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禹已经抓住她的腰带,将她慢慢地扯了过来了,同时清润的声音极能让人放松心房:“而且,本王先前不是同你说过,等你及笄时便会娶你过门么?本王以为你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了。”
“所以……”阿竹干干地接道。
眉目清雅的男人朝她温温一笑,突然手一扯,她已经跌到了他怀里,他抱着她顺势上了c黄。
当被压在被褥里,她更感觉到了男女天生的差异,无论是从体形还是从体力上,甚至从气息上,充满了侵略的气息,让她的神经一下绷紧了,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膛上。
然后是一个清浅的吻,落到了她的眉心间。阿竹眨了下眼睛,看着悬在上方的男人,忍不住问道:“王爷为何会娶我?”这是她心里头的疑问,以前因为太过震惊,忘记问了,后来一直没机会遇到他。可以说,从去年十一月份至今,才算是见他一面。
他现在对她极为感兴趣,已经在研究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腰带扯了下来。阿竹脸色又黑了,这衣服真是堪比小日本的和服,脱衣自有一翻乐趣啊。
“自然是因为,本王从你五岁时就认识你了,对你也是知根知底的。”
这不算是答案吧?她就不相信以他的身份,会没有个青梅竹马,就算没有,皇后和贵妃说不定都巴不得为他安排个从小认识的青梅竹马。
等她的外衣被人坚定地退下后,阿竹终于忍不住萎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又往旁边滚了过去,却没想到竟然能成功。而且让她意外的是,她滚远了时,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捉住她,反而是曲着一条腿撑着脸看她。
为毛又有一种惊悚感?
阿竹看他盯着自己似乎在思索,一股寒气从背脊往上蹿,顿时又有种心惊ròu跳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陆禹盯着她,目光从她半掀起的裙摆上露出来的一双精致小巧的小腿肚往上,由于没了外衣,上半身只穿着件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衬得腰肢不盈一握,小小的胸脯,纤细的骨架,在昏暗的灯光中莹白如玉的身子……目光微黯,身体有些紧绷,连声音也显得暗哑了一些。
他慢慢地道:“本王在想,你那么瘦弱,是慢工出细活好呢,还是速战速决好!”
阿竹:“……”她可以当作自己什么都听不懂么?明知道她瘦弱还想欺负她,太凶残了!T^T
接下来,他似乎已经有了决定,大手一捞,阿竹再次跌回了她怀里。这次他不再收敛气息,而且极为霸道地俯首贴着她的唇,不再给她逃离的机会,将她压到了那大红色锦被之上。
四月的夜晚温度适宜,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不过若是做些运动,也容易出一身汗。
阿竹感觉到自己全身已经汗水淋漓,而且是冷汗。她小小声地抽着气,脸色煞白,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你……你刚才不是说慢慢来么?”
“你受不住!所以速战速决比较好!”他亲亲她汗湿的脸,将她揽到怀里,柔声安慰道:“乖,很快不疼了。”
放屁!她疼得快骂娘了!果然体型相差太大,简直就是一场恶梦!她昨晚做的那个梦一定是预警的恶梦!
发现他竟然像个没尝过ròu味的毛头小子一样直接闯进去,直接一杆到底,压制着她的所有反抗——简直流氓一样的行动力,就和他将她娶走时一样的流氓行动力……想到这里,不由悲从中来,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疼痛加上心灵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在她毫无预兆地哭起来时,轮到陆禹苦笑不已。
☆、第75章
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从来都是新娘子的悲剧加惨剧。
阿竹虽然不知道其他的新娘子是怎么样的,但她觉得这过程实在是太凶残了,虽然没有血流成河,但距离苟延残喘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模糊中,她该庆幸的是,结束得比较快……嗯,她也没经验,这时间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吧?
脑袋仍是懵懵的时,她发现自己正被人抱了起来,抬头望去,透过帐内昏暗的光线,看到披散着长发的男人坐了起来,将她搂到怀里。
“爱哭鬼,别哭了。”他的声音沙哑,但语气里却有着调笑,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揩下湿润的泪珠。
“我没有……”阿竹下意识地反驳,尔后才发现刚才自己大哭了一场的事情,顿时闭嘴不言。
“是么?”他随意地应着,用手捋了捋她汗湿的鬓角,然后伸手探出帐外,然后拿了条干净的帕子给她擦脸,脖子,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