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娇娇瞳孔陡然一收,有些惊慌的拍掉他的手,但是他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拽到自己的唇边,亲吻。目光中含着笑意和笃定,令慕容娇娇几乎无处可躲。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慕容娇娇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她已经那么努力的想要逃离了,但是他为什么还要一路的纠缠、追逐?他们是同一个世界,却永远都不能交集的人,他可以爱上天下所有的女子,要天下所有的女子,但惟独她不行,但是他偏偏要触碰这个禁忌。
“因为你注定就是我的”南宫辰轩低沉的说道,随后一根一根颁开她紧握的拳头,将她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冰凉的俊容上,慕容娇娇的手一颤,下意识的要抽回,但是他却握紧了,指头夹在她的指缝中,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慕容娇娇闭上了双眼,微微摇头,或许,她心动了,她抵挡不住他的诱惑,但是自己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踏出那一步。南宫辰轩似乎也明白她的决心,所以也不急,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随后俯身吻她的眉眼,道:“你累了,再睡一会,我让月儿和锦瑟准备清淡的饭菜,等你吃完了,我带你出去晒太阳,今日的阳光十分温暖。”
“别这么对我说话”慕容娇娇闭上双眼,想做到无听无觉,但是南宫辰轩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吻了她的耳垂,为她掖好了被褥后,踏出了大殿
一觉醒来,慕容娇娇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这个世界了,梦中混乱的感觉和眼前男子的一步一步的攻陷,让她明白,生病的这段时日以来,究竟是谁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而那种依赖感又从何而来。
闭上双眸,慕容娇娇觉得自己很累,但却又更为凌乱,于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觉得自己身子不在那么沉重之时,便起身了。
月儿和锦瑟早就已经恭候在大殿内,见慕容娇娇起身,忙上前撩起幔帐,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容,道:“皇太后可是醒了,这几天,奴婢们可真被吓坏了。”
慕容娇娇看着月儿和锦瑟略略消瘦的面庞,目光微动,明白她们这话并不夸张,只怕还要严重许多,但看了一眼窗格照射进来的刺眼目光时,却有些恍惚,便问道:“我病了很久吗?”
月儿听了这话,几乎快要哽咽了,她起身道:“小姐还好意思问,月儿都快被您吓坏了,以前那么一个健朗的人,从未生病,可是自从……这已经是第二回了,第一次还好伺候,可这一次,真是被将我和锦瑟吓死,您一连两天都高烧不退,身上烫得几乎都快成火盆子了,若不是皇上日夜守着,奴婢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儿说着,眼眶红了,忍不住的哭了起来,锦瑟也是,她′擦了擦眼睛,忙道:“月儿姐姐说的是,娘娘,您以后可千万别折腾奴婢们了。”
慕容娇娇听的有些诧异,她问道:“我病的时候,一直都是皇上在照顾
月儿用力点头,吸了吸鼻子,道:“是呢,皇上在里面陪着小姐,寸步不离,甚至连饭都是送进来,但皇上吃的极少,每每都是草草了事,甚至有时一天都不进食,奴婢们只是再门外看守着,如有什么需要,皇上会吩咐。谢天谢地,不枉我们忙乱了一场,小姐您总算是平安无事。”
慕容娇娇失笑,心口一阵酸涩,原本自己想,生病了就不用再应付南宫辰轩,却没有想到却是越是挣扎,越是沦陷得更深。
略略梳妆清洗,慕容娇娇的面色依旧苍白无血,月儿想用脂粉妆点她的面容,锦瑟也道:“娘娘病了几日,人也瘦了,这脸苍白的就跟玉似的,是该上些妆容,让气色看起来好些。娘娘每年在行宫中闲来无事,教那些宫人用花制作胭脂水粉,大家也都爱用,如今还有很多,若是娘娘不喜欢宫中的胭脂,奴婢去取一些来。”
慕容娇娇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面色,淡淡的道:“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更不像闻那些浓郁的花粉味,为我更衣吧,我到清台上晒晒太阳。
“清台风大,皇上吩咐奴婢不能带皇太后去,太后还是先到外殿用些清淡的饭菜。”锦瑟说道。
慕容娇娇垂眸不语,在月色为她罩了一件月白色绣菱花长袍时,慢慢在她们二人的搀扶下起身,但也许是身子是在虚了,她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月儿惊惶的叫起来,而这时,大殿的门已经被踢开,南宫辰轩闻声大步走来,在看到她气息短促之时,剑眉拧起,似乎有些心疼,但他面色仍然冰冷,走上前便横抱起她。
慕容娇娇一惊,立刻挣扎,道:“皇上自重,行宫人多眼杂,不合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