尘呢,夜轻尘倒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大美女心心念念着。不过美人可要花落他家了,要不要给夜轻尘提个醒呢?
第二天,已沾上一条人命的柳家庄再次发生变故,被关上密室中的严亦武也死了。身上同样只出现一道伤痕,且是在脖子上的,可以看起来像是自刎而成。
“柳盟主,我们门主好好的怎么死,且是在你的密室里,请柳盟主给我们武霆派一个交待。”武霆派的门人气势汹汹地说道。
祁山派的大弟子一听立即冷哼道:“这密室密不透风,谁能进来杀他,分明是严亦武杀了我师父,自觉在英明神武的柳盟主面前隐瞒不了,畏罪自杀的。”
“你说什么狗屁,我师父没杀人,就算是师父杀邱洛也是他罪有应得,我师父才不会为他偿命,我们师父肯定是被人杀害的,你们说,是不是你们祁山派做的?”
“你不要冤枉好人,如果可以我倒真想亲手了他,可惜我没这个机会,在柳盟主的密室里,我们怎么可能进得了,又怎么能杀了得严亦武。”
的确,这个密室密不透风,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屋顶上的一个小洞可供空气流通,而这间密室的钥匙只有柳霈一人持有。
武霆门的大弟子不禁将怀疑的眼神移向柳霈,人会是他杀的吗?
柳霈一惊,这严亦武的弟子怎么用这种眼神盯着他啊,搞得他好像杀了他师父一样。想了想,说道:“既然严亦武杀了邱洛,又以自杀赎罪,此事就这样了结,谁也不要再追究了。”想来想去,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收场了。
“不可能,我们一定要为师父找出凶手。”武霆门的弟子可不依。
“不错,严亦武以为他一死就可以解决了吗?依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能够杀死我师父,他一定还有帮凶,我们祁山派也要求把共犯捉出来。”祁山派的人也不肯罢休。
两派都不肯息事宁人,柳霈虽然是现任盟主,可也压不下去,而且他也需要两派的支持,这个时候也不能无顾两派的要求。
“柳盟主,我看这样吧,找一个仵作来验下尸首,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柳霈的好友,即是君子剑岳擎峰建议道。
“嗯,我看行。”柳霈立即派人将严亦武的尸体搬出密室,移到大殿来,顺便找了个仵作来。
良久过后,柳家庄所有人,包括客人在内全部被柳霈请来,聚集在大厅之中,连慕容羿宸、沈然,包括上官煜霆全都来。
只听得柳霈扬声道:“严门主无故遭人杀人,方才仵作来验过尸首,证明严门主是在戌时惨遭不幸,柳某不是想怀疑各位,而是为了找出凶手,柳家庄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人潜入,请各位见谅,请各位说出在戌时时分,大家分明在哪里,做何事?”
柳霈话音刚落,周围立即议论纷纷,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表示同意的,毕竟谁也不愿被当成怀疑对象。
一个个盘问,时分,大致相当我们所说的晚上7时正至晚上9时正,时间也不算得太晚,许多人也都还没入睡,三三两两地在一起,倒也可以相互做个不在场证明,除了几个比较不幸成为了怀疑对象,在人们的眼神攻击中自动站居一旁。
柳霈也算是大公无私,不仅先坦言了自己的行踪,也自个女儿也是被盘问的人选之一。
“雪儿,你戌时的时候在哪里,做什么?”
“戌时的时候我和沐夫人在院子里弹琴,当时我还派了婢女去拿琴,同样我也可为沐夫人作证。”柳依雪乖巧地答道。
“沐夫人,是这样吗?”柳霈将视线移到沈然身上。
“不错,确实是这样。”现在是怎样,按照这种问法,十年八载都没能把凶手捉出来。如果凶手是两个人呢,他们互相做证,这种方法有什么用,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