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什么的……根本是没法保证啊!
阿竹继续苦逼,看得他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捏捏她的小ròu手道:“胖竹筒怎么这般可爱呢?”
不,她不可爱,所以你别再疼惜她了,真是太可怕了!
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连某个不能说的地方也没有再漏某些液体,虽然有些湿湿润润的,不过阿竹仍是开心了几分。只是下c黄的时候,差点脚软得趴倒在地上,还是旁边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她捞住扛了起来。
“你坐着,先缓缓劲儿。”陆禹继续体贴地道。
阿竹抬头看他,一副吃饱喝足的大猫样,心里又苦逼了。生物链中,雄性一旦身体得到满足,一夜不睡都能容光焕发,反观雌性,明明不用怎么出力,却像被蹂.躏了几天的苦白菜,难道这真的不是所谓的采阴补阳么?
阿竹呆坐着,有些木愣愣地看着拿了套衣服为她穿上的男人,见他手指头勾着一件湖蓝色的肚兜,表情更空白了,机械式地听着他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等两人打理好自己,丫鬟进来时她都没什么反应,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更迟钝了几分,钻石和翡翠有些担心,心说难道自家姑娘苦夏的情绪更厉害了?
阿竹觉得自己现在情绪有些不对,她知道自己必须快点整理好自己,不然这种状态进宫,一定会出差错的。所以,坐在马车里,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转了转,又松了口气,抬头便对上一张俊美雅治的脸庞,他微微看过来,神色清淡内敛,全无一丝负面情绪。
仿佛昨晚那个可怕的男人只是她的错觉,这个从容内敛、高不可攀的男人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终于醒了?”陆禹含笑地看着她,伸手扶了下她头上的钗环,笑道:“今日是周王妃进宫谢恩的日子,等请完安,你便回府里继续歇一歇,其他的事情不必理会。”
阿竹点头,沉声道:“王爷放心,我省得。”
陆禹微微挑了下眉,自然发现她的异样,不过没有说什么,等到了宫门前,携了她的手便下车。
进了宫,两人便分开了,一人去上朝,一人去后宫。
阿竹目送他离开的背影,半晌方坐上宫里的轿辇,往后宫而去。
坐在轿辇上,阿竹又开始神游天外了,她想着从五岁起遇到的陆禹,少年时的陆禹、成年时的陆禹、青年时的陆禹、现在的陆禹……终于明白了这位简直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
果然,什么清淡雅治、什么谪仙无欲、什么男神……都是一种伪装罢了,他也有阴暗的一面,也有野心,有可怕的脾气。他深得帝宠,地位看似牢固却不堪一击;他上过战场杀过人,被人暗算过,他也同样暗算过旁人,当年的魏王和齐王被圈禁,也是他的手笔。
所以,那位真的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男,反而是个恶男。
摸了摸胸口,这里还有昨晚被他情动之下咬出来的痕迹,顿时又满脸通红,抽出袖子里的小折扇煽了煽,仿佛要将以前的印象都煽飞,然后重新凝聚三观,重新认识那位王爷。
不管他是好是坏,现在他是她的丈夫,如此就足够了。
她总不能永远活在象牙塔中,在他营造的温室里生活,发现他让人胆寒的一面,也不是那么难受的。
到了凤翔宫,阿竹的情绪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内侍过来时,微笑着进了凤翔宫。
今儿是周王妃进宫谢恩的日子,皇后已经免了其他嫔妃的请安,殿内的人员如同当日阿竹进宫谢恩时的人,或许此时多了个病态的昭萱郡主,正和十八公主坐在一块儿。
周王和周王妃现在应该在乾清宫等待皇帝召见,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方过来。阿竹给皇后和安贵妃请了安,又依次给四妃见礼后,便被十八公主叫到她那儿坐下了,昭萱郡主朝她笑了笑,不理会周围人的目光,让人给阿竹沏了茶过来。
阿竹打量了殿内一眼,发现康王妃、靖王妃、秦王妃等脸色不太好,估计也是昨天婚礼闹的。
安贵妃见十八公主和昭萱郡主待阿竹与众不同,脸色微缓。十八公主和昭萱郡主现在都极得帝心,这儿媳妇与她们关系好,自然对陆禹也好。不过安贵妃想到十八公主和昭萱郡主是亲皇后的,心里又开始不快活。只是,等她的目光看向淑妃、德妃、贤妃、惠妃时,心情又忍不住大好。
果然这种心情是建立在:看到你过得不好,我便开心了。安贵妃现在便是这种心情,昨儿周王婚礼上,诸位王爷喝醉一事她也略有耳闻,靖王病发一事习以为常了,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她儿子踹了秦王一脚,让秦王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个脸,让她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