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老实一些,我只是带你回去问问我的女人下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欧阳震天一辈子还没吃过这样大的亏,这会儿咬牙切齿的盯着宁云欢看,越看越觉得她令人厌烦又恶心,这样的一个女人其貌不扬的,比她漂亮的自己已经看得多了,这会儿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就像那些所有看中他名利想凑上来的女人一样,实在令人厌烦。
宁云欢看他的眼神,不由啼笑皆非,挥了挥手:“将他们带回去,我倒要好好看看,他原本想怎么问问他的女人下落,怎么给我吃罚酒!”
欧阳震天脸色铁青,刚想开口说话,那保镖已经毫不客气的将他抓了起来,宁云欢这会儿虽然没挨揍,但看到宁云欢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忌惮。
他觉得宁云欢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但不再爱缠在他身边,反倒开始对他不理不睬,以前这个妹妹常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厌烦,躲还来不及,如今宁云欢不缠了,宁云城心里感到一种受了背叛的感觉,就越发看宁云欢不大顺眼。
“我警告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当众就想抓我们离开?”宁云城恨恨的盯着宁云欢,恨不能拿把刀在手上,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的胸膛给挖开,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如今鼓动父母不再理睬自己了不说,而且还哄得宁父将公司也交给了她,现在自己落得了一无所有的下场,并被赌场追债,这一切全是她害的!
宁云欢忍不住想笑,欧阳震天两人算什么东西,他们想要来抓自己时就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地方,当众还不是想抓自己离开,若她仍是像前一世时一般的任凭拿捏,估计这会儿人就是被欧阳震天抓了去羞辱一回,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的。
可惜如今风水轮流转,欧阳震天羞辱不了自己,反倒他们落在了自己手上!
欧阳震天本来是个国际知名的画家,前些年十分的落魄,上一世的宁云欢曾从顾盈惜口中听说过,他本来没成名前,有一个极其漂亮美丽的女朋友,一直在前世时都支助他学习艺术,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最后竟然被欧阳震天抓到了她在出轨,所以欧阳震天从此愤怒之下越发在画画这一片天空挣出名气来,有了年轻的毕加索之称,如今他的一副画,在外国的画市中,最少值十万以上的美金。
只是他并不爱名利,所以一年只画十几二十副,有灵感了才画,平时全世界各地乱飞,以求能找到灵感,而并不是像以前那样,一年要画上百副,纯属牟利。
也正因为如此,在一群男人中,欧阳震天脾气算是古怪的,但顾盈惜应该算是最崇拜他,宁云欢前世时也曾以为他视名利为粪土,这会儿一看到欧阳震天。心里不由呸了一声。
不管这两人怒目而视,宁云欢直接让人抓了他们就塞上了车,她自己也不想跟这两人共坐一辆车,所以由另外一个保镖带着坐出租车回去。
兰父因为宁云欢被绑架的事儿多留了几天,因此兰陵燕自然时常被他叫过去,回到山中时家里并没有人,两个被反绑了手剪着的宁云城与欧阳震天被推了下来,看到这片山头时。宁云城愣了愣,接着才浮出一丝冷笑来:
“你拿了爸爸的钱,竟然租了这么一片山头,你知不知道,宁家的财产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如果祖宗地下有灵。知道你这么一个女人就敢败光宁家的财产,信不信半夜索你的命!”自从遇到顾盈惜之后,宁云城深信这是上天对他的安排。因此对于命运鬼神之说,也有些相信了起来。
这片山头一看就是别人的私产,在这样的地方又是在帝都之内,属于有钱也买不着的地方,宁云欢别说手里只有宁家的公司而已,就是卖了宁家的公司凑齐两亿,她也买不起这块山头其中一座!
宁云欢懒得理他,两旁的下人很快迎了过来,一个妇人很快接过去了宁云欢手里的包包, 看也没看后头跟着被反绑的人按着往前走的宁云城两人。带着笑意问:
“夫人回来了。”
那夫人两个字顿时将宁云城震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些惊喜的大声道:
“你竟然找了野男人?大学还没毕业就跟人鬼混在了一起。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将你赶出家门的。”他随即又想到这片山区,又冷笑:“原来是傍了老男人,难怪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呸,不要脸的东西!”
接过下人递来的果汁儿抿了一口。宁云欢这才冲旁边的保镖道:“揍他一顿,让他老实老实,如果还叫个不停,拿个东西直来抽他耳光,直到听话为止!”
说完这话,两个保镖想也不想的便揍得宁云城鬼哭狼嚎了,宁云欢才笑:“要比不要脸,还有谁比那个不知羞耻的顾盈惜强?你是忘了上次跟我一起回家揭穿了顾盈惜被人轮了的那位了吧?你知不知道,你的意中人还在求着我老公碰她呢,当众说她好喜欢他,还说愿意跟我共侍一夫,要比不要脸,谁比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