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是吧?哦,对不起啊,我忘记了,你不是司徒大人,你只是跟司徒大人有同一个姓氏而已,何必呢?你以为自己姓司徒,就可以仗着这个姓氏为所欲为?别以为这南疆就你们司徒氏了,况且,据本小姐的了解,自从上一任的司徒大人因故去世之后,司徒家就一落千丈,要不是有那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司徒红玉将军,这司徒大人的的称号,恐怕早就改名换姓了吧?”玉无心虽然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本着一个她脑海里固有的生存法则,在她醒来的那几天里,就已经把南疆的这些错综复杂的几大势力和家族给摸的透透的了。现在正好可以排上用场了,这司徒家的人,总是自诩司徒大人,总以为高高在上的高人一等,其实不知道丢了多少脸了,那些人要不是看在老一辈的司徒大人跟那位女将军的面子上,恐怕,司徒家早就被吞噬了。哪里还有现在的这挡子事。
“你胡说什么?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也敢在王上面前胡言乱语。真是胆大妄为。”司徒静她那个老爹被玉无心的一番话说的羞愧万分,没办法,即使他不承认,也无法否认,这就是现在司徒家的状况,地位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但是,尽管如此,也不能放任别人肆意的践踏司徒家,好歹,也是南疆的首屈一指的老牌世家。
殊不知,让司徒家丢脸的正是他们,让别人肆意践踏司徒家的,也正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正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做出了什么样的事情,就必须承担同等的代价。
“司徒家的这位大人是在吓唬本小姐?也对,本小姐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又没什么强硬的靠山后台,就算司徒家没落了,对付本小姐一个孤女,还是绰绰有余的。”玉无心这可谓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呀,有叶天舞这个南疆的王女殿下跟温一言这个少年司空大人毫无条件的支持和保护,在整个南疆,她还不是横着走吗?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可怜?不过,这也让他们无法反驳,因为玉无心确实是一枚孤女。只是,这说话的语气里也没有半分的害怕,恐惧,或者说是委屈的成分,反而是充满了更多的戏谑、玩味跟有恃无恐的任性。没办法咯,谁让她是温一言的宝贝未婚妻呢?
“玉小姐还真是巧舌如簧啊?老夫佩服。司徒小姐最多是孩子心比较重,做事有些鲁莽,但是,玉小姐可比司徒小姐厉害多了,第一次面见王上,竟然这么的坦然从容,没有半分的怯弱跟紧张,这让老夫很是费解?”
“这有什么好费解的,你们的王上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我玉无心为什么要害怕恐惧?难道。人人见了南疆王,都应该恐惧害怕,都不敢正眼看他一眼,那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乐趣呢?还有,你以为谁都像你家的那个姑娘一样胆小啊。”玉无心振振有词的说着,丝毫不畏惧这些人的轮番责问。反而义正言辞,一派强势作风。
“王上,玉姑娘口出狂言,不尊王上,实在狂妄至极。不罚不行啊,必须重罚玉姑娘,以儆效尤。”
“微臣同意。”
“行了,今天宣玉无心前来,主要是为了问一下她与司徒家的姑娘之间发生的事情,别把话题跑偏了。”南疆王乐得清闲,坐在高台之上欣赏着双方争执不下的热闹场面,突然间被点到,心情很是不爽的摆了摆手,表示不要打扰他看戏。那双平日里幽深神秘的眸子里出奇的带着点点的笑意。
就连温一言也不知道,这王上的意思到底是怎样的?按理来说,玉无心是一个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黄毛丫头,南疆王的性子,是不会喜欢这种性格的人的,难道,是因为叶天舞而爱屋及乌?
“是,王上。”司徒老爷只能乖乖的点头,再一次把矛头对准了玉无心,“玉姑娘,果然是胆色过人,老夫佩服。不过,那又如何?正如王上所说的,这叫事情是的主角儿是我家家静儿,那就让静儿来说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慢着,司徒老爷,有一个问题,本小姐想要提前请教一下。”玉无心正正经经的看着司徒静的父亲,笑容可掬的问道。
司徒老爷倒是没有想到玉无心会来这么一招,顿时呆愣在了原地,还是他身边的一位大人好心的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的看着那位大人,显然,他的大脑短路了。
“司徒老爷,玉姑娘跟你说话呢。”那位大人只觉得得了尴尬癌,头顶上一群黑乌鸦飞过。
“哦,玉姑娘想问什么?就问吧。老夫一定知不无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