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潺却拉住了她:“别急,我来。”
“你是坠天阁的少主?”乌潺看向风中流疑惑的问。
风中流冷瞟了一眼江诗雅,对于这两人的交头低耳很既是不爽又很怀疑。
他不置可否的转向乌潺:“还有事?”
“据乌某所知,坠天阁的教众都受控制,既然你是少主为何却要用这种粗鲁的抓紧人方法,”乌潺问得温和,却也一针见血。
“这是我坠天阁的事,与阁下何关。”风中流又手抱胸,回答的是乌潺的问题,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江诗雅。
江诗雅被瞧得心慌,内心备受煎熬,这般长痛还不如伸头一刀来得容易。
只是如果真被风中流知道了,那她和掌柜的事只怕也吹了。
再看那被打得被小二扶着连站也站不稳的掌柜,江诗雅又一阵可惜。
她的第一笔生意,看来就这么夭折了。
该死的风中流,她难道就摆脱不了他吗?
“别人是与乌某无关,可是这位今天已经加入我乌衣苑,所以乌某想知道,坠天阁也有舞姿如此优美的教众?”乌潺心里所想,只要江诗雅不是坠天阁的人,风中流也没理由对他乌衣苑动手。
顶多就是拿他出气。
“哦,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我坠天阁的人?”风中勾唇阴笑,看向江诗雅的眼眸里闪着一抹异色。
江诗雅愤怒地回瞪着他,看来这要没完没了了。
“风中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何时变成你坠天阁的人了,我现在是乌衣苑的人,你没权利对我做任何事。”江诗雅忍不住甩开了乌潺的手,扬着小脸看着风中流。
既然如此,那她就加入乌衣苑,反正也是她喜欢的地方,看风中流还拿什么威胁她。
风中流怒极反笑:“江小包子,你胆子真是被撑肥了,你进乌衣苑,不怕乌衣苑跟着你陪葬?”
风中流威胁人都威胁得理所当然,让人有压迫感。
江诗雅怕了得牙痒痒,面纱下的小脸已经胀红。
和这人说话真是会气死去,“你除了仗势欺人还会什么!”
“坠天阁真以为我乌衣苑这么好对付,这姑娘?已入我乌衣苑,而她又并非你坠天阁的人,少主这是想取抢豪夺不成?”乌潺皱眉不悦,对于风中流的目光无人也是憋屈。
他乌衣苑何时变得这么任人宰割了。
“乌潺公子,别跟他起冲突,这事儿千万别连累了乌衣苑。”江诗雅拉了拉乌潺的袖角,担忧地朝他摇头。
风中流眸光一滞,一掌扫过去,将江诗雅给吸到了身边,狠狠地拽进怀里:“她不是我坠天阁的人,却是本尊的人,本尊劝你少管闲事,更少打主意,否则本尊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乌潺被掌风扫到,人往前趔趄一步,差点摔倒,他的丫鬟水袖赶紧上前扶住他,伸出一掌便朝着放狠话的风中流打了过去。
主子都被打了,她哪还能忍得住。
风中流抱着江诗雅转了一个身,反身一脚,朝水袖踢去,乌潺站住身子迅速拽过水袖焦急地道:“水袖住手,你打不过她。”
坠天阁的少主的功夫,岂是一个随从丫鬟可以抵挡的。
乌潺边喊边接过风中流的攻势,两人打斗了起来。
台下的观众,从被舞蹈兴致破坏的愤怒,,到被风中流张扬的个性给吓到错愕呆滞,再到现在看好戏的兴奋。
两个俊美的公子,抢一个跳舞的小公子,这简直可以够说书的说上半个月了。
乌潺的功夫不差,和风中流交缠打斗起来,风中流怀中又抱着江诗雅,这么一比起来,风中流还没能一下占到便宜。
“别打了!”江诗雅被掌风扫到,娇弱的她被扫得满脑子闪着星星,头晕目眩的。
打得交织的两人,根本没听她的,江诗雅干脆大叫一声:“啊……”
然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她都晕倒了,还不快放了她,坠天阁的少主向来就这么肆意妄为?”乌潺边打边喊道。
“多管闲事者,死!”风中流加了十分内力,双眼一凛,掌风劈过去,形成排山倒海之势。
乌潺接下来,只觉两掌被震得撕裂般的疼,渐渐地麻木,人也不受控制往后飘去,嘴里一嘴腥味。
“公子!”水袖飞了过去扶住飘下来的乌潺。
“这次看在亶姥份上留你一命,告诉她,与她那点交情一笔勾消。”风中流冷冷地交待了一句,抱着江诗雅穿过重重人群,往酒楼外走去。
走到门口,从袖口抽出一叠银票洒向张掌柜,扬长而去。
那潇洒的身姿,让听水楼里的一群大老爷们看得嘡目结舌。
坠天阁的少主,果然不同凡响,这霸气这气度,完全压倒只靠舞娘撑着的乌衣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