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远摇头反驳道:“既然如此,那我又是怎么回事?他们迷晕我就是了,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女人?还是个处女?”
风行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为那个小丫头保守秘密。就算明远知道了那天晚上的女子是雨馨,他也不会负责吧?即便他愿意负责,也没有爱。对雨馨来说,这样的结果未必就如意。女子,总是想找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吧!
“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他会吃不下睡不着的!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怎么能去京都?就算你去了,就能把事情查清楚了?”风行烈打击道。
聂明远一时无语,是啊,他就算回去了,也得偷偷摸摸的。事情都过去几年了,还能调查清楚吗?“要不,你派个人跟我一起去吧!”
“别疯了你!现在的叶纤雪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跟你亲亲我我的小女人了,她是北方的总理!你也听了她两场演说,她是将国家利益看得至高无上的人。从前你偷偷回京都,她还会设法掩护你,但现在你们立场对立,你以为她还会视而不见吗?说不定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大骗局!她将你骗回去,再将你抓捕起来,助岳惊云彻底打垮南方,一举统一南北。”风行烈无论如何不答应。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聂明远去京都送死。
“小烈,我了解她,她不是这样的人!不管她有着多么远大的理想,哪怕被形势所迫,她都绝对不会利用感情来达到目的的。她虽然看起来淡然,其实是非常骄傲的一个人,她不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名誉为诱饵骗我回京都的。”
“就算这不是骗局吧!你回去也太危险了。”
“小烈,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回到京都,她真的将我抓起来,南方势必大乱,以岳惊云的本事,南北统一就更顺利了。这样不但能早日实现统一,或许还能少死些人……”
“聂明远!你真的疯了!你放着好好的南方大帅不想干,竟然想去当俘虏!你以为俘虏这样好当的?你以为叶纤雪会看你们过去的情分?就算她有情有义吧!其他人能放过你这?岳惊云能放过你?”风行烈真想将聂明远的脑袋敲开了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他怎么会变得这样天真的?义父怎么会将南方的基业交给他这个疯子?
“小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对不起舅舅的信任,对不起聂家的列祖列宗,但是,我对得起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小烈,我做错了一次,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么?”
风行烈死死瞪着他,愤怒地捶打着身旁的茶几,震得茶杯砰地一声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要去送死就去吧!我不管你了。”
“小烈,别激动。”聂明远看着愤怒地风行烈,心里只觉得暖暖的。“我和先生一家的感情你不明白。先生和师母是将我当儿子看的,小师妹即便不会爱上我,也会将我当兄长的。而且,我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等南北统一之后,无事一身轻的我会是她更好的选择!”
风行烈挑挑眉,冷哼一声,仍然以为他在做梦。
“你这样做,被大家知道了,不止聂家的人,我想整个南方的官员士兵都会恨死你的!你还想跟叶纤雪过逍遥日子,你怎么会这样天真?”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试试。更何况,安安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怎么能不去?”
……
最终,聂明远无法说服风行烈,风行烈也没有办法阻拦他。
半个月后,聂明远带着几个亲信侍卫从水路到达山东,而后辗转来到京都。
他不敢直接去桂园,只好在暗线的协助下租了一个小院子住下来,然后开始调查三年前的事情,目标就是三年前京都宾馆的入住记录。
然而,他却意外的发现那天晚上岳惊云竟然也在,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的入主记录,似乎是被谁特意抹去的。本来那件事情就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又过去那么久了,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调查,到了京都都快一个月,什么都没查出来。他不禁有点后悔。如果小烈在就好了。
无奈之下,聂明远只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验血。这时,他忽然想起上次来京都的时候,师妹好像就问过他是什么血型。那个时候她应该就在怀疑了吧!然而她却什么都不告诉他,一个人承受着。师妹,是一个多么坚强独特的女子啊!
思来想去,他只好写了一封信,约先生和师母带上安安到桂园斜对面的咖啡馆见面。
叶清源看到聂明远的信,震惊不已。现在是什么时候,明远身为南方的统帅,怎么能到京都来?而且,明远是怎么知道安安的事情的?叶清源想了想,将信递给妻子。