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怒从心起,环紧怀中的娇小女子,不悦且带着警告的道:“我已经说了,她是我的至宝,除了我之外,谁也别想碰,突厥首领言词过分了。”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孤独首领何必这么小气,你看看我带来的这些突厥美人,她们一定能够好好的伺候首领。”突厥首领却依旧不知足的挥手豪赌,让军营中的那二十个美人全部出来献舞。
我冷笑一声,看着那些女子勾魂妩媚的身姿和眼神,却无动于衷。但是,出乎我预料的是,我怀中的女人却突然双手抱住了我的身体。或许,是我们身形差距太大,所以她的双臂根本无法环抱过来,可是,我却猛然被她的这股热情给震住了。
我望向她,而她亦是望着我,目光中隐隐透着某种暧昧的暗示,神色更是流露出大胆。
我身上的血液瞬间狂热奔腾起来,甚至不能去想她今夜为何这般热情,只能欢悦的笑起来:“不愧是我孤独宸绝看上的女人,有个性,我就喜欢这样直接大胆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
她的确很大胆,就算在西域,很鲜少有这样大胆而直接的女人,更何况是中原。我很了解中原女人的规矩,她们信奉从一而终,将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中原夫为妻纲的规矩更是只允许丈夫休弃妻子而不容许妻子背叛丈夫。
所以,她的主动和热情都让我有一个认知,那便是只要我要了她,她便是我的人,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即便,她现在没有名分。
浓郁而热烈的喜悦瞬间冲散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甚至忽略了突厥首领阴沉的目光和歹毒的预谋,只在她浅浅露出的笑颜中沉沦,起身横抱起她,一刻都无法多待的大步走回了自己的营帐,营帐外,士兵敲锣击鼓,兴奋欢呼,而我的心情亦是激荡得无法抑制。
我抱着她踏进营帐,无法压抑的将她按压在柔软的床榻上,我知道,或许此刻的急切一定会吓坏她,因为她那样娇小,甚至紧张的卷缩在一起。可是我却顾不得这些,蓦地压住了她柔软的红唇,肆意的索求自己着几日来越来越清晰的**。
从来都不曾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使我有这样的冲动和炙热,可是眼下这个娇小的中原女子却给我如此大的冲击,我甚至想什么都不顾,沉溺在这柔软红唇的温柔中。可是,她激烈的挣扎却使我不得不暂时放开她,我凝视她的娇红的面容,声音早已低哑的说不出话:“是你心甘情愿委身与我的,怎么,现在又想欲擒故纵?”
如果她是,那么我应该高兴,因为这说明她对我有几分心,但是如果不是,我也不容许她退缩,今天她既然已经主动了,无论是处于什么原因,我都不会罢手,她今夜是我的,我要她成为我的人。
可是她的目光却一直瞥向帐外,神色忐忑,我懂她的意思,她是在告诉我,那个野心勃勃的突厥首领还在。我霎时有些清醒,随即竟自嘲的笑起来,我竟然沉迷于她忘记了今夜该做的事情,可是看着床榻上的她,我却忍不住身体的骚动和内心的激荡,再次吻住她,双手无法抑制的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的游移,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裳,但是透过衣裳传来的温度却令我神思涣散。
我好不容易隐忍住了自己的渴求,放开她,她已经气喘吁吁的瘫软在床榻上,那样子令我心神激荡,我低笑道:“等我。”,随后一刻都不敢再留的踏步而出,因为生怕自己再迟一刻就会忍不住丢下帐外的一堆棘手的事情直接要了她。
但是即便我压抑住了自己,但那短暂的时间却还是让突厥人钻了空隙,这一夜,突厥派人偷袭的我的营地,其实,营地防守严密,他也许可以钻一个空子但是却也逃脱不了围剿,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金蝉脱壳,并且并且杀手直接掠走了那名中原女子。而最令我不敢置信的是,这个我以为已经成为我的女人的中原女子,竟然不聋也不哑,并且与突厥杀手联合躲避我的追捕,最后逃离回了终南山……。
……。
多年以后,当我已经巩固了西域的权势,废黜了三大部族的实权,重新建立八大部落,册封我的亲信为部落首领的时候,我偶然还会回忆起当初的这一幕。如果,那一夜我放弃围攻突厥,而是执意的要了她,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可惜,过去的,却永远都不可能重来一次。
我追逐了一年多,从终南山一直到皇城,再从大漠到终南山。我掠过她三次,可是三次,她两次设计逃离,一次刚掠来就被另外一个人又带走了。
南宫辰轩,我这一生从最初的轻蔑到后来最忌惮的少年天子,我至今想起来仍然会觉得不甘心,甚至苦恼。因为,我一直都不曾觉得他与她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们明明是母子,这个世界上最不该相爱的人,可是偏偏事情就这样的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