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睡。”风中流侧了个身,将她身子滚进床里间,双臂将她腰间给捆住,霸道的不让她再动弹。
江诗雅有些欲哭无泪,变态少主这是要干嘛。
“主上,你醉了。”江诗雅皱眉,想颁开风中流的大掌,却奈何手无缚鸡之力。
“我没醉。”风中流抱紧着怀中人儿,将头搁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连自称都变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江诗雅颈脖细腻的肌肤之上,江诗雅身子害怕地颤抖起来。
变态少主该不会酒后失性……
不,她不能让他得逞,誓死也得保护自己的清白。
江诗雅挣扎得更厉害:“放开我!”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风中流醉眼迷蒙地眼眸睁开了两分,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别怕,我就抱抱,不会伤害你。”
江诗雅身子一僵,现在的风中流温柔无害,像一壶温和的果酒,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身为坠天阁的少主,风中流平日里不怒自威,浑然便有一股强者的气势,虽不如煜王那样咄咄逼人,却也让人不可小觑。
江诗雅被他这样无害的样子弄得有些迷糊了。
小脸不自觉地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小心脏儿砰砰直跳。
颈脖间温热的气息让她全身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从心脏往四肢蔓延开来。
像风中流这样的男人,只要稍微露出些许温柔,都有致命的杀伤力。
江诗雅僵在那里任由他搂着,不知该怎么办,有些慌了神。
“百合,这次别逃了可好?”就在江诗雅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道温绵缠绵的声音让她彻底傻掉了。
百合?变态少主果然醉了,把她当成了殷百合。
砰砰直跳的心脏哐荡一声被重锤击碎,心间辣辣的疼。
虽然早就知道变态少主有喜欢的人,但是亲眼听到他这么温柔低微的对那女人说话,还是抑制不住的会难受。
江诗雅叹了口气,屈起膝盖对着变态少主的腿间猛地踹了过去。
“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风中流松了手中的力道,睁开眸子迷茫地看向江诗雅,俊脸上写着不知所谓,眼眸的光芒涣散,显然还在半醉之中。
江诗雅从他怀中滚到里边,逃出他的桎梏之后从另一边下了床。
刚准备穿鞋,又被大掌一捞滚到了床上,这一次江诗雅忍无可忍地大吼起来:“风中流,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她用另一只未被缚住的手,一巴掌煽在风中流的脸上。
“江小包子,你敢再打本尊?”风中流似是被一巴掌打醒了,眼眸微眯怒瞪着江诗雅。
该死的,又打他,这女人是打上瘾了不成?
“打的就是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姑娘叫江诗雅,没有小名或者别名唤百合,想找殷百合,自己去把她抓来,没用的男人,找什么替身。”
江诗雅怒不可遏,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端起床边的木盆,直接往他头上淋去。
一盆的水哗啦将风中流给淋了个透,风中流坐在床上,人都有些懵了,像是受到惊吓地看着炸毛的江小包子。
江诗雅淋湿了还不够,直接将木盆往他身上砸去,迅速地甩门离开。
村里的房子没什么隔音效果,这边屋里发生的争吵,几乎一个院里的人都被吵醒了。
花道雪赶忙唤来守夜的红梅:“快去看看发生了何事,我好像听到了诗雅的吼声。”
红梅点了点头,跑出去正好遇到气冲冲的江诗雅,赶紧将她拦了下来:“诗雅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那变态少主欺负你了?”
江诗雅瞅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算不得是欺负了,他耍酒疯,我拿水把他浇醒了。”
红梅听了一愣,呃,没想到平时性子柔绵的她,竟然出手这么狠。
“我气饱了,去睡觉了,你跟煜王妃说声,没什么事,让她不用担心。”江诗雅把火发了出来,人也平静了不少。
交待了一句,江诗雅回了自己的房。
红梅赶紧回去给花道雪禀报,花道雪听了哈哈大笑:“快去看看风中流那狼狈样,让他欺负我们家诗雅。”
花道雪下了床,一脸期待牛气哄哄的风中流憋屈的样子。
大冬天的,被水一淋,那可真是个透心凉。
另一边房间里的风中流,顶着满头滴水硬是愣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这怎么回事,他抱着江小包子柔软的身子睡得真香呢。
谁知道会来这么一个晴天霹力,先是命根子被踹疼,后又是一巴掌,接着又是一盆冷水浇身全身,最后还一个木盆砸过来。
江小包子,我是杀了你父亲,还是强了你哥啊,这么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