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玄天给她来这么一句,倾狂顿觉哭笑不得,暗处中的灵风嘴角不停地抽搐着,这家伙就是被主人称为‘狐狸精’的太子,真是污辱了它们的狐类。
半蹲在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的身边,倾狂黑着脸,一手揪过他的衣襟,沉着声问道:“该死的‘狐狸精’,谁准你睡在本皇子的床上的?”自己有房间不睡,跑来她床上睡,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啊!
眨了眨桃花眼,云玄天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边抚着pp,边茫然地看着倾狂,不解地问道:“谁睡在你床上?”谁敢睡在他小狂儿的床上,找死啊!
被他犹带朦胧睡意的桃花眼给电到,大清早就受就这种生艳的刺激,倾狂浑身一麻,不停地暗叹:妖孽啊妖孽,此等妖孽,生来就是来祸害人类的。
“小狂儿?”见倾狂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云玄天妩媚一笑,犹带刚睡醒的性感,头一歪,眉梢一挑,沙哑着声叫道,一手轻轻地勾起她的发丝。
倾狂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抓住他的手,慢慢地靠近,眼眸微微的眯起,猛然勒紧他的衣领,咬了咬牙,吼道:“少给本皇子装糊涂,说的就是你。”
“啊!……” 云玄天只觉得耳朵嗡嗡响,晃了晃脑袋,由于衣领被揪住,很是艰难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委屈地瞅着倾狂,撅了撅嘴道:“我没在床上啊!”他现在是在地上,呃,对啊!他好像是因为‘地震’给震到地上了的,那就是说他刚刚是从床上给震到地上的,不,确切地说是掉到地上的,也就是说,他……
冷静冷静,丫的,这种情况还能冷静,她就可以成仙了,自我催眠宣告失败,倾狂冷冷一笑:“云玄天,这是你逼我的。”今天她就要替天行道,除此妖孽。
完全清醒过来的云玄天怕怕地缩了缩脖子,哭丧着脸,可恰兮兮地瞅着倾狂,死定了死定,呜呜……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惜,他还来不及开口求饶,整个人已经飞了起来,某人‘斩妖除魔’的伟大壮举已经开始了。
“啊!……救命啊!……伴随着惊天的求救声是重物重重从高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某人的pp已经快成两瓣了。
“嗷……”呜呜……原来刚刚不是地震,是他的小狂儿将他从床上抛到地上,这次更狠,直接把他往上抛。
“小狂儿,你听我解释嘛……啊!”看着阴沉着脸步步靠近的倾狂,云玄天赶紧开口道,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某人已经‘除妖’除上瘾了,灵风不忍再看地以狐手遮眼,但还是忍不住地偷偷打开来看,如果它会说话,此时一定会高喊:主人,你下手太轻了。
‘砰、隆、乓……’大清早的,倾狂的房间便响起阵阵拆房子似的声音,将附近的所有生物都给吓跑了。
回到驿馆的叶影远远就听到声音,赶紧了过来,推过房门一看,整个人全傻住了,眼前这是什么状况。
只见,屋内的所有桌椅几乎都碎了,可怜的某只‘狐狸精’趴在地上,哀怨地瞅着倾狂,而倾狂翘着二朗腿,斜坐在屋内唯一完全的椅子上,看都不看某人一眼,自顾地端着茶盅品着茶。
见叶影进来,倾狂投个询问的眼神过去,一回来没有看到他,她就觉得奇怪,看现在的样子还是刚刚才回驿馆的,这,可不像是影会做的事。
接到倾狂询问的目光,叶影回避地瞥开眼去,他能告诉她,他是因为心酸,跑去山上练剑发泄吗?
叶影的回避,让倾狂微蹙了蹙眉,他有心事?转念一想,是人都会有心事,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自有他的道理。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云玄天怒瞪了叶影了一眼,然后又哀怨地看着倾狂,可怜兮兮地道:“小狂儿,你不要生气嘛!人家是因为昨晚等了你一晚,一时太困了,忍不住便睡了过去。”他多冤啊他,堂堂一国之太子,只不过睡一下她的床而已,一大清早就被暴打了一顿,实在是太冤了。
她彻夜未归?闻言,叶影神色微动,紧握着剑柄。
“你等了我一晚?有什么事吗?”斜眼瞟了他一眼,倾狂淡淡地问道,轻抿了一口茶。
“什么事?小狂儿你也太没良心了,就只顾着在外面风流快活,还彻夜不归,连我们的‘约会’都给忘在脑后了?”云玄天一副‘遇人不淑’的样子伤心地看着倾狂,他太伤心了,枉他心心念念了她一个晚上,带着满心欢喜来找她,谁知人家压根就忘了有那么回事。
“咳……”正抿了一口茶的倾狂差点被茶水给呛到,怎么他这句话听起来那么像是深闰怨妇在埋怨负心夫君丢他一人在家独守空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