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的回答,让她心安了些,有点笑话自己太过敏感了,君临在应是在今天早朝上说起带兵去盐城赈灾的事。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唉,花道雪有些闷闷不乐地吃完早餐,离别的愁绪始终不能消散。
午膳的时候,君临天回了临天苑,陪她一起用了午膳,说了一下今天早朝的事,两天后,他领兵去盐城。
这一晚,花道雪睡得特不踏实,三番五次醒来,看到身边睡着的男人,有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恐慌。
她不知道这恐慌从何而来,她明明心里对君临天是相信的,可是这第六感却如此强烈。
总感觉有事会要发生,她不是没经历过生离死别,前世她经历过父母双亡,经历过组织里姐妹分离,却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
“宝贝,怎么又醒了。”君临天坐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问。
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黑夜格处的撩人。
“没事,孩子有些闹腾了,他现在大了,老是在肚子里运动。”花道雪笑了笑,在君临天的怀抱里,她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等我从盐城回来,他也应该生出来了,到时候我帮你教训他。”君临天轻咬着花道雪的雪白耳垂,低哑地道:“要好几个月碰不到雪儿,孤枕难眠时如何是好。”
“不弃不离蛊已经休眠了,盐城那边美人多,随便找几个给你暖床。”花道雪噘着小嘴,对他毫不犹豫地决定离开心里总归是有几分置气的。
虽然明知这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也明白只有他这样的付出才能换来以后安定的日子。
可还是气恼他却是走得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大约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这辈子除了雪儿,我谁也不碰。”君临天扳正她的脸,一往深情地看着她,仿佛她若不信他的话就要把她吞了似的。
“嘿嘿,夫君这话可别说得太满了,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我是相信的,但是有时候……”
“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种事发生!”君临天对自己有着强大的自信。
花道雪点了点头:“好了好了,我又没有逼你发什么誓,再说你现在宠我,谁知道若干年后的事呢,这些我都不想,只希望你这次能快去快活。”
“哼,说到底,雪儿还是不相信我,什么叫做谁知道若干年后的事,若干年后,我还是我,你还是你,你依然是我生命中最挚爱的人,多少年都不会变。”
“天天啊,你如今这般信誓旦旦我知道你是心里这么想的,但是往事的事,谁也说不准,但我相信你现在是真心的,非常的真,比珍珠还真!”花道雪翻身勾着他的颈脖。
这货不能逼着她相信他若干年后还爱着她啊,她可不想自欺欺人。
“好,既然你不信,那就交给时间。只要你现在信我就行了,不过你所谓的现在信我,信我多少年?“君临天一定要问个究竟。
花道雪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在十年内,我应该不会年老色衰,也还有自信能勾着你,所以至少信你十年吧。”
君临天气得咬她的唇:“你还真的考虑过了!”
“我就事论事嘛,有人说了,男人是最专情的生物,永远都喜欢美貌年轻的女子,我想了下我要用点手段,到三十岁的时候应该还有二十岁的容颜。”
君临天气得打她的屁屁:“你还说,你倒是不怕气死我!”
君临天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攫着她的唇就开始反过来欺负她,他一定要让她在若干年后后悔说过这种话。
一切交给时间。
许是因为要离别,一别便是数月,这两日君临天疯狂得紧,似要把几个月不能做的次数全补上来。
所幸宋衣很明白的给花道雪调制了短效的药,才让君临天这两日如愿以偿。
吃饱喝足的君临天在第三日便上了路,只带走了宫卿和零一。
琅,风调雨顺都留在了花道雪的身边,皇城里有君冉刺和江帝雅坐镇,几个月里也不怕出事。
君临天之所以这么放心地离开皇城,还要多亏花道雪。
一个崔城决,让花道雪下了毒,现在每天晚上尿床,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打覃国的主意。
至于最可能有野心的段王,也因为自己的身高,被花道雪摆了一道,被四国通辑,举步维艰。
太后这边,不足为惧,如今君临天带兵去赈灾,是百姓心中的英雄,太后想做些什么动作还得顾忌着。
君临天走的这一天,天空放晴,艳阳高照,皇上在城门口给他送行,喝了送行酒之后,君临天高大的身子俐索骑上一匹汗血宝马,几步走到花道雪的马车旁,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雪儿,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